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见夏侯楙一脸傲气,心忧其轻敌误事,遂郑重劝道:“夏侯将军,万不可小觑童乐。此人生性狡黠,用兵如神,于战阵之上,常出人意表,令人防不胜防。且其为人勇猛无双,每逢战事,必身先士卒,麾下将士皆对其敬畏有加,作战亦是拼死效命。”
“前番我与之对阵,便深知其厉害。若将军轻视于他,只恐大意之下,吃了大亏。我等此次合兵,旨在解江夏之围,切不可因轻敌而坏了大事。还望将军谨慎对待,不可掉以轻心。”
夏侯楙听闻,微微皱眉,心中虽仍有不屑,但陆逊之言,也让他略生警惕。
沉吟片刻,夏侯楙道:“陆将军所言,某记下了。但我大魏雄师,岂会惧他?自当小心应对便是。”
话虽如此,其神色间,傲气仍未全消。
夏侯楙返回营帐,一众将士赶忙行礼。他神色傲然,扫视众人,开口道:“方才那陆逊,竟将那童乐说得神乎其神,依本将看,不过信个三西分罢了。”
他撇嘴冷笑,继续道:“东吴向来绵软无用,被童乐屡屡得手,倒也不足为奇。哼,在本将眼里,那童乐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
“我大魏铁骑,纵横天下,岂会惧他小小童乐。此番解江夏之围,便是我等扬威之时,叫那童乐见识见识我大魏将士的厉害。”
众将士听闻,齐声高呼:“愿听将军号令,奋勇杀敌!”
夏侯楙见状,满意点头,心中愈发笃定,定要在江夏立下赫赫战功,叫众人知晓,他夏侯楙绝非泛泛之辈。
陆逊营帐之中,陆逊与诸葛瑾相对而坐,共商进兵之策。
陆逊神色忧虑,开口道:“吾观那夏侯楙,为人狂傲至极,定不会将童乐放在心上。似此等态度,若延续下去,后续战事,他必吃大亏。而我等乃联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事于联军大为不利呀。”
诸葛瑾微微点头,叹息道:“陆将军所言极是。然此事你我纵然明白,却也难以左右。夏侯楙自恃身份,骄纵惯了,未必会听我等劝告。”
稍作停顿,诸葛瑾又道:“或许唯有让他吃些苦头,方能知晓厉害,后面行事才会老实。”
陆逊眉头紧皱,沉思片刻道:“话虽如此,可若真等他吃亏,我联军亦会受损。江夏之围未解,先损一员大将,于战事不利。还需想个法子,尽量避免此事发生才好。”
二人陷入沉思,营帐内一时安静。
童乐帐中,探马匆匆入内,单膝跪地禀道:“将军,己探明,曹魏主将乃夏侯楙,敢问将军可有何部署?”
童乐闻之,微微颔首,思忖片刻后道:“夏侯楙啊……倒不必为此多做特别部署。然亦不可小觑此人,人在情急之下,往往能生出急智。”
一旁有将领面露疑惑,拱手问道:“将军,难不成这夏侯楙挺有本事的?”
童乐并未作答,只是微微一笑,神色莫测。
那笑容之中,似藏着对夏侯楙的洞悉,又似有着对战局的成竹在胸。
众将见此,虽心中仍存疑惑,却也不再多问,只静候童乐下一步指令,营帐内气氛凝重而又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