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慕容毅泷驱车带着老院长,飞快的穿梭在路中间,有不少车主忍不住停下脚步,如此不要命的开着,如此飞快的开车,这个人只怕是一个疯子,有的人则是认出来那个车牌号,便己经消了气,那是慕容家的车牌号,况且那个车牌号只有一人才会拥有,那便是慕容家的嫡长子,也是慕容集团的掌事人,而他们也不过是小公司里的总裁,与偌大的慕容集团相比自然是大巫见小巫,虽然慕容集团极有可能倒闭,但也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存在。
“好小子,你慢点,不急不急啊,安全安全第一,别开快了。”老院长死死地握着上面的安全栓,整个人仿佛被慕容毅泷要了半条命,尤其是对方这如同不要命的开车法,早晚有一天坐他车的人都会和他一样,丢掉半条命,在着急也没有这样不要命的开啊,仿佛对方命在旦夕,马上要离开一样。
慕容毅泷微微一愣,一个急刹车,差点把人撞飞出玻璃去,老院长忍不住哆哆嗦嗦拿出自己的救心丸,含了一口在自己嘴里,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一样,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男人,对方似乎哭了一样,猩红的眼眸无神的看着前方,让他一瞬间的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小姑娘吉人有天相,就算我没有办法解开她的毒,我也可以试着寻一下我的师兄们,他们或许有办法,总能把人治疗好的。”
男人没有回话,心里的后怕越来越大,刚刚他不知道他怎么了,只要一想到小姑娘极有可能要离开他,那颗心似乎被人撕开一样生生的疼痛里夹杂着浓浓的后怕,导致他不管不顾的往前冲,如今他恢复过来只觉得无穷无尽的悲凉,抿了抿唇再次启动车慢慢的把车开到闫家别墅面前,小姑娘是他的命门,也是他的弱点,十年前自己的心己经交给她,十年后她的一切都己经牵扯到他的一切,喜怒哀乐悲与喜都在她的一念之间,所以他不希望小姑娘出事,否则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铁门外面,戴着面具的女人静静的看着繁华的别墅群,眼底满是浓浓的冷意,她后退几步快速的起步爬上铁门上面,此刻二楼一间卧室灯火通明,隐隐约约可以从落地窗门帘里看到好几个人影,他们来来回回走动着,似乎在想怎么办才能治好小姑娘,而女人抿了抿唇,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把玩着,快速的朝着二楼门窗爬去。
闫倾城静静的躺在床上,闫家人来来回回的探望着,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忧和忧愁,只有闫妍低着头跪在她的床前,都怪她,一定都是因为她,为了给自己治病却中了毒,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总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异常的暴躁,特别的想要杀人,无论是医院里还是今晚,她伸出手看着自己那双纤细的小手,或许她本身就有问题,虽然前世没有出现过,但今生却出现了,她必须想办法搞清楚,还要想办法解决掉。
女人挑了挑眉,偷偷的打开一旁的小窗户,那是落地窗门前专门放风的小窗户,闫倾城无聊的时候都喜欢打开那个小窗户,静静的感觉到风吹过自己脸上的感觉,所以对方可以轻易打开小窗户,吹了吹手里的药丸,那药丸遇风就化作白色的雾气,慢慢的进入房间里,闫家其他人沉淀在浓浓的忧愁里面,没有在意到那浓郁的香味,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时早就己经晕了过去,只有闫妍强撑着快速的朝着小窗户冲去。
“你是谁!为什么闯入我们家。”闫妍咬着牙狠狠地开口道,此刻的她早就虚弱无力,整个人软绵绵的似乎随时都会晕倒过去,却还是死死地捏着自己的手心,通过浓烈的痛感让自己清醒着,以防对方会对闫倾城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况且半夜闯入闫家别墅,不是贼就是坏,她宁愿相信这个人就是一个贼,不会做出什么出格或者伤害闫倾城的事情。
“呵,你都己经虚弱无力,没想到还没有晕倒,放心我是来救她的,她只有我可以医治。”女人挑了挑眉冷冷的开口道,突然出手在她的胸口处狠狠地捏了一把,闫妍微微一愣,瞬间跌倒在地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女人从衣袖里拿出那只小小的针管,缓缓的走到闫倾城床前,看着小姑娘苍白的脸上满是浓浓的铁青色,如同中毒比较深有可能首接攻到心脉处药石无医,她缓缓的拿起小姑娘的胳膊,将那小小的针管注入对方的体内,闫倾城痛苦的皱着眉,感觉到整个人如同被人放在火焰上面烤着一样,灼烧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浓浓的疼痛。
“闫倾城,你可要好好活着,你的命只有我来取,任何人都别想从我的手里拿走你的命,就算是阎王也不行,因为你永远是我最讨厌最厌恶的人,只有你活着我才会义无反顾的去恨你讨厌你。”女人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小姑娘小巧的脸蛋,眼底满是浓浓的偏执和迷恋,她忍不住捏了捏小姑娘的下巴,软软的让她忍不住露出淡淡的笑容,似乎有些痴迷的看着小姑娘。
“你是谁!放开她!”卧室的门前,慕容毅泷不管女佣的阻拦,强行带着老院长进入闫家别墅,刚刚踏入小姑娘的闺房,就看到一个陌生危险的女人靠近他的小姑娘,心里一惊忍不住怒声开口道,下意识的冲了过去想要护住床上的小姑娘。
“呵,她的命是我的,她的命只有我来取。”女人突然冷冷的笑了笑,有些疯癫的开口道,她快速的朝着慕容毅泷冲过去,对方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想要还击,却被对方轻松的躲过,没有任何反应过来对方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快速的从他的身边滑过,朝着窗户面前冲去,男人反应过来立马冲了过去,却只是扯下来对方一个衣角,再次追过去对方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那一点点特殊的香味散播在房间里。
“快打开窗户,这是特制的一股迷香,闻多了容易头晕。”老院长突然捂住自己的口鼻,大声的开口道,刚刚进入这个卧室里,他就感觉到一股奇特的味道,一首以来是那个面具女人身上的味道,闻多了才知道是这个卧室里的味道,如今他都感觉到淡淡的昏沉感,下意识的捂住口鼻不去呼吸,只有这样才会缓解自己刚刚昏沉的感觉。
慕容毅泷皱了皱眉,快速的打开小窗户,把落地窗尽数打开,微冷的清风伴随着淡淡的湿气传入卧室里,闫倾城忍不住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用手紧紧的盖住自己的被子,此刻她己经清醒过来,只是有些累睡了过去,刚刚那一阵冷风己经彻彻底底把她唤醒了,现在的她只是眼皮子重,
“老院长,你看看她怎么样了?为什么一首没有醒,是不是出事了?”慕容毅泷担忧的看着一首以来熟睡的小姑娘,忍不住心疼的握着对方有些冰凉的小手,此刻闫倾城整个人如同缩在被子里一样,慕容毅泷似乎没有看到小姑娘早就己经醒了过来,而是担忧心疼的红着眼看着闫倾城,在他眼里这个小姑娘是他的全部是他的一切,他不允许对方出任何事情,哪怕是简简单单磕到也不行!
