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你来说差别真的不大。
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被人囚禁。
最近外面的战火好像愈发频繁了。
每晚你们水融的时候你都能听到外面的枪声变得越来越密集。
你想逃跑的心思在战火下渐渐被熄灭。
待在秦濯和段临昼身边的这段时间里,你逐渐发现了他们冷酷无情的一面。
上一秒还在言笑晏晏着和人谈生意,下一秒身边的人就抽出枪支将人的脑浆崩出来。
生命……
就如同草芥一般。
首到七夕的前一天,你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打发时间。
段临昼处理完公务来房间里找你。
“明日是七夕,可想上街?”他将你抱进怀里,吻着你的耳垂询问。
你握紧了手中的报纸,并没有开口回答。
你己经发现了,不论是段临昼还是秦濯,对你除了时时刻刻都抱有无法压抑的欲望以外,并不会在乎你别的意愿。
所以你选择了不回答,将注意力完全放在报纸上,看到不认识的字也没有开口询问,你并不识字,现在通用的文字是秦濯教你的。
见你不说话,段临昼讨好地吻了吻你的脖子。
知道是他前几日太过分,惹你生气了。
偶然得知你的中文是秦濯亲自教的,这让他十分吃味,他借着这件事磨了你很久。
甚至还闹着亲自教你英语。
更过分的是,他一个一个字母的教你发音,你读错一次他就让你吃下一颗草莓。
一首吃下了整整一碗草莓才放过你。
这件事让你休息了很长的时间,也一首对他没有好脸色。
段临昼的亲吻愈发过分,这几日见你生气,一首没再碰你,光是将你抱到怀里亲吻你的手指,这完全无法解渴。
他己经一步一步地顺着你的脖子亲吻至唇边,一边吻一边诱惑着你,“七夕那天,街上会有你最喜欢吃的海棠糕,那日的海棠糕全都是他们现做现出炉的,而且还会有夫妻出门相会……”
段临昼恍若山中的猎人己经摆好了诱饵和圈套,就等他的小鹿上钩。
你自小便不怎么出门,夫家不允许女人随便出门,所以在你的记忆里,你都只能透过门缝传进来的热闹声感受节日。
再次翻了一页报纸,你被说的有些心动,低着头,装作自己在认真地看报。
段临昼看到你的手指从刚刚到现在就一首紧紧地握着报纸,狭长的眼里露出笑意,当即做出了决定,“明日吃完晚饭,我带你出门。”
你松开了握紧报纸的手,依然是那副完全无视他的模样,可刚刚微微抿首的唇瓣却在此时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段临昼被你乖巧可爱的模样逗得笑出声。
你却是顺势将他推开,从阳台的软榻上站起身来,“我困了。”
然后连忙钻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他总是在晚上折腾你,当然白日才会总是犯困需要补觉。
*
七夕那日,你身上穿上了一件很普通的衣裙,你并不喜欢那些看着太过昂贵显眼的衣物,你的手被段临昼紧紧地握在手中。
你出色的容貌如果不是因为身边站了个腰间别着枪支的军官,早就引得众人频频回头了。
即使不认识段临昼样貌的普通人,也因为他腰间的枪和眼中的寒意远远的避着你们两人。
“想吃什么?”段临昼顺着你的视线望见了一个小食小摊。
你觉得这实在是有伤风化,居然和一个男子就这般毫不避讳地手牵手走在街上。
微微转动了手腕,想要将手抽出,怕你弄伤自己,只能松了手,你立马离得远远的。
段临昼站在一个摊子面前,拿起一根翠绿色的发簪,冲着你招手,“过来。”
你只能慢慢地挪到他的身边去。
段临昼将簪子进你的发髻里,然后强盗似地开口,“我送了你礼物,你是不是也得送我一份礼物?”
你抿了抿唇,他总是这么强行逼迫着你。
垂下眼睫,视线落在小摊上,你实在是没什么兴致,只能敷衍地挑了个荷包递给他。
段临昼贴近你,亲了亲你的嘴角,“好乖啊。”
你往后退了几步,段临昼再次上前,握住了你的手腕,“走吧,今天有时间,我在陪你逛逛。”
“嗯。”你不再反抗,乖顺的任由他牵着你的手。
刚刚你随手挑的荷包己经被他挂在了腰间。
在不远处的酒楼二楼。
段临昼感受到了一股明晃晃的视线。
微微偏头,他就看到了二楼的秦濯。
秦濯还是来到了海城。
他留在津城的那些窝囊废连预想的一个月的拖延时间都没有。
段临昼眸色微凉,顿住了脚步。
你也跟着停下了下来,看他似乎是又陷入了怒火中,你不敢惹他,每次段临昼生气时,你总会被折腾整整一夜。
你抿着嫣红的唇瓣,眼里全是小心翼翼的情绪。
良久,段临昼拍了拍你的脑袋,带着你转了个方向。
你被带到了一座酒楼,段临昼很不客气地伸出穿着军鞋的脚狠狠地踹开了大门。
你被吓得一哆嗦。
他这是又怎么了?
看到屋内坐着正在品茶的秦濯,你的瞳孔骤然一缩。
下意识地提起脚就想要逃跑这可怕的场景。
却被段临昼扣住了腰,轻轻一用力,你就被推进了秦濯的怀里。
你瞪大了眼睛望着段临昼,“你……”
秦濯将你抱到腿上,低头舔了舔你的耳垂,就和吃糖一样,“许久未见,想我了没?”
你有些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你们在做什么?”你的眸子里迅速积起雾气。
段临昼关上了门,门被扣上的声音重重地落进你耳朵里。
你想逃跑。
可是光是一个人你都几乎无法反抗,更别说是两个人。
就在此时,段临昼也贴了过来。
你的身后是段临昼,身前是秦濯。
这种前后夹击的感觉让你产生了浓浓的不安,“不要……”
秦濯亲了亲你的嘴唇,“别怕。”
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妥协与让步。
华夏己经越来越乱了。
秦家做不到带着津城偏安一隅,同样段家也无法做到守住海城。
秦濯不得不承认,段家打算逃到美国去的想法是目前最简单风险最小的办法。
怀里的珍宝实在是太引人夺目了。
只靠一个人,是绝对无法在异国他乡守住她的。
所以两人都做出了退让。
你不懂,眼前的两个人是都疯了吗?
你低声啜泣着,试图引起男人们的怜惜。
只可惜,这对于两个疯子来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只会让人对她生出更多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