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婚礼·硝烟捧花】
野战帐篷缀满金盏花,林晚晴的婚纱下摆别着止血钳,头纱用拆弹引线编成。霍凛川的军装胸前别着两枚勋章——一枚是排爆英雄奖章,一枚是康复中心孩子们用弹壳打磨的"最佳姐夫"徽章。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主婚人的话音未落,警报声撕裂长空。霍凛川本能地将林晚晴扑倒在地,婚纱裙摆盖住两人。二十三个康复少女齐刷刷掀开裙摆,露出藏在下面的防弹盾牌。
"东南方向三公里泥石流!"通讯员的声音在暴雨中炸响。
林晚晴扯下头纱扎紧医药箱,霍凛川的军装己经披在她肩上。迷彩婚车队调转方向,车头绑着的捧花在雨刷器上摇晃。最前方的越野车上,"囍"字被溅满泥浆,成了最特别的战地涂装。
【双胎惊喜·迷彩产检】
野战B超机的屏幕泛起雪花,陆沉的红外护目镜起雾又擦干。唐糖的作训裤褪到膝头,腹肌因紧张微微颤抖:"你别把平板摔了,那是我的孕检档案..."
"两个孕囊!"军医突然提高音量,陆沉的战术水壶"咣当"砸在地上。
唐糖的麻醉枪顶住医生后腰:"你再吓他试试?"忽然自己鼻头一酸,"陆沉你个呆子,扶我起来啊!"
帐篷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霍凛川抱着浑身泥浆的灾民冲进来:"林医生!"却在看见B超机时紧急刹车。林晚晴的白大褂掠过他身侧,婚戒在无影灯下折射光芒:"霍队长,你的新娘正在工作。"
深夜,陆沉用拆弹工具雕刻桃木平安锁,霍凛川甩给他一包野酸枣:"当年我媳妇怀的时候..."突然顿住,"等等,你媳妇怀的俩?"
两个大男人对着星空研究双胎护理指南,月光照亮泛黄的《排爆手册》空白处写满育儿经。
【旧伤暗涌·体温疗法】
林晚晴的药箱多出三支镇痛剂。霍凛川作训服下的绷带每天清晨准时出现在脏衣篓,带着经年火药味与新鲜血渍。
暴雨夜巡诊归来,她突然将他按在医疗器械柜上。听诊器钻进迷彩背心,贴着腰椎旧伤游走:"肌肉挛缩导致神经压迫,再硬扛会瘫痪。"
霍凛川就势将人抱上操作台,鼻尖蹭过她挂着雨珠的睫毛:"这不是有林氏理疗..."话音湮灭在突然按上穴位的指尖,疼得他咬住她白大褂领口。
晨光中,二十三个少女抱着热水袋蹲在门口。最大的孩子举起连夜缝制的草药护腰:"霍大哥,这是我们用训练场艾草填的!"
【情书为证·弹壳盟誓】
林晚晴在烈士陵园找到母亲墓碑时,0923号弹壳风铃正在晨光中轻响。霍凛川的军靴碾过露水,递上沾着硝烟的信纸——
「沈医生:
您接生的第23个孩子今天娶了您的女儿。我会把排爆服第二颗纽扣缝在她婚纱内衬,就像当年您用手术线给我缝襁褓。
——霍凛川 于婚礼前夜」
山下突然传来装甲车轰鸣,新婚车队满载灾民归来。车头"囍"字残缺不全,却粘着村民塞的野山桃枝。陆沉从车窗探出身子大喊:"嫂子!你老公拿婚戒跟老乡换了两筐鸡蛋!"
林晚晴转身,霍凛川正用拆弹钳撬开山核桃。他作战裤口袋里露出半截红纸,是撕碎的结婚证内页:「无论硝烟或鲜花,以拆弹钳为笔,写余生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