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这座岛快两个月的时间,这里不愧是原始森林除了没有野人,很多一些已经被定义灭绝了的生物都有。
在这座岛快要登顶的时候,还遇见了一些会发光的鱼。
“厉教授,这些鱼为什么可以在淡水区也能发出光芒,在大自然中生物发光,一般都是为了吸引猎物,达到方便捕捉猎物效果,这些不到一跟手指大小的小鱼都发光真的很稀奇。”
“这里的水质很好,没被污染,可以通过改变基因变得适合这里生存,他们吃的是浮游生物,发光也可以用于求偶用的。”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会发光的淡水鱼。”
“哈哈,这说明你还要多出来历练呀!科学不单单是在研究所,还要在大自然,大自然才是最大的研究所。”
“走出理想主义,踏入现实主义的过程。”
“对。”
“我们人类就是一个消费主体,向大自然汲取生存的养分,我们用的石油主要是古代海洋和湖泊中的生物经过漫长的演化形成的。”
“大量的浮游生物,藻类和动植物遗体等有机物沉积在水底,被泥沙掩埋后,在缺氧环境和一定的温度,压力条件下,经过复杂的化学变化,逐渐转化成油页岩,然后形成石油。”
“煤炭是由古代植物在沼泽环境下大量堆积,经过漫长的地质作用形成。植物遗体堆积后,被泥沙覆盖,随着地壳沉降,在高温高压且隔绝空气的条件下,植物的有机物发生一系列物理化学变化,经过泥炭化阶段和煤化阶段,最终形成煤炭。”
“厉教授好厉害,这些关系地质的也有研究。”
“其实学习就是把一些有趣的知识收集起来,方便以后用,偶尔还能拿出来装逼用的。”
“哈哈,还能这样的。”
季晴也被厉教授说的这些话逗笑了。
季晴看到不远处有一些很好看的石头,蔚蓝色的石头,好漂亮。
“丫头这块石头是属于,天然染料,画画的人应该很爱这种天然染料。”
“那我带走,我有一个朋友是画画的,他应该会喜欢这种矿石染料。”
不知道哥哥在干嘛呢?有没有想自已呀?
苏在择看着阳台的小菜苗都长大可以吃了,又在阳台种了一些菜心,葱,那个丫头都离开了两个多月了,不知道在野外有没有饿瘦了。
在在也长大了很多,吃的也多,经常带着它下楼遛弯,现在它到点就叼着狗绳要遛它,可聪明了,就是孩子的妈还没回来。
这两个月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是不由自主的画了很多她的素描图,他将角落那幅少女图拿出来,这幅画的原图参考的就是那个丫头,这是两年多前回到苏菲亚大学而创作的,很多时候自已也不明白当时的复杂感情,为什么画出这幅只能看到眼睛看不到脸的画,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他很少笑但是每一次那个丫头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会很开心,特别是这一次重新见到她,有时候身体又有声音告诉自已就是一个变态对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产生身体反应,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
她就像一个小太阳,靠近她的身边真的很暖。
她对那些陌生习惯闭嘴,给人的感觉高冷,对待有点熟悉的人礼貌,对非常熟悉的人就滔滔不绝说个不停,爱憎分明,就连自已很少话的人,和她在一起也会变得话多了起来。
苏在择坐在沙发抱起在在说道:“在在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呢?怪想她的,你想她了吗?”
撸着狗的毛有点嫌弃到:“没有你妈妈的头发软。”
在在呜呜的看着他表示抗议,这个人类太过分了还嫌弃自已。
季晴现在已经出了岛,在里面她找到十几块矿石染料,需要把生物样本送到研究所,做好种类分类就算这趟外出结束了。
申请外出到时候还要写一份报告给到学校那边,算是一份数据分享报效学校了,不然也不会让新生出来采集生物样本的。
季晴照镜子把自已吓了一跳,黑了皮肤也变差了,糟了这个样子回去,更加拿不下他了,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丑了。
季晴跟着厉教授回去他的实验室,一边帮他整理这一次收集的数据,一边补救自已的这张脸,等回到苏菲亚的时候虽然已经白回来一点,还是有点糙。
全程都是戴着口罩的。
回到住的地方,想要闪回房间,拖着行李箱就看到沙发上坐的男人。
看到他更加紧张了,他还走过来:“你捂着脸干嘛?脸上受伤了吗?”
“没有,你别看?”
“怎么了,你不说话,我就一直挡在这里。”
“就~,就是被晒和现在有点丑,可以不看吗?”
苏在择看着小姑娘笑了:“就为了这个,把自已裹成粽子,你一点防晒的都没带,肯定会晒黑的。”
“不准笑,你很过分。”
“好了,我不笑你,我下楼买点东西。你先洗澡,一会给你涂点药很快就会变漂亮的。”
季晴不但洗澡还洗头了,长头发还挂着水珠。
苏在择去浴室拿了一条干的毛巾,还把浴室的吹风机拿到客厅。
“丫头过来,我先帮你擦的头发,在帮你上药。”
苏在择拿着毛巾给她擦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准备拿吹风机给她吹干,两人都是在沙发上的,突然她枕到苏在择的腿上,他也是一惊。
“哥哥,你吹吧,这样枕着比较舒服,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外面都没睡过一个好觉,我今晚一定早早睡觉。”
这个丫头惯会说一些自已不忍心拒绝她的话,心软不驱赶她这些唐突行为,对待自已这样就算了,可不能对别的男的也是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好。
苏在择把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长发,用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那个丫头舒服的闭上眼睛,也避免了很多尴尬。
等到头发快干的时候,想让她起来,怎么喊都不见回应,才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苏在择拿过那些芦荟,轻轻的涂在她有点糙的脸上,这种触觉比画画的时候还要真实。
突然他把头低下更加详细的看着她睡着的脸,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呼吸也变得有点重,而她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