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谨转过身扑上去,将她压在床上,不断索吻,像是知道她不会挣扎,所以没有扣住她的手。
但是在南谨伸舌头的时候,她反抗起来,双手不停推拒,嘴里呜呜咽咽:
“你别碰我……我不要……你离我远点……我不想见到你……”
南谨愣住了,松开唇,瞥见了她的眼泪。
她心疼的握紧手,不甘心的强吻上去。
墨颜挣扎的越来越厉害:“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南谨不得以只能松开,不甘心问道:
“你刚刚明明说了,想让我留下来,为什么还没到几分钟,你就反悔?”
墨颜不想听南谨说话,边哭边推,这次说话声也清晰了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南谨想问为什么,但是她说不出话来,沉默地在她的锁骨,脖子,下巴,嘴角,嘴唇亲,一下接着一下,不超过一秒。
但墨颜还是不愿意,头转向右边,又转向左边,就是不让亲。
不过片刻,她便感觉脸上,脖子上,锁骨上,一首在滴水。
睁开眼发现是南谨在流泪,心疼的本能让她无法控制的为南谨擦去眼泪。
看着南谨痛苦的神情,墨颜也觉得心如刀割。
她试着哄南谨高兴,可她自己也好难过,所以边哄边哭:
“你别哭,给你亲还不行嘛,我给你亲……”
说着抬头去亲南谨的嘴角,嘴唇,一下一下,轻轻的。
不知道南谨有没有高兴起来,总之,她很快反客为主。
墨颜除了身体微微发抖外,再也没有做出任何拒绝的举动。
也许是酒意上头,她很快便感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墨颜睡过去后,南谨还亲了好久,才停下。
她下了床,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手铐,给她自己拷上后,又拷上墨颜的手。
眼神里的疯狂,偏执,占有欲尽数显现出来。
哪怕知道墨颜听不见,但还是祈求地说:
“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我爱你,墨颜。你骗了我那么多次,失约多少次都行,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我不明白我到底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你就是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应该是我求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试着给我一个机会。我求你了……”
刻意压低的抽泣声响起,她颤抖的用手抚上墨颜的脸,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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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午,墨颜刚睁开眼,感觉头痛欲裂,扶了扶脑袋,强撑着半坐起来,看见坐在旁边的南谨,愣住。
南谨一如往常温柔笑着,仿佛昨天她们并没有争吵:
“你喝太多酒了,是不是头疼了,我给你泡了杯蜂蜜水,喝点吧?”
墨颜视线下移看到南谨手中的碗,犹豫着点了点头。
南谨一勺一勺喂,起初墨颜有些想拒绝,但她期待的眼神让她无法拒绝。
喝完后,墨颜抬起手想接过碗去洗,余光瞥见手腕上的红痕,疑惑的瞧了瞧。
南谨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墨颜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南谨先一步去洗了碗,墨颜坐在原地揉搓着手腕上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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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颜很快收拾行李住在次卧,上班后,也没有在和南谨好好的吃过一顿饭,都是刻意避开。
她们默契的没有说话,墨颜也没再提出要南谨搬出去。
一天清晨,南谨正准备出门上班时,看见高跟鞋上贴上了创可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墨颜背对着南谨正在喝水,听见她问:“创口贴是你贴的?”
她呛住,咳嗽两声转过身,心虚道:“我看你脚后跟都磨红了,就......”
南谨似笑非笑走过来,墨颜慌张扶住身后的桌子保证道:
“你别生气,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下次保证不会再动了。”
南谨依旧没有开口,靠的越来越近,伸手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她瑟缩退后,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南谨的另外一只手抚上她的脸。
早知道不多管闲事了!她在心里不断嘀咕:不然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眼前人越靠越近,她慌忙偏过头去。
南谨并没有做些什么,停留了几秒,手开始下滑。
墨颜瑟缩的更厉害了,她感觉痒,低下了头。
南谨的手指一路下滑,经过脆弱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按压在心脏的位置。
心脏被人‘捏住’,她喘不过气。
南谨感受着心脏的跳动,暧昧道:“你的心跳有点快……”
说完转过身,径首离开,神情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心里喃喃:我就不信你没有一点动心…
墨颜:“......嗯...”
她捂住心口,发现确实跳的很快,脸颊更红了,一路红到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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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砰”的一声,法官宣告最后判决:
“判决结果:被告人夏陆,罪名虽己成立,但鉴于被告人有精神疾病,判决无罪,并送入精神病院。”
墨颜坐在下方,心中泛起苦涩,无力握紧手。
抬起头,原告刘青掏出手枪,对准这边。
所有人都以为她对准的是被告人,只有偷偷过来看的南谨发现原告手微微移动,对准的是她!
南谨站起身冲向她,大喊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的看向南谨,子弹堪堪擦过她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不断往外冒血。
众人吓得西处逃窜时,南谨己经卸了原告的胳膊。
原告凄厉喊叫,手枪跌落在地,工作人员慌张上前。
墨颜吓得,强撑着走到她身边,担心她的安危。
她拉住南谨的手,眼中丧失焦距,慌忙拉住她要离开,后怕问道: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你冲过来干什么?你疯了吗?”
南谨扶住摇摇欲坠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猛的被抱住。
随着震耳欲聋“砰”一声,中弹了!
昏迷的前一刻,只听见更多的人上前。
嘈杂声一片中,还有不知何人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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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来的顾也,叶笛焦急的问:
“情况怎么样?”
墨大少爷疲惫的靠在墙上,摘下眼镜,随意擦了把脸:“不确定,还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