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赫始终放不下对朵朵的牵挂,思前想后,还是安排了自已的助理杨晨前往机场迎接她。
朵朵一直在机场接机处不停地来回踱步,眼神时不时地朝着出口张望。她坚信凌赫绝对不会弃她于不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文质彬彬,看上去很斯文、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的男子缓缓朝她走来。
走近之后男子面带微笑,十分有礼貌地开口道:“您好,秦律师!我是凌总的助理杨晨。他特意吩咐我前来接您。”
听到这话,朵朵问道:“凌赫呢?”
杨晨微微颔首,耐心地解释说:“凌总目前正在参加一场重要会议,实在脱不开身,所以才派我过来。”
这会的朵朵有些懊恼和委屈。自已身为一个女孩子,一人从海城奔赴京都,已然表现得这很积极主动,可他倒好,居然还端起架子来了。
“哼!不来就算了,反正我明天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就返回海城。”朵朵心里嘀咕着。
杨晨将朵朵带到了凌氏集团旗下的一家高档酒店,细致入微地帮她安顿好了一切。
安排妥当后,杨晨面带微笑,礼貌地询问道:“秦律师,请问您接下来有什么具体的安排呢,我的任务就是负责接送您。”
朵朵抬腕看了看手表,发现此时已经接近下午两点钟了。
她回答说:“嗯……我下午三点需要前往东二环去会见一位客户。不过没关系啦,我自已可以打车过去,就不劳烦你专门跑一趟了,你还是去忙你自已的事情吧。”其实朵朵并不想给杨晨增添太多麻烦。
杨晨却一脸认真的回应道:“秦律师,凌总之前特别交代过了,您接下来所有的行程都必须由我来负责全程陪同。”
听到这话,朵朵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起来:这个凌赫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公司里任职呢?而且他到底担任着怎样的职务呀?
居然能有如此听话、尽职尽责的助理。真是越想越觉得有些荒唐可笑——自已与凌赫都已经相识并相处整整四个月之久了,但对于他所从事的具体工作竟然还一无所知。
不仅如此,就连他的家庭状况也是一片茫然。到目前为止,就知道他有一个双胞胎妹妹以及一个可爱的小外甥而已。
“那你就叫凌总来陪我吧。全程陪同。”朵朵一脸认真地说道。
听到这话,杨晨发出一声:“啊!!!”他心里暗自叫苦,这可如何是好?
“杨助理,瞧把你吓得,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啦,你快去忙你的吧。”朵朵看着杨晨的表情,忍不住想笑连忙解释道。
杨晨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打发走的?毕竟,老板的吩咐才是重中之重。
他面露难色地对朵朵说道:“秦律师,您这样子,我实在没办法向凌总交代。”
朵朵见状接着说道:“这样吧杨助理,咱们互相留个电话,再加上微信好友,万一有什么事,我能第一时间联系到你,怎么样?”她语气坚定而执着。
杨晨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朵朵如此坚持。
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好吧,秦律师,那就按您说的办。不过,您要是遇到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给我打电话。”说着,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就在杨晨转身准备离开时,朵朵突然又喊住了他:“杨助理,请等一下。还有件事得麻烦你帮我转达给你们凌总。”
杨晨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秦律师,您请讲。”
朵朵缓缓说道:“麻烦你告诉凌总,让他今天下班后必须过来见我一面。”
杨晨点了点头:“好的,我一定转达给凌总。”随后,他便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朵朵一个人若有所思地坐在那里。
夜幕降临,朵朵缓缓地推开了酒店房间的门。她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悄然滑过了晚上九点。
与客户的见面刚刚结束,但有一件事让她心烦意乱,就是凌赫竟然连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发来。
难道自已之前对他说的话,杨晨还没有转达给他吗?想到这里,朵朵不禁皱起了眉头。
“哼!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就因为我拒绝和他上床,居然就连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了。真是个小心眼儿的家伙!”
朵朵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着凌赫,一边气鼓鼓地走进浴室准备洗澡,似乎想要用热水冲刷掉心中的烦闷与恼怒。
温热的水源缓解着糟糕的情绪,过了一会儿关掉花洒。
水珠在发梢凝聚,滑落。肌肤凝脂般白中透着淡淡的粉,挂着晶莹的水珠和薄薄的香汗。
门铃声响起。
朵朵以为是凌赫来了,打开房门。
结果是酒店的工作人员,“秦小姐您好,为了感谢你在我们酒店住宿,我们今天特意为每一位客户送上了一份小甜点。”
说着就递给了朵朵一份巧克力慕斯蛋糕。
朵朵的情绪并不高,谢过工作人员之后,接过蛋糕准备关门。
一只男人的大手将门又推开了。吓了朵朵一跳。
男人欣长的身躯进入房间,顺手将门关上,她将怒到角落里,圈在怀里。朵朵手上的蛋糕也掉到了地上。
朵朵一看是凌赫,瞬间脾气也来了。
双手在凌赫的胸前捶打着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凌赫俯身压住她,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再打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凌赫刚刚参加完一个应酬,杨晨就转答了朵朵的话。
他原本还在生朵朵的气不想过来,但是还是没有控制住。
凌赫这会身上烟草和酒精混合的味道沁入鼻息,朵朵别开头。
生厌的说道:“你喝酒了吗?喝酒就离我远点。”
凌赫邪魅的眼神在朵朵身上游荡,:“不是你叫我来见你的吗?怎么这又讨厌我了。”
凌赫的话语带着挑逗的气息,朵朵不敢他那双邪魅的眼神,觉得会让人迷失心智。
用尽浑身力气想要推开他,可凌赫如同一堵肉墙,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