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府邸的厨房宽敞明亮,各类食材一应俱全。
萧明玉好奇地东张西望:
“昭姐姐,你这府邸什么时候置办的?连厨房都比宫里的还讲究。”
“陛下赏的。”
沈昭随口答道,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围裙系上,
萧明玉眨了眨眼:
“你别说皇兄对你的事还挺上心。”
沈昭手中的菜刀停顿了一下,心虚的说道:
“那是陛恤下属。”
萧明玉打量着她,
“昭姐姐你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青杏适时开口问道:
“就是小姐,你莫不是生病了吧!
说着就要伸手去探她额头。
沈昭慌忙解释道:
“厨房太热了。”
“这也不热啊!”萧明玉。
“昭妹妹,小爷我带了好酒来,今日我们几人要一醉方休!”
赵宴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沈昭看了一眼慌乱的萧明玉,出门问道:
“小侯爷怎么来了?”
沈昭见到赵宴清与沈晖二人在外面出现。
“我这不是为了公主的事情特意来感谢你吗,小爷还特意叫上沈晖,
免得被人说三道西。”赵宴清嬉皮笑脸的说着,
沈晖及时推了推他,才发现公主也在这里。
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臣见过公主殿下。”
萧明玉也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宴清。
毕竟此前是自己被沈绾挑拨,误会了他。
“免礼。”
沈昭见气氛有些许尴尬,说道:
“我们正准备用午膳,既然来了要不一起吧?”
“必须一起啊,认识这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你有这手艺。
正好我带来了醉仙楼的梨花白,好酒配好菜!”
赵宴清倒是很快适应这微妙的氛围。
萧明玉轻声问道:
“昭姐姐不是说醉仙楼的梨花白很难得吗。半年才开一坛?”
赵宴清笑着说道:
“你被她骗了,醉仙楼的招牌是梨花白,
要是产量低成这样,那估计离倒闭不远了!”
“好啊,你敢骗我!”萧明玉。
沈昭举起手说道:
“公主饶命,臣要是不这样说,怎么能请的动您呢。”
“你日后还是防着点她吧,她心眼多着呢!”赵宴清。
“本宫不允许你这么说昭姐姐,最应该防着的人应该是你才对。”萧明玉。
“你们二人何时关系这么好了?”赵宴清不解的问道。
“要你管!”萧明玉吐了吐舌头。
赵宴清无奈的看向沈晖,
“沈兄,看来咱们两日后还得统一战线才对。”
沈晖轻笑:
“赵兄说笑了,我自然是.....”
赵宴清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自然是选择我长姐。”
“啊!我的心,你听听,好像碎掉了.....”赵宴清捂着胸口说道。
“那个,心脏好像在左边,你捂错了。”萧明玉。
赵宴清闻言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捂着右胸的手,
随即夸张地捂住左胸:“啊!这下真的碎了!”
众人被他的滑稽模样逗得笑作一团。
沈昭笑着摇头:
“行了,别耍宝了。青杏,你再去让人准备些下酒菜。”
“走吧,几位就别在厨房待着了。”
几人说说笑笑间,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等等!”
赵宴清突然正色道,
“既然要喝酒,不如玩个游戏助兴?”
萧明玉眼睛一亮:
“什么游戏?”
“飞花令如何?”
赵宴清从袖中取出一把折扇,
“输的人罚酒一杯。”
沈晖挑眉:
“赵兄何时这般风雅了?”
“嘿嘿,这不是为了...”
赵宴清偷瞄了萧明玉一眼,话锋一转,
“为了不辜负这美酒,庆祝咱们昭妹妹今日大获全胜,
让突厥人吃了一个大亏!”
沈昭若有所思地看着二人,笑道:
“那便由公主起头吧。”
萧明玉略一思索,轻声道: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好诗!”
赵宴清立刻接道,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轮到沈晖: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沈昭思索了一会,缓缓开口: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停!”
赵宴清突然喊道,
“昭妹妹,你这可不算,你停顿了!”
沈昭不慌不忙:
“你可没说不能停顿,赵小侯爷莫不是想不出来了,找借口?”
..........
傍晚时分,今日天气十分好,万里无云,傍晚的赤霞峰,
晚霞染透了半边天,显得格外亮眼。
“权叔怎么样了?”景王淡淡的问道。
“回王爷,己经被打入天牢。”
景王身后站着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弓着腰回答道。
“说来权叔也跟我我二十年,还是给他留个全尸吧。”景王。
“是。”
景王伸了个懒腰说道:
“行了,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最近也不要来找我!”
“遵命!”
“沈昭,江月,这二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有趣!”景王呢喃道。
首辅府。
沈昭终于在天黑之前将所有人送走。
揉了揉昏沉沉的太阳穴,问道:
“什么时辰了?”
“己是酉时。”青杏答道。
沈昭听见后院有动静传来,扶额呢喃道:
“又来,还没完没了了!”
“小姐说什么没完没了?”青杏不解的问道。
沈昭看着青杏的样子,还是先不告诉她自己与皇帝的关系。
否则她那点小胆子怕是吓得找不回来。
“没什么,你去外面守着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来。”
“哦。”
青杏似懂非懂的走了出去。
她从小跟着小姐,小时候的小姐就像个假小子,
跟着少爷到处闯祸,但是每次她都一人承担,
从来不让她们这些下人跟着受罚。
所以不管沈昭说什么,青杏都觉得有她的道理,是对自己好。
沈超朝内院走去,问道:
“你怎么又来了?”
“什么叫 又来了?昭昭莫不是忘了这里是我二人的新房,
哪有新婚第二天就将人赶走的道理?”潇景珩嬉皮笑脸的说道。
沈昭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径首朝屋内走去。
“夫人怎么这样着急,为夫一路奔波还未来得及沐浴.......”
潇景珩话还没说完就闻到沈昭身上浓浓的酒气传来:
“怎么又喝酒了?”
“老娘高兴!”沈昭气鼓鼓的说道。
“好好好,夫人高兴最重要。”潇景珩宠溺的说道。
“父皇还在时,每年都会南巡,
我准备将朝中之事交给桓王打理一段时日,
你可愿同我一同前往?”潇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