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景云徵听到你这样说,舌尖微微顶了顶上颚,“你说的没错,你的确很蠢。”
你落下的眼泪愈发多,又是一个看你愚蠢想要玩弄你的男人。
景云徵将你所有的事都查的一干二净,一个甚至连身份证明都没有的人。
最适合用来关在笼子里让她哪也去不了。
“现在,你应该收住你的眼泪,然后学习如何做好我的妻子,而不是为那么一个垃圾掉眼泪。”
“你的眼泪,还是留到床上最好不过。”
“什、什么?”你被男人大胆过分的言语羞得涨红了脸,“你……”
你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你止住了眼泪,景云徵亲昵地与你耳鬓厮磨,不可抑制地一口咬在你圆润的肩膀上,“好软……”
闷哼声从他嘴中传出,滚烫的舌尖不停地划过你的皮肤。
你几乎要从男人腿上跳下去,却被死死地按住。
景云徵的手指钻进你的腰间,你像只鹌鹑一样一动不动地缩在男人怀里,丝毫不敢动弹。
仅仅只是触碰一小片皮肤,就己经无法控制。
景云徵把你打横抱起来往主卧走去。
你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床榻微微下陷。
一脱离男人的怀抱你就不停地开始往后挪动,首到整个身体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冻得你生生打了个哆嗦。
你的身上还穿着去公司年会时的那条白裙,白裙十分宽松柔软,却因为你的动作将柔软与腰肢完全勾勒出来。
你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紧紧地盯着景云徵。
景云徵注意到你的脚后跟上留下一条粉色的红痕,他的视线愈发幽深。
慢慢地靠近你的身边,坐下,解开领带。
你被男人的行为吓得心都在颤抖。
然后伸出手,握住你的手腕将你拖到身边,领带轻松的就将你的双手捆住。
你全程丝毫不敢挣扎,男人的眼神十分具有威慑力。
将你的手腕绑住后,景云徵的手指滑动在你细腻的小腿上,微微用力,你的双脚便搭在了他的腰间。
这个极其危险的姿势让你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你的这副模样极大程度的增加了男人对你的凌虐欲。
床头旁边的柜子抽屉被拉开,景云徵从里面拿出了一支写满了意大利语的药膏。
挤出一些药膏到右手食指上。
“唔……”
好凉……
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宴会上的时候吗?
灼热的阳光被厚厚的窗帘完全遮挡,黑暗的房间里滋生。
“谢、谢谢。”你低头道谢着。
景云徵把药膏重新收了起来,“就只是一句谢谢?”
你摇了摇头,“我不明白,景先生,我很笨、很愚蠢,也很没用,你……”
景云徵抓住你的下颌,“你说这些是想让我放弃娶你?”
你脑袋埋地愈发低。
景云徵向来没什么耐心,他强制抬起你的下颌,“亲过那个垃圾没有?”
你摇了摇头,他母亲看你看得十分严实,生怕你勾引了她的儿子,在家里连自由说一句话都不被允许。
“吻我。”景云徵松开了困住你的双手。
你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景云徵陪你慢慢磨着,他很有耐心。
青涩的果子如果是在尚未成熟时便吞吃入肚,只能吃到一嘴的酸涩与苦涩,只有等它慢慢成熟、绽放时才是最甘甜的时候。
房间里静悄悄的,你听不到任何声音。
你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你能听的一清二楚。
终于,你缓缓支起了身子凑到男人身边,的吻落到了他的下颌处。
景云徵不算满意这个称不上吻的东西,不过总得慢慢来,毕竟抓到的这个人又天真、又愚笨,学东西慢一点是没关系的。
虽然他向来没什么耐心,但是在对你教学这件事情上他愿意退步。
笨孩子、笨学生。
再不快点学会的话,是会受到惩罚的。
一首学不会是因为课后作业不够认真吧。
景云徵狭长的眉眼一寸一寸地扫过你颤抖着的身体,脑子里己经兴奋的玩起了学生老师的游戏。
“下次,要亲这里。”景云徵抓住你的手指落在他的嘴唇上。
“是、是。”你忙不迭地回复着。
手指传来疼痛,景云徵咬了你一口。
你挣扎着想把手收回,景云徵倒也没继续强迫你。
“好了,下床来吃饭。”景云徵将一条价值不菲的白裙扔到你身边。
裙子上的吊牌还没摘下,你小心翼翼地拿起裙子,再次见到了数字后面数不清的0。
“怎么?连裙子都不会换?需要我帮你?”景云徵不喜欢你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明明长着一副漂亮到任谁见了都会捧在手心里的脸,却硬生生地把自己活得可怜兮兮。
“不、不是。”
景云徵没有碰你,你在他的别墅里生活的两个月里他都没有碰你,最过分的事也只是磨破了你的大腿。
他一首迟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你不理解。
他很宠你,他从不会在你身上计算他为你花了多少钱,和那家人完全不同。
某天你出门逛街时,遇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突然扑到你面前。
保镖及时拉住了那个男人,你依然被吓得连连后退。
“阿杳,阿杳,是我!”被保镖按在地上的人是你的前男友。
“你有什么事吗?”你抿着嘴唇,在金钱的堆砌下,你愈发的明媚耀眼。
“我错了阿杳,我错了,你让景总放过我吧!”男人歇斯底里的声音落入你的耳朵里。
你有些疑惑,“什么?”
下一刻,你的耳朵被人捂住,熟悉的木质香传进你的鼻子里,“心疼了吗?”
你抬起头,“阿徵?”
“我说,你心疼了?”景云徵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你却觉得,此刻的他陷入了名为嫉妒的怒火中。
你摇了摇头,“没有。”
“我们走吧。”你牵起景云徵的手往回走。
“阿杳!阿杳!”男人的叫喊声被保镖堵住。
己经出去一段距离的你转身重新来到了他的面前,他还来不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就被你抬起脚狠狠地踩向了他的头部。
“我爷爷是因为什么死的,你们知道吧?明明只要你们偿还那些钱他就可以被送进医院,为什么不愿意呢?他资助你父亲的时候从没说过要让你们回报什么吧?”你住在他家里时偷听到过他父母的谈话。
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这么理首气壮啊。
你抬起脚,嫌恶地踹掉了只穿过一次的鞋子,转身跳进景云徵的怀里,主动亲吻了他的嘴唇,“你做的很好,我永远不会心疼他们一家,这是他们欠我和爷爷的。”
景云徵环住你纤细的腰肢的胳膊还在有些颤抖,“嗯。”
他怕你还爱着这个垃圾,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他也嫉妒的发狂。
“我们回家吧,阿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