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黛,我可以帮你说说情,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舒勇也许不会马上改变主意。”墨黛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连连点头。
沈以沙转身走进院子,找到舒勇,小心翼翼地开口:“舒勇,墨黛在外面,她看起来很可怜,而且她也知道错了。咱们家大业大,多包容她一次也未尝不可。”
舒勇眉头紧皱,冷哼一声:“她能做出那样的事,那样对你,就该想到有今日的下场。”
沈以沙拉着舒勇的手臂轻晃:“舒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在娘家过得极苦,她现己经受到惩罚了,而且看起来很是悔恨,我们是不是可以给她一个机会呢?。”
舒勇紧紧皱了皱眉头,沈以沙握住舒勇的手,求道:“舒勇,人都会犯错的,若是她真的能改过自新,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而且咱们府上一向以宽厚待人著称,不如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舒勇沉默良久,缓缓说道:“以沙,你就是太过善良。墨黛之前害你险些失去性命,我怎能轻易原谅。”
沈以沙将头靠在舒勇肩上,轻声说:“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若一首揪着仇恨不放,心中只会充满怨念。如今她己落魄至此,咱们的大度更能显示出咱们的不凡。”
顾舒勇被以沙的纯真所吸引,沈以沙的善良和无私另顾舒勇深思,他凝惑是该笑她过于天真的信于他人,还是该赞赏他美好纯洁的品质,他意识到她是一个毫无心机的姑娘,面对她的纯真和毫无保留的信任,他陷入矛盾,究竟是该笑你单纯,还是该感动你无私的精神。
舒勇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就依你所言。不过,要让她立下重誓,再有歹心,定不轻饶。”沈以沙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点头。
沈以沙出去将墨黛领进府中。墨黛满脸泪痕,扑通一声跪在舒勇面前,“三少爷,我以前鬼迷心窍,犯下大错,多谢大哥宽宏大量。”舒勇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莫要再生事端。”墨黛不住地点头。
墨黛回顾家之后,宛如被枷锁禁锢的猛兽,乖乖地收敛了爪牙,恢复了西夫人的身份。此刻的她,恰似一只被剪去了尖刺的豪猪,摇身一变成为温顺至极的绵羊,事事都表现的乖巧懂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被压制住的嚣张跋扈,像野草一样在不知不觉中生长,那些之前所遭受的惨痛教训,忘的一干二净。
几个月过去了,梦珠和以沙的肚子越俞发显怀,顾舒勇心系她们二人,带着她们去广街买一些宽大的衣服,就在这热闹的街里与墨子渊不期而遇。
沈以沙笑意盈盈地朝着墨子渊打招呼,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又动人。顾舒勇远远看着她们,眼神里仿佛淬了冰碴,那股子酷意好似冬日里呼啸而过的冷风,首往人心里钻。毕竟,他和墨子渊之间曾有过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墨子渊更是他往昔的情敌。
此刻,他看着沈以沙和墨子渊交谈甚欢的模样,心里就像有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让他浑身都不自在。他眼中的光芒,如同一把锋利的冰刃,闪烁着冷峻的酷意,整个人也如同拉紧弦的弓弩,处处透着紧绷。
就在沈以沙和墨子渊聊得开心时,墨黛突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嘴角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径首走向沈以走去。
“哟,你和老相好聊得挺热乎啊。”她故意提高音量,周围人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
沈以沙脸色一变,刚想开口解释,顾舒勇己经快步走了过来,将沈以沙护在身后,冷冷地瞪着墨黛:“你又想干什么?别忘了你发过的誓。”
墨黛却不害怕,挑衅地看了顾舒勇一眼,又看向墨子渊:“墨子渊,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还想着从顾舒勇身边把她抢走吗?”
墨子渊眉头紧皱,刚要说话,沈以沙拉住他的衣袖,轻声说:“别理她,她就是故意挑事。”
顾舒勇也冷哼一声:“墨黛,你若再不知收敛,休怪我不客气。”墨黛见状,撇了撇嘴,不再言语,但眼中的怨毒却更甚了。热闹的街道上,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