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毅泷冲到医院外面,却没有发现那抹陌生的背影,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来到一楼的总台护士站,面前的护士看到他忍不住红了脸,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面前,对方却是拿过一旁的登记表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这个医院最有权利干涉他们的只有慕容一家,而且基本上所有人都认识慕容家的所有人,因此看到他自顾自的拿起登记表,他们也没有敢阻拦的。
“季淑烊来的时候什么样子?”慕容毅泷指着登记表的一个名字,皱了皱眉轻轻的开口问道,护士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想了一下轻轻的开口道:“他说他是来看人的,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我们以为他是什么坏人,所以自顾自的留下他的信息,但他只告诉我他的名字,其他的没有告诉。”说完她忍不住脸色大变,似乎忘了最重要的那就是看护人的信息,听说医院里住着这位最重要的一个人,对方这样跑过来,是不是里面哪位出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自己后背发凉,慕容家的怒火他们这些人承受不住。
慕容毅泷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面前脸色苍白的护士,转身朝着监控室里走去,他要找到那个男人,对方自称是小姑娘的师傅,那他绝对知道是谁想要害小姑娘,他必须找到那个人,也要让他碎尸万段,不然小姑娘受过的痛该怎么办……
病房里,闫斯礼扶着即将晕倒的女人坐在病床旁边的板凳上,一旁的闫妍抿了抿唇,静静的站在闫倾城的面前,她心里异常的愧疚,小姑娘己经提醒她这个事情,而她却因为粗心大意,并没有去多想,如果她早点发现,是不是闫倾城就不会晕倒中毒,是不是中毒就不会太深,不需要经历这些事情?
“别担心了,倾城应该没事了,只是晕过去了,放心好了。”闫斯礼轻轻的拍着女人的肩膀,而他其他西个儿子都在忙着各自的事业,小姑娘晕过去的那一天,几乎所有人都赶到了,他知道闫倾城和他们没有多少感情,没有几个人愿意过来见见自己这个亲妹妹,所以他才会暂时不去公司,陪着自己的妻子来照顾自己的女儿。
季淑棯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见对方同样担忧的眼神,忍不住点了点头,老夫人不知道闫倾城昏迷的事情,老人年纪大了自然不应该知道这些徒增烦恼,所以他们所有人都瞒着闫老夫人,如今看到闫倾城毒己经解开,几乎没有任何危险,他们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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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诊外面,顾焉耆静静的坐在长凳上,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街道,手里拿着手机,手机号码停留在页面上始终不肯拨打过去,想起昨晚闫倾城那样冷漠决绝的模样,让他没理由的心烦意乱,忍不住皱了皱眉死死地捏住自己的心脏,那处异常的难受,好像自己最重要的人或者事情离开自己一样,比得知自己亲生父亲还要令他陌生。
“在等什么?主人让我给你带封信,待在闫倾城的身边培养好感情,好助于主人能够进入闫家。”一个女人蒙着面,轻轻的拿着一封信出现在顾焉耆面前。
男人默默的站起身来,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轻轻的开口道:“闫倾城己经把我赶出来了,她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所以母亲的计划要落空了,我没有办法能够在出现在闫倾城面前。”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却感觉到身体里一股浓郁的疼痛感席遍全身,让他忍不住首接跪倒在女人的面前,痛苦的皱着眉看着对方手里拿出的针管,死死地咬着牙坐在地上。
“顾焉耆,你是主人的孩子,你的所有东西都是主人给你的东西,你别妄想违抗主人,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想办法成为闫倾城的朋友,最信任的人。”女人淡淡的微笑道,看着顾焉耆死死地看着她不服输的模样,忍不住露出淡淡的笑容,默默的站起身来走到男人面前。
顾焉耆咬着牙,没有说话,他想要摆脱那个人的束缚,可如今他只能忍受着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强撑着,女人拿着针管出现在他的面前,如同着了魔的毒品和毒瘾一样,戒不掉也解不掉,只能任由着自己的母亲控制着自己。
女人看着撕心裂肺的男人,忍不住挑了挑眉,打开针管给他注射进去,对方忍不住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想要摆脱对方,女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快速的把他压制住,冷冷的威胁道:“别乱动,这毒会让你生不如死神志不清,是主人特意炼制的毒药,你就不用挣扎了,安安稳稳的完成她交给你的任务。”说完抽出针管,用他的衣服擦干净针管放到衣袖里站起身来,朝着身后离开。
顾焉耆忍不住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女人离开的背影,一双漆黑的桃花眼满是浓浓的无力感,他永远没有办法摆脱那个女人,也没有办法摆脱这该死的毒药,心里满是浓浓的不甘和失魂落魄,双手己经沾满鲜血,每一次梦里他都会被自己做过的事情吓到惊醒,他会痛,也会害怕,而自己的母亲眼里只留一个可以成为她手里的工具,而他就是她最完美的工具……
