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回到静雅爷爷店铺。
静雅先跑过来,抱住景行胳膊问东问西。
景行和爷爷交代了大体,涉及机密内容还是有所保留。
“奥,是这样啊,那你一定保护好自已!”爷爷叮嘱道。
静雅也变得懂事起来,没再胡闹,还教景行注意安全。
香玲自不必说,自知景行决定的事自有他的道理,拦阻也是多余。
景行又和爷爷说要回家安排一下,也和爹娘道个别,静雅爷爷是明白人,自然理解支持。
景行香玲和静雅、爷爷道别,乘车返乡。
一路上香玲小鸟依人,抱着景行的腰,依附在景行怀里。
景行抚摸着香玲秀发,深情凝视着香玲俊俏的脸蛋,又爱又怜。
“景行哥,你不许喜欢别的女人,能不能答应我?”香玲抬着脸没有半点笑容。
景行低头正好与香玲四目相对,香玲固执中夹杂着审视的目光让景行一激灵,竟然无言以对。
此刻,说啥都是错,景行清楚。
爱是自私的,爱不可共享。
景行知道香玲深爱自已,自已也深爱着香玲,此去不知凶吉,不知几时回来,不知能否回来……太多的未知!
景行俯身吻住香玲的唇,忘乎所以,完全将车上乘客置之度外。
此刻,似乎唯有如此才是最好的答案。
景行深情亲吻,额角,发际,鼻尖,下巴,忽然一股咸咸的味道。
香玲哭了,是她流下的泪水,此刻心情,无人可以替代,香玲的担忧,香玲的不舍……
景行有些后悔自已的鲁莽决定,当初没有考虑到香玲的心情。
可是常言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景行心想错就错了吧,日后好好给香玲补偿就是了!
回家后,景行和爸爸说明情况,赵劲军紧锁眉头,大口大口吸着烟,烟头烫到了手指,才迅速扔掉烟蒂。
“既然是你王叔的意思,推辞是万万不能的。”景行爸深知其中的利害,沉思一会儿又道:“我们在连队的时候,王威龙就和江秉昆不对付,江秉昆是富家子弟,看不起你农村出身的王叔,常常无故挑衅。那时候江炳坤还有点怕我,所以有我护着你王叔,他也不敢对王威龙怎样。”景行爸幽幽的说道,“江秉昆心术不正,自私自利,仗着家里有钱,时常贿赂连队干部,屡次被拒,却凸显此人诡计多端,擅长投机钻营。”
“此去你一定倍加小心,小心着了江家父子的道。”景行爸千叮咛万嘱咐。
“爸爸放心吧,我会见机行事,加倍小心的。”景行看着父亲沉重的表情,深谙此去凶多吉少。
爷俩正说话间,香玲爹娘急匆匆跑过来,气喘吁吁。
“景行啊,听说你要去东莞?我看着香玲不开心,就询问她,没成想越问香玲越伤心,哭的叫人难受。”香玲娘说着也抹着眼泪。
“景行啊,叔婶知道阻拦不了你,此去可一定要多长心眼,一定要保护好自已啊”香玲爹嘱咐道。
“叔,婶我知道了,早知道香玲这么担忧,我就不去了,可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哎,都怪我没考虑别人的感受,叫两家人都跟着担心!”景行很自责。
“都别担心了,想我们都是良善人家,不曾做过半点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一定会护佑我们景行的。”景行爸安慰道。
“就是,老天会保佑我们景行的!”香玲爹也跟着说道。
景行明知香玲彻夜难眠,也不敢过去劝慰,唯恐更添烦忧。
次日清晨,景行起身收拾了行李,别了父母与翠翠集合。
王队也布置好警力,全程保护二人。
“江浩南开的是劳斯莱斯,车牌粤s88×××8,你多留意一下,设法接近他。”翠翠在东莞一条繁华的街道让景行下了车,自已去东莞分局报到。
“滴滴滴!”远处一辆黑色轿车使劲按着喇叭,前面的车故意不走,又从后面驰来两辆豪车,分别从左侧、后方堵住了黑车。
豪车开门呼啦下来一群恶人,砸开黑车车门就把司机拖拽下来,拳脚想加,一顿暴揍,又从副驾拖出一个胖子暴揍,黑车后座跳下三人,着黑色西装,手持刀棒与打人者对打,奈何寡不敌众,都被打倒在地。
“敢和五爷竞标抢地皮,活的不耐烦了是吧?”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踩着胖子咬牙道。
“粤s88×××8,这难道是江浩南?”景行这才看到车头顶着弓着身子的小金人。
我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住手,仗着人多是吧?”景行悠悠的走过去喝道。
“哪来的野小子,活够了是吧?给我打!”络腮胡子一声大喝,众歹徒挥舞棍棒劈头盖脸朝着景行打过来。
但见景行腾挪辗转,拳拳到肉,招招致命!不一会儿竟然躺倒一地,捂头抱腹哀嚎不止。
胖子见状,惊得瞠目结舌,脑海里浮出一句台词,“我以为吕布已经天下无敌,这是谁的部将竟然如此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