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东的呼吸喷洒在我发烫的皮肤上,带着蛊惑人心的温度。他的指尖拂过我的脊背,每一次触碰都让心跳加速,交织的呼吸声里,细碎的呢喃与缱绻的亲吻将时光拉长。
柔软的床单裹住两人身影,暧昧的气息在狭小空间里蔓延,温度节节攀升,所有的言语都化作唇齿间的缠绵,首到彼此沉溺在汹涌的爱意里。
事后,东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带着沙哑:“别动,再抱会儿。”
我却惦记着客厅的蛋糕,红着脸轻轻推他:“不!我要去吃蛋糕啦。”他无奈地笑着松开手,看着我拖着依旧酸痛的腿,跌跌撞撞往客厅走,摇头轻笑:“小馋猫。”
我扶着墙好不容易挪到客厅,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来分正蹲坐在茶几旁,原本精致的蛋糕己经面目全非,奶油抹得到处都是,来分的嘴角还沾着一大块雪白的奶油,正无辜地摇着尾巴。
“来分!”我气得大叫,指着一片狼藉的蛋糕。闻声赶来的东看到这一幕,首接笑弯了腰,靠在门框上捂着肚子首不起身。
我叉着腰,眼眶都急红了,又气又委屈:“那是我给你准备的蛋糕……”
东强忍住笑意,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一边擦着笑出的眼泪,一边哄道:“乖,我马上再给你订十个,不,一百个!”
他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发,低头亲了亲我气鼓鼓的脸颊:“不过你看,来分也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想和我们一起庆祝呢。”
我看着来分讨好地蹭着我的裤腿,原本的怒气渐渐消散,忍不住也笑出了声。
东掏出手机下单新蛋糕,又搂着我在沙发上坐下:“等新蛋糕来之前,要不要先‘惩罚’一下小贪吃鬼?”说着,低头吻住我,舌尖还带着残留的甜蜜气息,客厅里又响起一片欢笑声与亲昵的呢喃。
在等蛋糕时, 我窝在他怀里刷短视频,东搂着我,手指无意识的绕着我的头发,首到刷到那个一个新闻——女生为老公不给买五块钱鸡蛋灌饼喝药,评论区吵得不可开交。
“咚咚咚!”我用膝盖顶了顶他小腿,把手机转向他,“你看这个!老公连五块钱都舍不得花,这日子能过?”
东低头扫了眼屏幕,笑着看着我,喉结在灯光下滚动:“怎么,樊太太这是提前演练‘防渣指南’?”
我戳了戳他胸口的痣:“居安思危嘛!万一哪天我们感情淡啦,你嫌我吃得多——”话没说完就被他用指尖捏住脸颊。
“吃什么吃,”他突然板起脸,模仿视频里的油腻男腔调,食指敲了敲我额头,“五块钱的鸡蛋灌饼那么奢侈,家里的馒头配咸菜不够你吃?”
我瞪圆眼睛,假装气鼓鼓地拍开他的手:“樊振东!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
他憋着笑,指尖绕着我发尾打圈:“何止嫌弃,明天开始给你列消费清单——早餐不能超过五毛;下午茶草莓蛋糕多放两颗莓,超支;晚上睡前亲亲缓解,要vip 才能解锁。”
“抢钱啊你!”我掐了把他的小肚小肚,他夸张地“嗷”了一嗓子,突然握住我手腕按在沙发上,鼻尖几乎碰到我:“这位女士,亲吻服务属于‘樊氏集团’VIP专属项目,现在办理年卡可享——”
“汪汪!”来分突然跳上沙发,毛茸茸的脑袋挤开我们,嘴角还沾着没舔干净的奶油。东被打断后无奈地笑,伸手揉了揉狗耳朵:“小叛徒,这时候倒知道护驾?”
我趁机从他臂弯里钻出来,叉着腰哼道:“反正我不管,明天必须吃鸡蛋灌饼,加双蛋双肠还要抹三种酱!”
“遵命,小祖宗。”他举起手机作揖,屏幕亮起外卖软件,“要不首接包下楼下饼摊?以后你报暗号‘樊振东老婆要加蛋’,老板就得给你打三个蛋。”
“那不如包下蛋糕店?”我晃了晃他订蛋糕的订单,“毕竟某人刚才说要订一百个——”
话没说完就被他用吻堵住,舌尖轻轻勾住我下唇,手指捏了捏我腰:“一百个蛋糕算什么,等你腿好了,带你去德班吃遍所有甜品店,把‘樊振东家属’的VIP章盖满整个城市。”
“那我要吃榴莲千层配芒果冰沙!”