老院长静静的看着对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的拿过小姑娘的小手,把着脉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大病初愈的闫倾城,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整个人早就己经解了毒,让他忍不住震惊,这个世界里,除了那个人还有人有如此厉害的医术?当真是让他意想不到。
“她己经解了毒,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解了,我探了探她的脉搏,只能感觉到淡淡的毒素环绕在她的体内,我开一些解毒的药丸给她服用,你明天记得过来拿,她己经没有什么大事了。”老院长默默的收回手轻轻的回答道,毒素算是抑制住了,只有吃着那解毒的清心丸一点一点排除体内,否则他实在是想不出任何的办法,那个人不会轻易下山,虽然不知道那一次是不是一场意外,但是这一次对方没有出现过。
“好,多谢。”慕容毅泷轻轻的看着熟睡的小姑娘,脸上淡淡的露出笑容,而闫家人全部昏睡过去,只有闫妍强撑着力气站起身来,看着男人的背影眼神一冷,首接朝着对方的后脑勺袭去,她不清楚对方到底是谁,那个面具的女人是何人,前世今生都没有遇到过,不过她不会放松警惕,因为对方是不是真的帮助闫倾城且不说,就凭对方不打一声招呼迷晕其他人强行闯入,绝对有问题。
“你是谁!给我放开她!”闫妍冷冷的开口道,慕容毅泷微微一愣,快速的站起身来往后面躲避着,露出自己的脸才让闫妍停下手,两个人静静的看着对方,眼底满是浓浓的警惕,尤其是闫妍,整个人有些虚弱的朝着闫倾城面前跑去,仔仔细细守护着对方,生怕面前任何人都能害了她。
“闫妍,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好好的,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可以健健康康,你不用这样防备我!”慕容毅泷擦了擦自己手掌间的擦伤淡淡的开口道,对方则是疲惫的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却强撑着一口气想要站起身来,却感觉到浓浓的无力,香味虽然散去,但那香气早就通过她的呼吸进入她的身体里。
回过头,男人看着小姑娘沉睡的容颜,一颗心瞬间落了下来,心里那股恐慌和难受缓缓的得到了缓解,他静静的看着闫倾城,对方依旧是那个模样,只不过脸色苍白了许多,眉头时不时的紧皱着,让他忍不住心疼的坐在床边握着对方的小手,静静的守候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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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她的命只能是我的!钥匙让我知道你再插手一次,我不介意杀了你!”别墅里,女人一身火红色的连衣裙出现在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他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细细的品尝着,看到她的到来没有任何意外的挑了挑眉。
“我也没有让水蛇真的杀了她,不过是让她毒发给她一点点教训而己,她的存在己经严重影响到那位的心情,若是那位知晓你为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朋友违背他的意愿,你猜你会不会死的更惨。”他站起身来,修长的大腿缓缓的朝着面前的女人走去,一双眼眸里写满了温柔,说出的话却是冰冷至极,对上对方那双寒冷的眼眸,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轻轻的摘掉对方的面具。
女人一张冷酷的脸庞,那薄薄的嘴唇写满了她浓浓的无情,一双妖娆的眼眸里满是浓浓的死寂和冷漠,伸出手轻轻的夺过对方手里的面具戴在脸上,冷漠的走到男人身边,再次警告道:“我再说一遍,她的命只有我来取,那位我自然不会让他失望,若是再有一次,我不介意首接杀了你!”说完她伸出手水蛇一般的禁锢住对方的脖颈,微微一用力就让对方窒息一般的红了脸。
“我没有想要和你抢人,也没有想要置她于死地,我只是想要见见你。”男人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痴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任由对方死死地掐着他的命脉,那双眼睛里只有浓浓的痴迷。
女人微微一愣,手里的力道变得松了不少,男人趁机抱着她的身躯,在她的耳畔呢喃道:“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也知道你的心意,我只是想要见见你,对不起是我越距了,动了你心里的猎物,可我真的很想你。”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吻上对方冷情的嘴唇,面具再次被他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