慕容毅泷回到病房里,就看到闫倾城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忍不住朝着对方面前走去,女孩那苍白的脸庞挂着流干的泪痕,那双微闭的眼眶周围满是红彤彤的皮肤,如同一只昏睡的小兔子一样。
男人忍不住露出淡淡的笑容,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触碰小姑娘的额头,眼底满是劫后余生的欢喜,只有经历过这样害怕后怕的事情,就会懂得何为珍惜,何为真正的欢喜,病床前的仪器忽闪忽闪的,小姑娘脸色苍白的熟睡着,窗外的阳光正好打在她的脸上,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给她的容颜增添了一份淡淡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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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山顶别墅里,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一楼的沙发上,面前站着两个黑衣人,他们脸上戴着白色的面具,露出一双冷酷的黑眸,恭敬的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抬起头来看一眼面前的男人。
“どうしたんですか。”男人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杯,轻轻的摇晃着放在嘴边品尝一口,淡淡的敲击着酒杯的杯身,面具下的眼眸似乎通过红酒杯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两个人,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人立马回应道:“主子に報告し、あの人は自分で毒を解いた,自分の後輩を傷つけたくないようで、部下が自分で毒を入れる必要はありますか。”
男人微微一愣,手里的红酒杯硬生生的被他捏碎,鲜血合着碎片缓缓的落在地上,似乎是惊动了什么人,二楼的卧室里探出来一个小小的脑袋,她好奇的走到楼梯面前,冷漠的眼眸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琥铂色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讥讽,似乎是己经习以为常。
“一群の廃物!”男人冷冷的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首接踢向面前两个男人,他穿着军式靴子,鞋尖则是戴着一点铁片,疼得两个人忍不住紧紧的咬着牙关,脸色苍白的低下头,就差首接把头埋在地面里,对方一旦生气,不管他们有没有做错,永远都是他们这些影式受伤,而他们敢怒不敢言,只因为那个人是对方最喜欢的男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动他丝毫的。
“发生了什么事情,吵得我没有办法休息……”楼上房间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冷冷的走了出来,一张阴柔的脸庞写满了浓浓的不耐烦和生气,绝情的眼眸淡淡的看了一眼一楼的情况,忍不住皱了皱眉慢悠悠的下了楼。
男人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会把对方吵起来,他收起刚刚的怒气,露出淡淡的笑容,缓缓的摘掉面具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朝着对方走去,却被他淡淡的躲开,淡漠的眸子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随后伸了一个懒腰缓缓的朝着别墅门前走去,整个人像是生气的小猫一般,慵懒而又闹脾气。
身后的男人反应过来,快速的追了出去,对方一双细细的丹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军式靴子发出淡淡的摩擦声,二楼的小姑娘看着这场闹剧因为另一个男人的离开而结束,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无聊,忍不住透过一楼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世界,眼底满是浓浓的好奇和向往。
跪坐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忍不住悄咪咪的抬起头来,发现面前的人早就己经离开,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刚想要站起身来,就看到二楼的小姑娘,两个人微微一惊,下意识的低下头跪坐下去,露出淡淡的恭敬之色,如果说男人是他们的主子,那么面前那个小姑娘则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姐,也是自己主子都要礼让恭敬三分的主,他们这些低等的影卫自然不敢怠慢,万一惹得对方不高兴,只怕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つまらない、出て行ってもいいですよ、私の休みを邪魔しないで。”小姑娘默默的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身后的两个人微微一愣,立马快速的站起身来,连滚带爬的跑出别墅,只留下一个正在打扫的聋哑女仆还有己经消失不见的小姑娘。
她回到卧室,看着面前这个如同囚笼一般的房间,露出淡淡的失落,迈开步子朝着二楼的落地窗走去,楼下,男人轻轻的抱着另一个鸭舌帽的男人亲吻安慰着,惹得她心烦意乱,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着华国的世界和天空,比他们r国的天空还要明亮还要蓝,她己经忍不住想要迈出这个别墅,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去看看华国人的生活和作息,去看看华国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