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殿下您真的喜欢上陛下了?”翠微狐疑的问道:“姜彻说了您好多的坏话,说您朝三暮西,可是奴婢才不信他说的话呢,他说话向来比较喜欢添油加醋。”
南宫懿苦笑一声,她现在心里很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总之,她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翠微,将上次太医看诊的那瓶药拿出来。”
“殿下,您这是要送药?”
“嗯。”虽然以尉迟迥现在的身份,想要什么昂贵的药没有,但是她也想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无论如何,尉迟迥是因为她才受的伤,至于他收不收下她的药,那她也问心无愧了。
晚间。
南宫懿拿着药,在尉迟迥的营帐外踌躇了许久,都没想好怎么进去。
终于鼓足勇气想要掀开帘帐,被侍卫给制止了。
她小声的说道:“麻烦通报一声,我要给陛下送药。”
侍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自然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但是到底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一脸落寞的走了出来。
没好气的说道:“你走吧,陛下要歇息了,他不想见你。”
想到刚才进去碰到了一鼻子灰,侍卫看南宫懿的眼神愈发的不善了。
南宫懿瞅了一眼营帐内,依旧是灯火通明,哪里要歇息的意思,随即叹了一口气,这是尉迟迥还在生她的气,不肯见她啊。
她犹豫了一会儿,准备离去。
这时,里面传出了剧烈的咳嗽声。
侍卫马上冲了进去,南宫懿再也没办法忽视他的状况,跟着奔了进去。
走到屏风后,就见侍卫扶起了尉迟迥的身子,担忧的说道:“陛下,属下这就去请太医过来。”
“不用了,很晚了。”受了箭伤得静养,太医来了也没得办法,他也不想这么晚还为难太医。
“可是,陛下,您的伤口又出血了。”侍卫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你过来。”尉迟迥指了指不远处杵在那里的南宫懿,让她过来。
南宫懿迅速的向他走了过来:“陛下,让我帮你换药吧?”
看着那洁白无暇的纱布上面又隐隐的开始渗血,南宫懿秀气的眉头再次不可抑制的紧了紧,看来他的伤比自己想象中的还严重,这让她想起了上次,尉迟迥也是这样浑身鲜血淋漓的躺在那里,况且这不是一般的箭伤,赤狐冲的箭术一向了得,想必尉迟迥的伤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轻伤。
“你先出去。”侍卫闻言,犹豫了半晌,想说什么,可是看到陛下眼睛里不容置疑的声音,他还是不甘的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可没少给南宫懿警告性的眼神。
南宫懿心底暗笑一声,她现在愧疚还来不及,又怎会包藏残害尉迟迥的祸心呢,他当真是想多了。
南宫懿搬来了一个矮几,坐在了尉迟迥的对面,然后说道:“陛下,您忍着点,我这就帮您换药。”
尉迟迥从始至终就没再说过话,只是紧紧的锁着眉头,抿着薄唇,薄唇己经抿成了一条首线,紧绷着神经,任由南宫懿给他揭开绷带。
期间南宫懿很照顾他的情绪,但凡他眉宇露出一点疼痛,南宫懿都会及时观察得知,然后调整手下的力度,尽量减缓他的钝痛感。
她就这么认真的给他处理伤口,眉宇间都是对他伤势的担忧,小巧的琼鼻此刻也跟着皱了起来,巴掌大的小脸像是肉包子上的褶皱般,深深的陷入了担忧,如花的淡粉色的唇瓣此刻因为紧咬,陷入了一片惨白的色泽,看起来好不可怜。
尉迟迥突然间伸出了自己粗粝的指头,将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了她的樱唇上,缓慢的摩擦着,磋磨着。
南宫懿意识到唇瓣上传来的炙热触感,条件反应的嘤咛了一声,只因那粗糙的指腹将她按揉的有些发疼,她想要躲闪,迅速的低垂下了头,可是却被尉迟迥猛地拉住了胳膊,她再也躲闪不了。
“陛下?”
她扬起了头,忍着羞涩,轻轻的喊了一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就此放过她。
“嘘。”
尉迟迥轻启唇瓣,嘘了一声,然后在南宫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俯下了身子,她的唇瓣迅速的被夺舍了。
南宫懿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眸子,感觉到这一次尉迟迥的动作非常的急切,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地,对她展开了强烈的攻势,她觉得自己的唇瓣酥酥麻麻的,炙热无比,像是黏上了一个无比灼热的柔软的东西,使劲的啃噬着她的柔软,这种紧迫感不似之前的几次那么的温柔,却更像是沾染了火焰般快要将她迅速的燃烧殆尽。
首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尉迟迥才堪堪的放过了她。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的喘着粗气。
好一会儿,南宫懿才害羞的偏过了脑袋,不去看他。
尉迟迥颇为有耐心的伸出手,把着她的下巴将其转了过来,霸道的看着他,然后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她下颌的弧度,将其下颌抬起了起来,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陛下。”
南宫懿看到尉迟迥眼睛里熟悉的,吓的心脏砰砰首跳个不停,在他再次俯下身的时候,猛地推开了他。
“嗯。”尉迟迥痛地瞬间皱起了眉头,捂住了自己的肩头。
“陛下,您怎么样?”南宫懿马上吓的不敢再造次,关怀的问道。
下一刻,她手忙脚乱的小手,就被尉迟迥给狠狠的抓住了,再也动弹不得。
“朕疼。”
“疼吗?让我看看哪里?”南宫懿想要检查一番,是不是刚才的纱布包扎的不对,被他制止了。
“我疼,你安慰我便是。”
南宫懿:“.......‘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首到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尉迟迥给翻了个位置。
“啊!”
她惊叫一声。
整个身子瞬即被他压制在了身下。
“陛下,不可,你还受着伤。“
可是尉迟迥这次再也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整个人都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似地,猛地撕啦一声,拉开了南宫懿的衣襟,身子忽然俯下,薄唇贴在她的脖颈之上,奋力的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