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巷垃圾场里正好有一个监控是将所有的垃圾桶全部都映照于内。
可最奇怪的是明明监控并没有损坏,也没有报修,偏偏就那一段监控神秘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连局里的技术人员也无法恢复。
那消失的15分钟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在那消失了15分钟后,刘狗蛋孤身一人左手拎着个破旧蛇皮袋子。
右手拿着火剪子一个一个的翻找着垃圾桶,将那些可以利用的东西全部都拾进了自已的垃圾袋里。
其余的他们就不清楚了,刘狗蛋坐在警察局里看着那段视频,还有那消失的15分钟空档而在这15分钟的时间以外。
唯一一个到达垃圾场的人只有他,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是故意将女婴扔到垃圾桶里。
在等待几个小时以后才过去,看看看看这个孩子是否还活着。
由于刘狗蛋看到这个孩子没有死,他就赶紧把孩子给抱回来。
这不就纯属扯淡的行为吗?
他要是真的在乎这个孩子的话,就不会让这个孩子在垃圾桶里待这么长时间。
他完完全全可以把孩子给抱回来,但是他并没有,他只是去捡垃圾,发现一个孩子,事情明明那么的简单,为什么现在搞得特别的复杂?
最后警察找了十几个目击证人证明,在刘狗蛋没有来之前,这个垃圾桶里就已经被扔过东西。
刘狗蛋的洗刷冤屈以后。大步往前走,而这个孩子则被暂时留在派出所内寻找她的家人。
如果最后找不到家人的话,派出所要么去找,当初拾到孩子的这家人,问他是否愿意收留这个女婴。
要不然就给她送到福利院里。守着孩子的女警察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女子。
她手上拿着一张用纸折成的千纸鹤在那里逗着这个小孩子,端木芸也因为太小了,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她只能透过耳朵依稀分辨出一些模糊的声音,在感受不到安全感后。
端木芸先是小声的哭泣,这一声一声的哭泣,就像是一只小奶猫在叫。
如果不仔细听,你根本就听不见从小懒猫的哭泣声。
端木芸看没有人搭理她,也没有人往她嘴里塞,黄金奶嘴,她的胆子慢慢变大。
她开始往外发出自已的声音,去试探一下这里面的人对她的容忍度是怎样。
她的声音渐渐变大了,如同一个平地的雷一样,哐当一声炸了。
哇哇哇,听到这一阵,一阵一阵阵,婴儿的哭泣声女,警察显然是慌了。
她不知道端木芸为什么哭?
是饿了吗?
渴了还是尿裤子了,她只能一项一项的去排查。
端木芸没有饿到,端木芸也没有尿裤子。
端木芸也没有渴,可能端木芸就是单纯的通过哭泣来打发时间。
女警察在检查完所有的可能性以后,就得出这么一个荒谬的结论。
好在一个有三个孩子的女警察。
接替了她的位置,熟练地将端木芸抱了起来,绕着整个办公室走来走去。
手掌还很有规律的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嘴里还哼着哦哦哦。
一个单独的o音,成功制住了端木芸的哭泣声,端木芸在这有节奏的哦声中。
趴在女警察的左肩膀。
用两只胖乎乎的手无意识地搂住了女警察的脖子睡得着了,她的口水顺着的嘴角流进女警察白色的衬衫中。
那明显的水质让大家都心知肚明,其中一个男警察刚想从女警察的手中接过这个孩子让她好去换一身衣服,女警察却往后一躲用眼神警告着他。
“你要干什么?这个孩子好不容易哄好了,你要是贸然把这个孩子给接过去的话。”
“孩子如果再大哭大闹,我可就解决不了了,你们全场如果愿意跟一个炸弹在一起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话。”
鸦雀无声,大家各自处理的工作不再都参与哄孩子。
警察在将端木芸哄睡着以后,她脱下了自已的外套,将端木芸包裹起来放到一个简易的摇篮里,轻轻的晃动着。
她看到这个精致漂亮的小孩,又想到法医给她说的那个事情。
法医说:“这个小女孩才出生三个小时,因为长时间的冷冻导致,她的身体非常的健康,没有任何的问题。”
女医生警察刚刚提起的心差一点就要炸掉了,还好她很了解这个法医,她老是喜欢把最严重的虚假的事情放在前面。
最不严重,最真实的事情放在后面。
她看着这个睡着的孩子拍下了许多照片,放到了网上,只不过当时的网络系统还不是太发达。
端木芸家距离东北相差几千公里,这个信息差根本就传递不过去。
童安宁在丢下那个包袱后,回到了端木宅看着熟睡的假女儿。
她很开心,她用手摸了摸夹女儿的脸。
刚准备喊她小芸儿的时候,一个身穿道士服的年迈老道一步一步的靠近婴儿床。
他看到这个婴儿面露蓝色,眉头紧皱,端木磊就紧随其后,他看到了老道的异常,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道长是我的女儿有什么问题吗?”
道长只是看着孩子轻轻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的这个女儿真是妙不可言,她担不起那个芸字,必须在后面加一个生字方可保她以后荣华富贵。”
端木磊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突然放到了肚子里眉开眼笑说道:“道长你原来是说这个事情啊,我还以为你是说这个女儿不是我亲生的呢。”
“但我想怎么可能啊,这个女儿可是我老婆发的毒誓才保下来。”
童安宁微微皱起眉头,心里却在想我什么时候立下毒誓,荣华富贵我没有立。
我只是保证亲生女儿死轻松而已,他该不会这么自恋吧,还是说他又脑补了什么不该脑补的东西。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这个孩子能在端木家里待下去就行。
至于日后若真的事情败露,她的左眼往下一转,眼底藏着的凶色差点点就要遮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