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散去,月光下,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站在杏寿郎面前。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短裤,戴着圆框眼镜,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就是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刚才一脚就将实力强大的猗窝座踢飞了出去。
猗窝座从废墟中站起来,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是...之前昏迷的那四个人之一?"
他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作为经验丰富的上弦之叁,他在战斗开始前就已经用血鬼术·破坏杀·罗针仔细探查过在场每个人的斗气。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找到最强的对手,然后和最强的对手尽情战斗
当时的结果很明确——除了炎柱杏寿郎外,其他人的斗气都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特别是眼前这个叫野比大雄的少年,他的斗气是所有人中最弱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猗窝座才完全没有把这些"弱者"放在眼里。
"大雄!快带着炭治郎他们离开这里!"
杏寿郎强撑着身体急切喊道。他很清楚猗窝座的实力,不想看到这些年轻人白白送死。
这道焦急的声音打断了猗窝座的思绪。他看到被自已打到奄奄一息的炎柱正在拼命地朝少年喊话
猗窝座的目光在大雄身上来回扫视。少年的站姿毫无章法,呼吸也很紊乱,完全不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战士。但就是这样一个"门外汉",却做到了连杏寿郎都没能做到的事情——一击就将他击退。
奇怪,真是奇怪
大雄纹丝不动。他转头看了看满身是伤的杏寿郎,眼中满是心痛。
"杏寿郎先生..."大雄的声音有些颤抖,"您为了保护我们,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转过身,直视着猗窝座:
"我不会逃的。你就是那个打伤杏寿郎先生的鬼吧,我来当你的对手吧。"
这番话让猗窝座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作为一个崇尚强者的武者,他最痛恨的就是弱者的狂妄。
"你..."猗窝座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意,"一个连最基本斗气都无法掌握的弱者,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他握紧拳头,全身的刺青开始诡异地蠕动:
"虽然不知道你刚才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但是..."
猗窝座的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意:
"我会让你明白,弱者挑战强者的下场!"
猗窝座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大雄,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化作一道残影,刺青在皮肤上诡异地蠕动。他的第一击是一记凌厉的直拳,拳头裹挟着凌厉的劲风,直取大雄面门。这一击的速度之快,就连在场经验丰富的杏寿郎都几乎捕捉不到他的动作轨迹。
大雄不慌不忙,身体微微一侧,拳风擦着他的脸颊呼啸而过。同时,他的右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抓住了猗窝座的手腕,借力打力,试图将对方摔出去。
"什么?!"猗窝座瞳孔一缩,显然没料到自已引以为傲的速攻会被如此轻易地化解
但猗窝座毕竟是上弦之叁,战斗经验何其丰富。他立即扭转身体,左腿如鞭子般抽向大雄的侧腹。大雄不得不松开手快步后撤,避开这凌厉的一击。
"有意思..."猗窝座眯起眼睛,"看来刚才那一脚不是侥幸。"
话音未落,猗窝座已经再次欺身而上。这次他没有保留,连续使出了数十记凌厉的组合拳。每一拳都带着足以击碎岩石的力量,拳风呼啸,在空气中划出道道残影。
大雄的反应更加惊人,他的身体仿佛拥有着本能的战斗直觉,总能在最后一刻避开要害。当猗窝座的拳头即将击中他的胸口时,他会轻巧地侧身;当致命的腿击扫向他的颈部时,他会适时地低头。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预判我的攻击?"猗窝座越打越心惊。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躁。他引以为傲的体术竟然奈何不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少年。
不等他反应,大雄已经一个转身,一记回旋踢直取猗窝座侧腹。猗窝座仓促间架起双臂格挡,但这一脚的力道之大,仍然将他击退数米之远
"不可能...这种力量..."猗窝座的手臂微微发麻,眼中的轻蔑逐渐被凝重取代
月光下,两道身影不断交错。猗窝座的攻势越来越凌厉,但始终无法突破大雄的防御。拳拳到肉的碰撞声在林间回荡,激起的气浪让周围的树木不断摇晃
突然,猗窝座找到了一个破绽。他假意出拳,实则在大雄防守上方时,一记凶狠的膝击直奔大雄腹部。这一击来得又快又狠又准,角度刁钻,在他看来必中无疑。
然而,就在膝击即将命中的瞬间,大雄的双手已经交叉在身前。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大雄虽然被击退数步,但却完美地化解了这致命一击。
"!"猗窝座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毫发无损的大雄。
大雄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冽的光芒:"为了杏寿郎先生,这场战斗我不会输。"
猗窝座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他的双拳紧握,指节捏的发白,传来咯咯的响声:"狂妄的小鬼,看来是时候让你见识真正的实力了。"
杏寿郎的伤势实在太重,想要起身帮忙,但重伤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即使是说话都让他感到一阵剧痛,但看到这一幕,仍然强撑着喊道:"大雄,小心!他要使用血鬼术了!"
猗窝座的全身开始散发出诡异的气息,那些刺青仿佛活过来一般,在月光下扭曲舞动。
很显然,他终于要动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