“没有失/身,总归喝了有白粉的酒。”想着初沅说的话,白语心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身上痕迹太重,没法拍戏,白语心请了三天假。
导演对此很有意见。
这三天白语心一直联系她找的另外三个男人,但是联系不上。
不安的预感笼罩在她的心中。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白语心吓了一跳,接起电话没什么好口气,“谁啊?”
“当然是我,你经纪人啊。”经纪人语气不善,“你三天前是不是去夜夜初歌会所了?那里有三个男人吸/毒被抓了,有人拍到你和初沅在那里喝酒,网友怀疑你们也是去吸/毒的,后援会在控评了,你等下发个微博澄清。”
“真是,也不知道是谁在带节奏,是不是所有去会所的都是去吸/毒的。”经纪人抱怨道。
“谁被抓了?”白语心尖叫道:“三个男人吸/毒?不是季初沅吸/毒?”
“胡说八道什么呢!”经纪人震惊道:“季初沅那边早就澄清了。”
白语心接二连三遭受重击,神色扭曲,“你先别管那么多,先和我说那三个男人是什么情况。”
“你先说有没有吸/毒。”经纪人严肃道。
“我没有。”白语心否认,“季初沅肯定吸/毒了。”
经纪人道:“不可能,那三个人就是季初沅举报的,因为网友也怀疑你们和那三个人一样,跑到会所吸/毒,警方那边放出来新闻,说是季初沅报警的,她身体检测没有毒/品。”
白语心的手一松,手机掉在了地上。
季初沅没有吸/毒……
呵……呵呵,呵呵呵呵。
那她遭了这些罪,不就白遭了吗!
白语心双手握紧,愤怒的怒火在心中燃烧,“一定是季初沅害我的。”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一定是季初沅做的,我要她死!”
白语心咆哮着。
根本没管地上的手机还通话着自己的经纪人。
剧组。
看着请了三天假又拖了一天才来拍戏的白语心,导演心情很不好,但是也不能说什么。
休息时,白语心堵住了初沅的去路,恶狠狠的说道:“季初沅,现在你满意了?”
初沅装傻,“你在说什么?”
旁边有人走过,白语心压低了声音,又狠又毒道:“初沅你敢这样算计我,我一定会让你在娱乐圈呆不下去!”
“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诶。”初沅继续装傻。
白语心冷笑,“那我就说明白一点,几天前我们去喝酒的那个晚上,你做了什么?”
“你敢算计我,不敢承认?”
“做人要讲良心,是你请我去喝酒的,也是你自己要离开的,我算计你什么了?”初沅往后退了一步,“休要碰瓷!”
白语心气炸了,“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赶出娱乐圈的!”
看着白语心是不打算和她装好姐妹了,初沅也不打算继续演戏了,浅笑吟吟的说道:“你的目标没有我的目标远大呢,我的目标可是让你身败名裂诶。”
白语心轻蔑的嗤笑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认为初沅是在挑衅她,“让我身败名裂?你有这么大的本事?”
初沅撑着下巴,笑道:“我没有呀,可是我有后台的人呀。”
“后台?”白语心意外了片刻,旋即眼底充满厌恶,“怪不得最近底气十足,原来是攀上了哪个男人,但我也不是吃素的,你等着瞧。”
一个黑料遍天飞的十八线小明星,卖身体能找到多大的靠山。
白语心根本不相信初沅能让她身败名裂。
“我让你身败名裂还差不多,你要是现在求我,我还能放你一马。”
“那我们就比比吧,看谁先完成目标哦。”初沅轻松的说着。
白语心扭头就走。
季初沅就继续装吧,今天结束了拍摄,她就去夜夜初歌找经理调监控,一定能找到季初沅算计她的证据。
知道那三个男人被抓后,她连忙把小号注销了,但还是担惊受怕,生怕被警察找上门。
只要找到季初沅一丝奇怪的举动,她就把事情按在季初沅身上,让警方理解成季初沅是贼喊抓贼。
晚上。
白语心和初沅在夜夜初歌的大厅乍然相逢,白语心警惕道:“你来做什么?销毁证据?”
“什么销毁证据,我是来考察的。”初沅不轻不重道。
“考察?就你还考察人家会所?”
虽然在此被丑男人欺负了,对这家会所印象也变得很差,但白语心潜意识还是觉得这家会所不是初沅这种人可以来的地方。
“你在这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白语心听到声音抬头看去,微微一愣,“季老板。”
脸上扬起娇媚的笑,起身迎了过去,“您怎么也在这里。”
初沅也看了过去,扬起手,“嗨,哥哥~”
“你怎么见人就喊哥哥。”白语心心中嗤笑,季初沅越过越回去了,以为喊别人一声哥哥,就可以抱上大腿了。
“唔……或许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姓季呢。”初沅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季邬,“我,季初沅,他,季邬,为什么我们是同一个姓氏呢。”
白语心隐隐觉得不对劲,但还强撑着回答,“当然是巧合。”
“不是哦。”初沅摇了摇头,惋惜又遗憾,“我一直以为语心你很聪明,没想到也这么笨呀,连我们是兄妹都看不出来。”
白语心睁大了眼睛,“什么?!”
她的心口仿佛被人射中了一箭。
“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也是来喝酒吗?”初沅歪头看着季邬,“我可以请你喝酒哦,你知道这里是我的产业。”
白语心还没平复好季邬和初沅是兄妹的事情,又骤然听闻夜夜初歌是初沅的产业,心口又被射中了一箭。
“在这里谈事情。”季邬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余光落到了初沅身上。
记忆中那个天真的有些愚蠢,不知所谓不肯靠家里要自己打拼的女孩真的完全变了样。
同样的衣服和妆容在她身上沉淀出一种风淡雨轻的气质,几次交谈中说话语气还是那么天真理所当然,但又嘈杂了一些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就好像……
眼前的人,换了人一样。
一种有事情在失控的感觉油然而生。
“早点回去。”季邬淡声道。
初沅乖乖巧巧的说道:“好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