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的是这样的吗?”
“可是我在家里穿的那些衣服都没有不适感,反而很舒服,难道说这是比丝绸还要贵的衣服吗。”
刘夫人嘴角挂着的那抹假笑在此刻挂不住了,不过她再一次撑起了左边的唇角。
眼中的恨意快要泄出来了,快要从那双伪装的眼睛里跑出来了。
端木芸心里一首大声的喊着:“快喷出来,快喷出来,到时候你们所有的真面目都会在这场宴会上被揭得一清二楚。”
“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亲爱的仇人们,请你们洗干净脖子,擦干净身子,用你们干净的双手去接触你们的罪恶。”
“用你们那肮脏的眼神去去接受圣水的洗礼,让你们肮脏的内心在阳光的炙烤下回归本色。”
端木芸有些按捺不住了自己,史安安此刻在她的眉间轻轻的画了一下,柳叶眉显得她更加的漂亮,画完柳叶眉之后。
她右手搭在她左肩敲击了一下手指,“控制住你自己千万别露馅了,好戏还有三个小时在开场。”
“你要是现在这个老狐狸跟前露馅了,到时候我们的计划就难执行了,你可别怪我没有帮你。”
端木芸只好收敛自己的笑容化作和和气气的表情,“谢谢夫人,我会努力适应,这件让我很不舒服的优越感的,我会努力的成为像夫人一样优秀的刘家夫人撑起我们刘家的门面。”
她眨了一下眼睛,水雾被她砸回去。
她发着豪言壮志:“让刘家更上一层楼,让刘家与端木家平起平坐,到时候两家互相扶持着对方,刘家成功取代赵家的位置。”
端木芸说赵家说的非常大声保证让赵家的耳目听到。
刘夫人却没有捂着她的嘴,她很满意的笑了笑,这一次是真心的笑容,眼中流露出的都是对端木芸眼中野心的欣赏。
“好孩子。”
她重重的拍了拍端木芸的右手手背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现在还太小了,再努力的成长几年,到时候。”
她更加的狂妄。“赵佳还不是给我们连提鞋都不配。”
她捂着嘴笑的老奸巨猾。赵家一个打扫卫生的耳目,听到这番口吐狂言的话,翻了个白眼小声的逼急了几句。
“就你们一只老鼠和另一只老鼠搭配生下了一窝小老鼠崽子妄图推翻蛇的地位。”
“恐怕是痴心妄想吧,别到时候我们家的地位,你没有撼动,反而惹到了一身骚味,还有一身腥味,到时候被主家抛弃了 ”
“你们可千万不要跪在我主家的跟前哭,我主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史安安凭借着自己多年来的化妆技术,给端木芸画了一套最美丽的妆容。
这套订婚妆容显示出了她的嚣张跋扈,却又让她如邻家小姐姐一般温柔,两种感觉矛盾的交织在一起。
让刘家的那位小子看的哈喇首流,跟个傻狗一样,端木芸头一次也是第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夫,长了一张哈巴狗的脸。
再加上流口水的动作,还有眼中的恶心的意思。
她瞬间往后退了一步想要逃婚,可她想到若是她逃婚的话,这一步该怎么发展呢?
正当她强装镇定想要回敬他一个微笑时,东方有铭却失魂落魄地握住她的手。
像个被欺负的小狗狗一样严重不满。
“芸妹妹,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你不要嫁给他,好不好?”
他微微摇晃着自己的小狗脑袋。
“你可以嫁给我吗?”
“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我可以让端木家更上一层楼,我……我还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爱。”
“我还可以让我爸妈给你撑腰。”
他许了一大堆的好处,企图用这些好处来打动端木芸。端木芸闭上了眼睛,隐藏住了自己的心动,一脸娇羞且冷漠的说道。
“东方哥哥,我……我要嫁人了,是我爸妈妈给我选定的婚事,她们以1,200万的价格己经将我卖给刘家了。 ”
“她们是收货物的,而我就是那件货物,所以东方哥哥。”
她露出祈求的表情,“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推开了东方有铭踏入那个火坑中,留给东方有铭的只有端木芸的穿着白色礼服像一朵杜鹃花一样奔赴了属于自己的结局。
东方有铭非常的不甘心,他的女孩不该去踏入那个火坑,他的女孩应该与他一起站在世界的最顶端。
接受她人是真心或不是真心的祝福,他们应当一起携手去奔向更美好的未来,应该成为一对人人敬仰的模范夫妻相濡以沫,相处百年。
一同葬在东方陵园中,而不是看着她另嫁他人,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他的心脏被放到了砧板上。
活蹦乱跳的心脏还在喷涌的鲜血却被冷清的出制。
拿着刚从冷库里拿出的还沾着冰的刀,每切一下都都散发着冷气,将这个心脏冻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硬疙瘩。
他将这个心脏切成了185份。
他想要阻止端木芸,东方有铭看着端木芸一脸幸福的笑容,他在最后一刻选择了放手。
一只轻松的小鸟从她的牢笼中飞了出去,飞向了万丈深渊。
他本以为端木芸会就此堕落下去,他己经想好了会给刘家很多很多的好处,只希望她们能够对端木芸好一点,能够让端木芸婚后过上一个比较平和的生活。
他不介意割下自己所有的血肉去供养着一个贪婪的豹子,他只希望这个贪婪的豹子能让他心爱的小鸟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他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他喜欢的女子,踏上那条由鲜血铺成的红毯上,踩着粘稠的鲜血,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所谓的幸福 。
“我愿意嫁给刘家的孩子,成为他的妻子。”
就在他满心失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端木芸手拿话筒手上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了一张纸,纸上满是赵家的罪状以及联名。
在这张图下,东方有铭发现全场只有他一个人是无辜者。
非常可笑,他以为上流社会的人其实再怎么的肮脏也会伪装一下。
可他没有想到上流社会的肮脏是连伪装都不带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