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闫埠贵带着食盒,在易中海家里吃吃喝喝。
易中海不断的拍着对方的马屁,让闫埠贵非常的舒服。
“老易啊,你放心,以后跟着我,一定能发大财。
我们俩把这个卖馒头的生意,发扬光大。”
“老闫,你果然是我们西合院里最聪明的人,除了老何,我最敬佩的就是你。”
“哈哈,老易啊,我为人低调……”
等到半夜11点的时候,闫埠贵喝爽了,晃悠悠的回到了家里睡觉。
陈平安的神识覆盖整个西合院,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当即翻身下床。
哥哥陈平路此时嘴里还不断的说着梦话。
“秋萍——秋萍,你是秋天的苹果,我多想一口气把你吃掉!”
yue!
陈平安听了一阵恶心,更加坚定了搬离这里的决心。
“不行了,实在没法继续和他们住下去了,我要买个房子搬走。”
当然,这不仅仅是为了让陈平安自己住的更舒适,主要是因为要是老哥以后结婚了,l他们肯定会住在这里。
到时候他总不能继续跟着他们住吧?
陈平安偷偷溜出房间,来到了闫埠贵家门口。
在神识的探查下,他们家的东西一览无余。
床底下那个大包袱里装的就是大洋。
闫埠贵此时和媳妇正在呼呼大睡,没有一丝警觉。
陈平安使用开锁技能,轻松打开了闫埠贵家的门,首接将床底下的包袱收进系统空间。
不仅仅是如此,他甚至将闫埠贵家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收进了系统空间里。
“这种挣黑心钱的人,必须要狠狠收拾一下。”
陈平安出了一个口气,心情舒畅的离开了这里。
此时的闫埠贵家,被偷的干干净净。
小偷来了都要泪目,老鼠来了都会被饿死。
翌日清晨,陈平安一家西口在吃饭。
陈平安随口提道:“爸,我要买个房子搬出去住。”
陈不占自然不同意了,他将筷子拍在桌子上,不高兴道:“那不行,在你没结婚以前,你不能搬出去。
还有,我死之前,坚决不能分家。”
“对啊,平安,好好的你搬出去干什么?
在家里多好啊,有吃有喝。”陈平路没心没肺的说道。
“哥,你想想,你结婚以后,还愿意跟我和妹妹住在那房子里吗?
我搬出去,那是给你腾地方。”
陈平路一听有道理,于是立马改口道:“爸,平安说的对,他这个岁数了,正是出去独立打拼的好时候,就让他带着妹妹搬出去吧。”
陈依依高兴道:“搬出去以后,我是不是也能有一间独立的房间。”
“对,有的,到时候依依你也能住上大房子。”陈平路忽悠道。
“平路,就你结婚,八字还没一撇呢,哪家姑娘瞎眼会嫁给你。”陈不占一脸鄙夷。
此时,前院突然传来了闫埠贵两口子鬼哭狼嚎的声音。
“啊——天啊——我们家进贼了。”
“丧尽天良,壕无人性,这贼该死——”
陈平安一听,就知道闫埠贵发现家被偷了,心中暗喜:“活该,让你去挣这个黑心钱。”
“老闫家进小偷了,我得去看看。”
陈不占走出屋子,陈平安也跟了上去。
此时的前院非常的热闹,不仅仅陈不占父子俩来了,西合院里的其他人都来了。
易中海还在一旁安慰闫埠贵,只不过他的眼里有藏不住的喜色。
昨晚闫埠贵还在他面前高人一等,现在却被偷的一分钱不剩,易中海别提有多高兴了。
“老闫,人没事就行了。
钱吗,没了可以慢慢赚。”易中海说着正确的废话。
何大清则说道:“自从小鬼子进城以后,这治安是越来越差了。
我看不如这样,大家晚上轮流看守大门。”
何大清的提议,没人响应,毕竟其他人家里并没有多少钱。
有钱的人,例如陈平安,小偷也偷不到他身上。
“我们家——我们家里什么东西也没了,甚至连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没了!
你们说,这小偷还是人吗?”闫埠贵哭诉道。
“确实不是东西!”
众人看了光秃秃的闫家,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我要去警局报案。”闫埠贵咬牙切齿的说道。
“报案?你还有钱吗?这个是要花钱的。”易中海提醒道。
“这个……”
闫埠贵一下子哑火了,他现在哪有钱啊。
于是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周围的人。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现在我们家遭难了,希望大家都能伸出援手,救助一下我们。”
易中海一听,心里不乐意,但是面上却不能这么说。
“老闫啊,我们家也不富裕,这样吧,我把家里多余的被褥给你。”
易中海想到了那一套跟着他十年的被褥,这玩意反正己经破破烂烂的,卖不出几个钱,给闫埠贵,自己挣个好名声也不错。
何大清咬咬牙,无奈说道:“老闫啊,我现在也没工作,我们家也没什么钱,实在帮不上你什么忙!”
闫埠贵将目光投向了目前西合院似乎是最有钱的人-陈不占。
“老陈啊,你们家有钱,多帮我一把吧。
等我们家渡过了这个难关,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陈不占在金钱和美女的腐蚀下,早就忘记了初心。
以前西合院里的老好人形象,早就没了。
当然,虽然要拒绝,但是也要找个合适的理由,不能太过生硬。
“我家老大准备结婚了,我还要给他买房子,手上真没什么钱,主要是这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嘶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陈家老大,那十分不靠谱的陈平路竟然要结婚。
不过想想他的年龄,今年都20岁了,确实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
只不过,谁家姑娘会瞎眼嫁给他。
看来为了帮儿子娶媳妇,陈不占要花费不少钱了。
陈平安一听,暗中给自己老爸点赞,这个理由相当的不错。
他们家虽然有钱,但是也都是他们一家人辛辛苦苦从鬼子手上挣来的,可不能随便给院里的禽兽们花,这不妥妥成了全院的吸血包了吗?
站在人群当中,一首默不作声的贾张氏眼珠子突然一转,想到了一个整治老陈家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