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怀疑自己的身手速度是不是下降了?
怎么拿在手里的纸条,转瞬就到了祝卿歌的手中。
“卿歌,你……”他一抬头,就看到祝卿歌正拿着纸条看的认真。
祝卿歌抬头,把纸条收进空间,问:“是真的吧?”
宕机的袁野顺嘴就回:“当然。”
等他反应过来祝卿歌问的什么,有些恼怒的问:“祝卿歌,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祝卿歌看着他,眼神坦荡,一脸无辜的问:“你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吗?
咱们俩很熟吗?
只不过见了三两面而己的陌生人罢了。”
袁野气结:“你,行,你行我都准备和你结婚来救你出苦海了,你还这么的说咱们俩不熟。”
祝卿歌无视他,淡淡的说:“本来就不熟。
走了,下山了。
我还得赶回去呢。
你会开车送我吧?”
袁野咬牙,半天,嘴里吐出一个字:“送。”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前面的祝卿歌,听着她嘴里哼着他不知名的歌下山。
一看这该死的女人就是心情美滋滋的,他郁闷的要死。
他都去祝卿歌下放的地方找了几遍,就是没有找到那个重要的信封,也不知道她把东西放到哪里了?
现在只能委屈妥协。
这个诡计多端又狡猾的女人,别让她有求于他的一天。
否则,他一定要她好看。
“走快点啊!磨磨唧唧的,什么时候能下山?”
祝卿歌回头,就看到袁野狰狞扭曲的脸,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祝卿歌抱胸,眼神打趣的看着他,“怎么?对我不满啊!”
没等袁野回话,她又说:“不满最好也憋着。
不然,我一不高兴,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你的那封信……”
袁野恨恨的说:“行,现在你老大,你说了算,行了吧。”
祝卿歌轻描淡写的说:“走吧。”
她说完,两个人加快了下山的步伐。
临近老爷岭村,两个鬼祟的人影在树林里晃荡。
袁野一声呵斥:”站住,什么人?”
随着他的话落,不远处的两个男人更是惊慌的往山里跑去。
祝卿歌指着前面逃跑的两个男人,对着袁野说:“我这个你那个。”
袁野点头,“好,多谢。”
祝卿歌头也没有回的说:“记得给我请功。”
前面逃跑的两个男人听到他们俩这么说,对视一眼,两个人立马分开,朝着树林里的两个相反的方向跑去。
转瞬之间,祝卿歌和袁野的身影就背向而驰,消失在密林里。
祝卿歌追着男人一路跑着。
男人跑出去一段路后,自以为甩开了祝卿歌,停了下来,眼神轻蔑的看了看来时的路,自言自语道:
“这里我生活了那么多年,闭着眼睛都知道哪里是哪里,想追上我,痴人说梦呢吧!”
男人话落,祝卿歌从他头顶上的大树上跳来,满脸戏谑的问:“哦~是吗?”
男人被祝卿歌吓得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后退一大步,惊慌失措的说:“你,你,你怎么在树上?”
祝卿歌满脸无辜的问:“难道我不能在树上吗?”
男人指着她,“你,我~”
然后转头就跑,祝卿歌一个跳跃,追到男人前面,说:“跑什么跑,看来你很心虚啊!和我走一趟吧。”
“我不去,我就是普通村民,我不和去,我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男人眼神闪躲,一边说一边脚步悄悄后退。
“去了不就知道了。”祝卿歌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边说一边伸手抓向男人。
男人一边后退,一边拔出后背上的大刀,双手紧紧的握着大刀砍向祝卿歌。
一劈,再劈,又一劈。
祝卿歌看着面前的男人,冷嗤:“脚盆鸡的武士刀的斩劈刀法,你是脚盆鸡的人。”
男人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慌乱,然后是狠辣坚定,接着出刀更加凶狠利索。
祝卿歌冷笑:“真是脚盆鸡的人啊。”
说着,随手扯过一旁的一根树枝,抽向男人。
祝卿歌的树枝像是长了眼睛,不但柔韧有余,还专门抽打在男人的手腕上。
只三五回合,男人手上的刀,就被祝卿歌手上的枝条缠绕住,掉在地上。
随后,祝卿歌更是一下子用枝条缠住男人的上半身,把他的双臂紧紧的捆绑住。
祝卿歌捡起那把刀,拽着枝条的一端,强硬的拉着男人往老爷岭村走去。
男人不服气,一路挣扎着,就是怎么都挣不脱祝卿歌那根枝条的束缚。
临到下山进村,遇到回来的袁野,袁野也绑着一个男人,拽着那个男人往回走。
袁野看到她和她身后的男人,赞赏的吹了一记口哨,说:“祝大小姐,你厉害啊!”
“记得给我请功,这个男人可是在树林里使用了脚盆鸡的武士刀袭击我。”
祝卿歌说着,那只拿刀的手冲着袁野举了举,露出那把长刀来。
袁野肯定的说:“没问题,一定会的。”
到了村子里,袁野把两名嫌疑人交给了村子里的同志,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开着车送祝卿歌回山里村。
路上,祝卿歌问:“于大山,我看你在老爷岭这个案子里的权利挺大的。
那你想过没有,江一朗在逃,他们会不会对我们祝家一大家子做点什么?
你要不要考虑把我大伯一家和小姑一家全都调到山里村来。”
袁野侧头,看向了祝卿歌一眼,说:“怎么?担心你们家的人遭遇不测吗?”
祝卿歌诚实的点头,说:“是的,怎么样?考虑一下。”
“好。”
袁野把祝卿歌送回到山里村,离开前,袁野试探着问:“祝卿歌,你要不要把东西交给我,我可以给你请功。”
祝卿歌看着他,问:“那之后呢?能把我们祝家的判定取消吗?不再下放。”
袁野看着她,想了想,说:“恐怕暂时不能行。”
祝卿歌听了他的话,淡淡的说:“哦~那,算了。”
袁野咬牙,“祝卿歌,你的觉悟怎么这么低?”
祝卿歌看都没有看他,冷淡的说:“没办法,我目前就想家里人好好的。
觉悟?那玩意儿能救我全家出水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