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租界圣若瑟教堂的彩窗在晨祷钟声中流光溢彩，程墨白站在告解室阴影里，指尖着童尸鞋底刮下的朱砂碎屑。唱诗班孩童的白袍袖口，隐约透出靛蓝色刺青的边缘。
"程探长也来忏悔？"李神父的银十字架擦过程墨白肩头，檀香味里混着极淡的硝石气息。
彩窗投射的圣光中，程墨白掀开捐献名册的皮质封面。林清和用放大镜对准"赵氏船运"的墨迹："每月十八日固定捐赠三十银元，恰逢潮汐大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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