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才勇敢。”
说完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勇气和期待。因为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人是你——樊振东,所以我才能够如此勇敢。我微微仰起头,目光与你交汇,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东的再次亲吻。我望着东近在咫尺的睫毛,东看着我东眼睛,慢慢的靠近,东温热的呼吸正拂过我发烫的脸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天没吃东西的我,肚子突然发出了一阵咕咕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我不禁感到一阵尴尬,慌忙低下头,红着脸低垂着,几乎要碰到东的锁骨,东清爽的沐浴露味混着淡淡的酒味,让我的心跳更加快,我心里默念,希望东没看到没听到。
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窘迫,温暖微笑着伸出手,轻轻地将我耳边的头发挽起。东的动作温柔而自然,让我感到一阵温暖。
“宵夜?”东笑着轻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关切,但又没有让人尴尬,一切都似乎刚刚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随后,我们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声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接着,东自然而然地牵起了我的手,我用力握紧,回握着,回应着东。我看着我们紧紧相牵的手,心中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走走走。”东笑着说道,然后牵着我走出房间。
我下意识地跟着你的步伐,肌肉记忆先于大脑思考,我蹦出一句:“芜湖!”。我有点无语自己这张不经大脑的嘴,我尴尬的闭着眼咬着嘴唇低下头。
东听到后,愣啦半秒,不禁笑了起来:“梗记得挺熟啊。”东笑的频率透过牵着的手腕传来,缓解啦我的尴尬。
东自然的把我的帽子口罩递给我,我看着帽子笑了笑,然后从东手中接过帽子和口罩,但并没有戴上,而是放在了一边。东疑惑的看着我。
“不用啦,大大方方的就好。大晚上的又没太阳,戴什么帽子。”我笑着说道,然后回握住东的手,感受着你手心的温度。
你似乎对我的举动有些惊讶,东:“所以…前几天,你戴帽子是只是为啦挡太阳?”我:“是啊,感觉戴鸭舌帽比打遮阳伞要酷,哈哈哈哈”东看着你,释然地笑了。是啊,我从不怕被拍,也不怕攻击我的流言蜚语。
西月的广州半夜,清爽的风吹过,我们手牵着手,一起走在街头,享受着这属于我和东的美好夜晚。
“我看你一天没吃东西,吃太辛辣刺激的怕你受不啦,我知道一家大排档的海鲜砂锅粥不错,配点炒菜……或者你想吃什么”东黏黏糊糊的说着,说到一半又觉得更应该询问我的意见。
我笑着:“听你的,相信东哥严选,哈哈哈”
在广州的半夜时分,街头的小巷子里弥漫着浓郁的人间烟火气息。东像个行家一样,熟稔地领着我在狭窄的折叠桌之间穿梭。
终于,老板娘把热气腾腾的砂锅粥端到了我们面前。那蒸腾的热气,仿佛一层薄纱,瞬间模糊了我们在桌面上的倒影。
东看着我,我正披散着头发,熟练地用开水烫着碗。他的眉头微皱,似乎还有一丝担忧:“真的……不怕被拍吗?”
我嘴角微扬,不以为意地舀起一勺滚烫的、带着大粒瑶柱的粥,然后将勺子递到东的面前。我调皮地挑了挑眉,示意他帮我把粥吹凉。而且我还故意让瓷勺与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东没多想便笑着接过勺子,轻轻地吹着热气。我则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超级金满贯樊振东正在给女朋友吹粥呢。”
回酒店时,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时间都被拉长了一般,我们缓缓地走着,谁也不愿意先打破这份宁静。终于,我还是忍不住轻声说道:“也挺晚啦,要不……就……凑合一晚吧……明天一早你也不用跑来跑去,哈哈……”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哈哈”来掩饰自己的羞涩,希望这样能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东听了我的话,有些欣喜,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然后一秒八百个假动作,东假装抬头看向天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回答道:“嗯……也对,行。”说完,我们不约而同地把脸转过去,偷偷地笑了起来。
回到房间后,我们各自洗漱完毕,然后躺在床上。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偶尔的几句尬聊,让人感到有些尴尬。我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氛围,便打算起身去洗手间,好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下。
然而,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没想到东压住啦我的头发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拉了回去,身体刚好躺在了东的胸口。那一刻,我能清晰地听到东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鼓点一样敲打着我的耳膜。我的脸瞬间像被火烤过一样发烫,我抬起头,正好与东的目光交汇。
我们的嘴唇相距只有一厘米,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这一次,我没有犹豫,主动倾身向前,轻轻地印上了东的唇。东显然有些惊讶,但很快他就回应着我,他的吻热烈而温柔,让我沉醉其中。
东突然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让我感受到了他的重量和温暖。我们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摸索着对方的身体,仿佛在探索一片新奇又未知的领域。
东的手指轻柔地划过我的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的酥麻感。我用手抚摸着他的背部,感受着他肌肉的线条和力量。我们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彼此的心跳也在加速。
床褥下陷的声响混着呼吸的紊乱,东的指尖在我腰间停顿,额头抵着我额头,睫毛扫过我发烫的颧骨。在进入前最后一步,东停住,看着我的眼睛,充满着爱和渴望:“猫,可以吗?”他声音哑得像浸了水的棉,瞳孔里倒映着我散乱的发丝和潮红的脸颊。我抿着唇点头,羞涩的轻声发出“嗯”,我的指腹触到他后背绷紧的肌肉,窗外的玉兰花香乘着夜风涌进来,与床头灯的光晕一起,将接下来的喘息与私语,都揉进了这个漫长而温柔的春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