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声音再一次变得低沉,“他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趁着验货还有一个小时,就要结束时,再带着你溜一圈你会以300万的价格成交你再一次被送上了床。”
“再一次结束再一次换上漂亮的礼服,这一次是在车上结束后,他会丢给你一瓶空气清洗剂和一套衣服和一包湿纸巾。”
“并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你说道快一点处理好你自己,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点都没有端木家 的千金。”
她的情绪渐渐的平稳,吐出的字眼虽让他难以接受,但她己经习惯了。
“你的价格会一次一次的飙升,你所处的环境会从房间从床从地板浴室阳台,草地,花丛,众人各种各样的场景,你都会体验一遍,你会为他迎来300万 600万。”
她盲目的说着那些冰冷的数字。
她早己经习惯了,被当做一件又一件的商品明码标价,身上陡然出现的痕迹让她觉得恶心。
大量涂抹的那些快速消除痕迹的药膏代价是残酷的。
这些药膏会侵蚀她的身体,会让她的寿命缩短。
他们也知道,他们不在乎我养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你不能给我挣钱,我养你干什么?
我早就应该在那时候把你垃圾桶里面就好了,只要没死,你就给我挣钱,给我挣很多很多的钱,让我身居高位。
端木芸生说完自己的惨痛经历后。
她搭配这套礼服的是同款的黑底黄点红点的高跟鞋,这款高跟鞋也非常的丑。
端木芸生让也换上,她也乖乖听话,换上了这套衣服,她照着镜子看自己老了50岁的样子。
她都要吐了,可就是这套礼服,让她在这场宴会上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端木磊想让她换的这身衣服时,端木芸跟个木偶一样。
你说什么我就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我看你的包怎么样了,他没有办法,眼看着时间将近,让端木芸现场再换一套礼服根本就来不及,他很嫌弃的,在临夏车险警告。
“你不要跟那个麻木的姐姐一样,别以为用这种小伎俩就能逃脱我的掌控一次可以。”
“两次可以,三次4,次呢,我总会有一天让你们这两个姐妹老老实实的,按照我的意愿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他轻蔑的看了一眼端木芸,把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一眼刺穿。
“你那个姐姐还真是善良,赚了这么多天的恶毒了,就在此刻露出了自己微弱的善良。”
端木磊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后排的端木芸,“她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你了吧,她对我真了解,你是我的女儿肯定是一次性,交,易,她是养女多次交易也很正常。”
“我根本就不指望通过她的联姻来让我的家族更上一层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他用轻佻的语气评价着端木芸生,根本就不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更像是对待一个货物 。
“她这个没有用的东西,到时候真的联姻了,也只会生出一个跟她吃里扒外的畜生孩子。”
“我根本就不需要一个女儿,如果没有办法给我带来助力,那么她可以去死了。”
端木芸强忍的怒火没有跟端木磊翻脸。
这场宴会真的很重要,赵威也参加了宴会,她刚好给赵威一点小惊喜,这场小惊喜她策划了一个多月。
端木磊之所以知道端木芸生和他说那些话无非是在端木芸生的房间里安装了十几个窃听器。
二十几个监控,就连厕所的冲水马桶,淋浴镜子,里都是监控,端木芸生不知道吗?
端木芸生知道,她只能尽可能的将这些监控,窃听器挡住,可即使你再怎么的挡也会百米一疏。
至于端木芸升装暗格时,为何这些监控器没有向他报警,这其中少不了端木芸的手柄,他们邀请史安安来家里做客。
同时也内涵了她跟史安安的关系,在美容院之后处于火热期关系。
史安安在他家做客的时候大闹了一番,闹到了端木芸生的房间里,刚好砸毁了一部分的窃听器和监控。
而这一部分的窃听器和监控刚好对衣帽间失去了掌控权。
端木磊也不好大大光明的进入端木芸生的房间借口装修再重新装这些监控和窃听器,他觉得没有必要。
端木芸生活在他的掌控中己经20年了,绝对翻不出什么花来,他也就只歇了这条心了。
这也给了两个女孩子密谋的小空间。
同时他在心里也非常的疑惑,为什么史安安要来他家大闹一场,还偏偏捡这个房间,就在他对史安安产生怀疑的时候,史安安不止砸了一个房间,她是把所有的房间弄了一遍。
尤其是端木锦的房间,她看着正在弹钢琴的端木锦视若无物首接一脚踩在了价值一个亿的钢琴上 。
踩完钢琴以后,端木锦这才停下自己弹钢琴的手,目光冰冷的看着史安安语气不善的说道。
“史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看到我在弹钢琴吗?”
“你这种不敲门首接闯入别人房间的行为,很不礼貌,更何况。”
他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指向了自己毁掉的门锁,甚至门锁还在冒着火花。
“你这么暴力的行为也不怕日后。”
史安安翻了个白眼,崔了一声,“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这个老东西什么事啊。”
“我只是看你装修豪华和你弹的什么钢琴,实在是太难听了。”
端木锦把花瓶重重的放回去。“我弹的难听,那你倒是弹呀,我倒想知道,草包史家大小姐是怎么弹出优美的音乐。”
“我可是得到了很多大师的夸奖,说我弹的钢琴堪比仙月。”
史安安撩起左侧的头发,非常豪爽的坐了上去,伸出自己的手弹了30秒的音乐比起仙乐。
她这歌比仙乐还要好听 。
端木锦一下子陷入到了自己的世界中,久久不能释怀,史安安多弹几遍。
史安安却重重的盖上了钢琴的盖子,语气不屑的说道。
“说谁不会弹钢琴的,你是大师级别的,那我就是天上大师级别的了。”
“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当然不一样了,我虽说是流放下乡,又不是说我这些年来一首没有苦修自己的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