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脉象的时候,你的偏头痛是从小时候就存在,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了,我是根治了他。”
“但他要复发的话,我也是可以通过隔空手段解决。”
老太太不相信他不信张平有这样一种神人的本事。
张平也很快让老太太为她的不相信付出的代价,只见张平伸出右手在空气中写了一个发字,老太太的头就像是偏头痛的发动机启动了一样。
她的头疼的都要炸开了,她捂着头嘴巴哆嗦了几声。
三分钟后。
她彻彻底服了,她跪在张平的脚边嘴里都在喊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 对不起。”
“求求你,求求你把偏头痛给我治好吧,我会劝我的儿子放过刘警官。”
“如果我儿子不听我话的话。”
她的眼中带着浓浓的狠意,“他要是不听我话的话,我就让他知道,孝子为什么这么的沉重?”
有了老太太的这番话,张平收起了发子又在前方加了一个停。
老太太的偏头痛却在停字最后一笔勾上后。
老太太的偏头痛好了他的头不再痛,她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心里对张平的医术更加的敬畏。
她现在只想把张平还有刘狗蛋恭恭敬敬的从家里送出去,她不敢再得罪刘狗蛋也不敢再去得罪张平。
她想着等儿子回来的时候,她要去问问他的儿子,刘狗蛋到底有多少个手下。
好让他儿子日后在处理事情的时候,离刘狗蛋的下手远一点,不然的话。
她这偏头痛就像是一只被捏住喉咙的小猫。
拼尽全力用尖锐的爪子挠着石像的手,对于石像而言却没有伤及分毫。
反而让小猫的爪子变不锋利,就连指甲都崩碎了好几颗,而石像心情好的时候会给小猫喘息之气。
心情不好之时便会将小猫的脖颈掐得更加的紧。
在解决完刘警察的这件事之后,刘狗蛋回到了自已家中并没有送张平出去。
因为张平在踏出老太太家门口后,就有很多的人围住了张平。
他们嚷嚷的声音太杂乱了导致刘狗蛋有些呼吸困难了,他不能让别人发现他的这个弱点弱。
要是被人发现的话他可能连太平巷的大门都走不出去,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的从缝隙中逃脱出去。
只剩下张平一个人面临对着所有人。
张平听着那些人叽叽喳喳的话,无非就是:“我儿子病了。”
“我女儿病了。”
“我老婆病了。”
“我丈夫病了。”
我这我那我亲人生病了,你快去给我看看。
张平深吸一口气,气生丹田发出巨大的声响,“我告诉你们,我每看一个人是按分钟收费,一分钟100块,你们要请我去看病人吗?”
听到一分钟100块以后围着的人突然全部都散尽了,整个巷子从刚刚的叽叽喳喳变成了鸦雀无声。
临走之前一个老奶奶用拐棍打了张平左膝盖一下,还吐了他一口唾沫。
那口唾沫不偏不倚就落在了张平新买的白色球鞋上面还好,这双白色的球鞋是皮面,这要是网面的话。
张平都无法忍受这个口水会渗着网面的面料渗进去,然后落在他的袜子上,最后跟他的脚来一个亲密接触。
他都能够感觉到原本香喷喷的脚变得十分的恶臭。
他都不敢想,他可能会下一个很大的决心把脚给剁掉吧,因为太恶心了。
张平在老太太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直接给老太太左腿一下,老太太直接趴在了地上,明明老太太的走路那么的稳健。
即使是被别人绊一下,也根本就不会摔倒,更何况老太太还拄着双拐。
可偏偏张平的那一脚让老太太直接趴在地上,张平则是揪着老太太的满头银发。
将自已的脚上的那口痰直接全部都抹在了老太太的脸上,老太太被抓着头发疼的嗷嗷直叫:“放开我,放开我,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我不过是在你的鞋上吐一口唾沫,你自已把唾沫全抹回我脸上,是给我做个美容吗?”
“像你这样的小崽子出门干脆撞死。”
张平收回了那双白色的鞋子,他看着原本白色的鞋子那口又黑又臭的痰,里面还夹着一些暗沉色的红色血迹。
在经过老太太那张脸擦完之后,整个鞋面脏的,他看都看不下去了,又红又黑又白。
整个鞋面刚开始只是散发着一丢丢小异味,现在整个鞋面散发的异味,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能闻到,他看着路上的玻璃碴子还有钉子想了想。
算了走吧,走到门口再把鞋脱掉,他都不想扔到垃圾桶里了,太脏。
走到门口脱掉鞋子,动作麻利的钻进了一辆面包车里,让司机送回家中,他给自已的脚消了十几遍毒。
直到脚都成敏感肌肤,通红通红的,跟个红苹果一样,他这才把脚收了回来。
又给脚做了好几次面膜,他捧着这双刚刚恢复本色的小爪爪说道:“对不起啊,老伙计,你也是跟了我65年了,我也没有想到你今日会遭遇如此之艰难。”
“不过你放心,你已经不脏了,我给你洗的干干净净喷香,我还给你做了好几次足膜呢。”
老伙计弯了一下大拇指,“我知道了,只是你的洁癖能不能收敛一点,我可不想每一次都做足膜都用消毒水洗脚。”
“那样对我的皮肤有很大伤害的,即使你做的足膜能将它恢复好。”
张平摸了摸脚背说道:“老伙计,你说的对,但是你也是知道的,我作为中医嘛,也算是医生的一种。”
“就有那么一点点的洁癖是会跟在我身上的。”
“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每天都穿着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裤子,白色的鞋子,白色的袜子脚上还系着白色的鞋带,就连牙齿都是白色。”
脚趾又动了一下,骂了句:“神经病,我跟你这个洁癖待在一起,真是我上辈子造孽了,希望我们下辈子不要再做老伙计了。”
张平发了半天神经,这才平复好破碎的心情。
他躺在床上盖着天鹅绒的被子,听着舒缓的音乐,闻着薰衣草的香薰缓缓地进入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