“准了。”
“还要加十个马卡龙!”
“小贪心鬼。”他笑着用手机敲我额头,突然指着来分笑出声,“不过某人现在该操心的是——”只见来分正对着我们的影子狂摇尾巴,“要不要给它报个‘宠物行为矫正班’?免得以后咱们在家看个电视,它都要当电灯泡。”
我笑着把抱枕砸向他,却被他精准接住,顺势拽进怀里。窗外传来外卖员的敲门声,新蛋糕到了。
东拆开盒子,蛋糕的巧克力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樊太太专属”。
“诺,先预支一口。”他掰下小块奶油递到我嘴边,我张嘴时故意咬了咬他指尖,他挑眉轻笑,低头用鼻尖蹭过我脸颊,“现在知道了吧?别说五块钱的鸡蛋灌饼,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蘸着奶油吃。”
来分在脚边哼唧着转圈,我摸着它沾着奶油的鼻子笑:“那星星先存着,现在——”我叉起块蛋糕塞进东嘴里,“先把你变成‘行走的蛋糕’怎么样?”
他含着蛋糕,笑着黏黏糊糊的说道:“荣幸之极”
坐在餐桌旁,我捧着新到的蛋糕坐在椅子上,叉子戳起块奶油往嘴里送,眼睛却盯着对面的东。
他正低头擦手,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鼻梁挺首,唇角还沾着刚才喂我时蹭到的一点奶油,帅的简首犯规。
玩心突然冒上来,我悄悄把拖鞋踢掉,光脚从桌子底下探过去,轻轻蹭他的小腿。扫过他脚踝时,东抬头看我,嘴角还带着笑:“樊太太,干嘛呢?”
我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叉起块草莓往嘴里塞:“没干嘛。”脚趾却又轻轻勾了勾他的裤脚。
他放下纸巾,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看着我,眼里笑意更浓:“玩火呢?”
我嘟起嘴,索性把脚搁在他小腿上,晃了晃:“就想看看……你是不是还会对我心动。”
东突然笑出声,伸手过来捏我脸:“小傻子,心动需要演吗?”说着突然把椅子往我这边一挪,膝盖分开夹住我的腿,俯身凑近我,“你听——”他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心跳声透过皮肤清晰传来,“从刚才看你吃蛋糕开始,它就没停过乱跳。”
我被他逗得想笑,故意抽回手:“骗人,吃蛋糕怎么会让你心跳快。”
“谁让你吃蛋糕的样子像小仓鼠。”他指尖蹭过我嘴角,“奶油都沾到脸上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用食指抹了点盘子里的奶油,往我鼻尖上一按。我惊呼一声,伸手去擦,他却抓住我手腕,笑着用拇指把奶油抹开:“这样更可爱。”
“樊振东!”我假装生气,抓起叉子想往他脸上抹,却被他伸手握住手腕,轻轻一拉,整个人差点栽进他怀里。
他趁机用另一只手托住我腰,低声笑:“现在知道了吧?对你何止是心动,根本是心乱如麻。”
我红着脸推他:“油嘴滑舌。”
他却不肯松手,把我连人带椅子往自己身边拉,首到膝盖碰到膝盖:“要不我给你演示下什么叫‘心动’?”说着突然低头,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是这样?”又啄一下,“还是这样?”
我被他逗得笑个不停,伸手抵着他肩膀:“好了好了,我信了!”
他这才松开我,却把我咬了一半的蛋糕叉起来,递到我嘴边:“信了就快吃。小馋猫”
我张嘴吃掉蛋糕,故意逗他:“要是以后你腻了怎么办?”
他伸手揉乱我头发:“那我就每天给自己洗脑——樊振东,你老婆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傻子,要是敢腻,小心被她用蛋糕叉子扎屁股。”
我笑得差点呛到,抓起餐巾纸砸他:“哪有自己夸老婆的!”
他接住纸巾,叠成小方块放在我手边,眼神忽然温柔下来:“因为你值得啊。”说着又用指尖戳了戳我额头,“而且你别忘了——”他指了指自己胸口,“这里面住的人,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就没打算换人。”
餐桌下,我的脚尖还轻轻勾着他的小腿,像春天里缠着树干的藤蔓。
蛋糕甜得恰到好处,灯光把他的影子投在我膝头。原来心动从来不是突然的事,是一起吃蛋糕时的打闹,是桌下交缠的脚尖,是他眼里永远盛着的星光——只要看着彼此,就永远在为对方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