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愣了一下暗骂道,“特么的,不给吃就不给吃呗,还保重,抠成那样活该自已关大牢。不就几块肉么,至于么。”萧雨低头看看自已的吃食,实在难以下咽,随后呼唤牢头,“牢头,牢头。”
牢头一脸不悦,“怎么着了。”
萧雨从银子袋里找出一个最小的银块扔了出去说道,“他那样的,给我来一份。”
牢头呵呵一笑,“他那样的?你敢吃吗?”
萧雨一听,心生怒气,“怎么着了?有钱还有老子不敢吃的?”
牢头听完萧雨的话,心知他应该是个雏,继而说道,“行了,爷。我给您制备。爷,咱可说好了,一模一样的,没有。”
萧雨也不知道是被关的时间长了还是对面男人让自已不爽,目前的脾气稍微有点暴躁。“有肉有菜有酒就行了。别的你自已看着来。下次开饭提前知会我一声,你这养猪的汤汤水水爷我吃不习惯。”说完,萧雨一脚踢翻了地上的牢饭。
牢头拿了钱,面色也缓了下来。陪着笑脸应声说道,“爷,晓得知会了,只要爷舍得花钱,没有小的做不来的生意。”
萧雨在对面受得气,从牢头这里找补了回来,现在心里似乎有些平和了。可是对面的轩辕大人只顾着自已吃喝,全程背对萧雨,别说让了,就连头都没抬起来一下。
萧雨看着对面的轩辕大人心生厌恶,也不再与其交流。约么着半柱香的时间,牢头端着满盘的肉食酒水走了进来,打开牢门后萧雨接过来,看了看说道,“牢头办的不错,明天还是这标准,多少钱你提前说,亏不了你的。”牢头不识大体但是认识钱,有钱,谁都是爷。听完萧雨这么一说,牢头立马半弯膝盖,“那就谢谢爷了。”
牢头走后,萧雨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把肉菜放了上去,又看了看自已的手,上一世的洁癖也让他带到了这里,心想着有一个能洗手的地方就好了。算了吧,抓过的地方不吃。想完这些,萧雨便撕下来大半只烧鸡啃了起来,边啃还边制造着动静,吸引对面人的注意。可是吃了半天,似乎那位轩辕大人一点没有动。萧雨心生疑惑,“刚吃饱,就睡了?”
不过萧雨也没想太多,毕竟这个幽暗的大牢,发生什么都有情可原。好人来这里关上十天半月也就人畜不分了。更何况对面的人似乎已经被关了很久。”
萧雨看着对方根本就搭理自已,自已也感到无趣,继续吃完了了进去。
吃饱后,萧雨感到一阵子困倦。索性也就躺下睡了起来。睡到半夜,萧雨又被一阵簌簌声音吵醒。昏暗中,对面似乎有几个衙役聚集在对面牢房。萧雨学聪明了,没敢声张,只是半眯着眼一直盯着几人的操作。
几人鬼鬼祟祟的忙活着什么,似乎生怕别人发现。不一会,萧雨似乎看到两个衙役把犯人抬到了一块木板上,另外一个衙役转身回头看看过道,又专门看了看对面牢房的萧雨,慌乱中,萧雨赶紧打起呼噜装睡起来。
衙役仔细看看,转身对着里面的其他衙役挥手,并轻声说道,“动作快点。”
说完,几个人抬着人迅速离开。
萧雨等了一阵子,确认没人再回来,才敢蹑手蹑脚的站起来往对面望去。只见对面除了剩下的那一桌残羹冷炙,便再无任何。
萧雨正纳闷着,牢房大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了,牢头甩着大步走了进来。萧雨赶紧回到铺位装睡了起来。牢头走过来赶紧叫道,“爷,萧爷,醒醒,醒醒。”
萧雨装作惊醒样子,伸了伸懒腰,对着牢房外的牢头说道,“怎么了,该吃饭了?”
“呦,爷。今儿个晌午,您就多担待点吧,酒肉是进不来了,您要不嫌弃,我这有个烧饼,爷您就垫吧垫吧,等晚一点再给您预备酒菜。”
萧雨听完外面牢头的话语不禁和刚刚的事情联系了起来,萧雨也并未声张,装着迷糊的说道,“怎了?怕爷给不起银子么?”
“爷,这您说哪的话,您还不知道吧,对面的轩辕大人,昨儿个夜里,上吊了。这不刑司的司徒浩要来这大牢里兴师问罪。这司徒大人来了,您跟着吃肉喝酒的,不是把我们哥几个往死了逼吗。”
说着,牢头钻进对面牢房,收拾起了牢房中剩下的酒肉,收拾完退出牢房后又对着萧雨说道,“萧爷,抬抬手,把您那些碗盘子递出来。我赶紧收拾了,大人说话就到。”
萧雨也怕节外生枝,急忙将自已牢房中剩下的酒肉一并端了出来递给牢头,牢头接过后一路小跑出了大牢。
上吊,萧雨抬头看看自已的牢房,牢房顶上确实有几根房梁,但是有两人多高,约么着的有个三米多,难道,真的有轻功?否则怎么能在这儿上吊了。
萧雨又看了看四周的墙壁,光滑无比,心里暗想着,这怎么能上吊?还未等萧雨反应过来,大牢门口的铁链花花的响了起来,吱呀,大牢门又一次被打开,萧雨侧身看去,牢头弓着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后面紧跟着几个衙役,衙役跑进来,分别站到每个牢房门口。最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瘦高男人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
萧雨站起来,走到门口,对着外面的衙役问道,“兄弟,那个可是司徒大人?”
门外的衙役瞪了一眼萧雨,然后拔出一半腰刀,威胁道,“没你的事,闭嘴。”
萧雨识相的后退两步,然后坐了下来。衙役回头又轻声吼道,“跪下。”
萧雨本不想跪,可看到衙役半露的腰刀,不得已,好汉不吃眼前亏,便也就跪了下来。
萧雨跪在地上,用余光扫视着对面的牢房,不大会,就看到那人走了进去,对着牢头问道,“轩辕大人就在这里寻了短见?”
旁边的牢头赶紧附和道,“回司徒大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