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老头老太2
如果和老太太打下去,只要我稍有失误,一旦被老太太打中,就会立刻受重伤,尸僵的力气可是很大的,所以我打算和方心怡一起先解决老头,然后在合力对付老太太。
方心怡仿佛也明白了我的打算,争斗中拼着被打了一巴掌,一把抓住了老头的胳膊,拖着老头身形一滞。
下一刻我已经扑了过来,不过这一次没有选择身上,而是直奔着老头后脑插去,只要搅乱了脑子,尸僵也就完蛋了。
本以为老头被方心怡限*制住,想要挣脱是不可能的,这一刀应该刺的很准才对,却不想杀生刃到了脑后的时候,老头子的脑袋也忽然转了过来,双眼凶残的盯着我,一嘴咬住了杀生刃。
这是我没有预想到的,杀生刃被咬住,我都动弹不了,挣了挣也没有将杀生刃抽出来,身后已经传来了老太太的嘶吼声。
我索性把心一横,松开杀生刃,上前一把抱住了老头,一记头槌就撞了上去。
方心怡见我抱住老头,便明白我的意思,趁着老头和我纠缠的功夫,忽然双手抓住了老头的那只胳膊,只听见方心怡哈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竟然生生掰断了老头的胳膊。
咔吧一声,差点直接给掰下来,骨头都露出来了,可惜不等方心怡在做什么,身后老太太就冲了上来,好在方心怡随着扑向了老太太。
我们交换了对手,老太太被方心怡挡住,想要过来是不可能的,抓出一把狗血朱砂,就朝着老头子脸上按去。
老头一晃,将嘴里的杀生刃吐掉了,另一只手用力,再加上身体的力量,生生将我甩了出去,这一把朱砂倒是洒了一半,不过另一半却是撒在了老头脸上,炸响之际,我人也飞了出去。
趁他病要他命,我可不敢迟疑,在地上一滚,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已经再一次抄起了杀生刃,另一只手却抓出了红绳。
这一次没有扑上去,而是一甩红绳,直接缠到了老头身上,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让老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声。
迎着老头凶残的眼神,我没有选择爬起来,而是和身一滚,直接滚到了老头面前,一把抱住了老头踢过来的腿,根本不给老头发力的机会,杀生刃狠狠地刺进了腿弯,然后横向猛地一割。
杀生刃有多锋利,杀猪剔骨割肉都轻松至极,尸僵的身体虽然很硬,但是杀生刃没入过半,我这样一割,便将腿弯的肌肉和筋腱都给割开了。
还没等进一步的动作,老头子一甩腿,就把我甩了出去,生生撞到了墙上,撞得我胸中一阵翻涌。
全身好像散了架一样,靠在土墙上,望着有些模糊的老头,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朝着老头做出了一个挑衅的模样,如今老头子伤了手和腿,想要追我速度就快不起来了。
只要限*制了老头的速度,我再想慢慢的收拾老头尸僵,就成了时间问题,看着老头一瘸一拐的模样,我心中一松,只等老头走近了几步,我这才挣扎着半蹲着盯着老头。
我不选择和老头硬碰硬,打算继续攻下盘,只要废掉老头的两条腿,我就能慢慢的收拾这尸僵了。
心中打定主意,忽然弯着腰就跑,盯着老头子的身形看着,果然老头想要转身就慢了,腿上的伤让老头失去了灵活,被我越来越靠近,反而不能锁定我,况且这一边的手还不管用。
转到伤腿和伤手的时候,我才敢扑上去,直接扑在了地上,下一刻滚到了老头子身边,一刀挥出在伤腿的腿弯又割了一刀,这一刀虽然没有割断骨头,却伤到了骨头,让老头一晃差点摔倒。
对老头来说,我简直就是阴沟里的苍蝇,怎么也甩不掉,偏偏尸僵弯不下腰,如今一条腿受伤了,想要踩死我都做不到,伤腿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老头迟疑起来,我却不敢善罢甘休,原地就朝着伤腿扑去,要继续将那条伤腿割断,没有了腿我看尸僵还怎么闹腾。
我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老头接连被割了好几刀,虽然伤腿还没有完全断掉,但是也是快了,最少断了一半还多。
或许是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况,和方心怡纠缠的老太太,就忽然舍弃了方心怡,朝着我这边冲了过来,不但是我会二打一,老太太也会这一手。
我也不会傻到被围住,心神一动,人已经倒退了回去,和赶过来的方心怡汇合到了一起,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局,双方对峙着。
这一歇下来,我就感觉全身酸疼,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使劲的咽了口吐沫,尽量的让身体僵住,才能舒服一点,不过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也幸好没伤到骨头。
老头是半废了,如果在分开纠缠,只能越来越惨,老太太虽然不甘心,朝着我们不停地嘶吼,但是却不敢轻易扑上来,叫唤了一阵,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我们。
碰了碰方心怡,我朝着土屋使了个眼色,随即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趁着两个尸僵都在院子里,我打算搜查一下土屋,方心怡会意便护着我朝土屋门口靠了过去,片刻便已经挡在了土屋门口。
只等站定,我拍了拍方心怡,随即一闪身就钻进了土屋里。
土屋里豆大的火光,也只是勉强能看清楚什么景象,我也不犹豫直接点燃了尸油灯,随着尸油灯亮起,屋里面就明亮了许多。
堂屋一样就能看清楚,除了八仙桌子之外,就只有一个大水缸,再就是大锅灶台,不过如今水缸和灶台都已经布满了灰尘,显然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三两步到了东屋门口,东屋和堂屋用一个布帘隔开,掀开布帘里面同样布置很简单,除了土炕之外,再就是一个炕柜,还有一个老式的木橱,不过也不能藏人,彪子不在这一间屋。
不过墙上挂着的一个相框却引起了我的注意,除了几张不多的相片,都是老头和老太太的合照,还有一张我都没见过式样的结婚证,那还是五十年前那种和奖状一样的结婚证,结婚证上的一行字让我意识到了外面的老头老太太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