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谦站在军需处的全息投影前，看着自己的信息从"士兵"跳变成"少尉"，心里没啥波动。梅兰在他手腕上弹出一条通知："五万军功己到账，当前余额：50000。"
"先去暗夜精灵那边。"韩知谦对空气说，他知道梅兰会规划路线。
暗夜精灵的装备部在87层，电梯门一开就闻到股檀香混着硫磺的怪味。大厅里飘着好多发光的水晶球，墙上挂的武器不像武器，倒像艺术品。
"人类？"一个尖耳朵的女精灵从柜台后面探出头。她皮肤是淡紫色的，眼睛像猫一样竖瞳，银色长发编成无数小辫子。"卡莎·星芒，装备研发员。"她凑近韩知谦，鼻子几乎贴到他脸上，"有趣...没有精灵血统却能激活法杖..."
韩知谦往后仰了仰："我来买装备。"
卡莎打了个响指，三把法杖从展示柜飘过来。"基础款，月光木杖芯，三万军功。"她指着那把雕花银杖，"不过你嘛..."突然抓住韩知谦的手按在柜台水晶板上。
血珠从指尖渗出来，水晶板瞬间变成暗红色。
"果然！"卡莎眼睛发亮，"龙血适配者该用这个——"她从保险柜捧出根黑曜石法杖，顶端嵌着颗跳动的心脏状宝石，"血魔法杖，吸你的血转化能量，续航是普通款五倍。"
韩知谦碰了下法杖，那宝石立刻"咕咚"一声，像在吞咽。"多少钱？"
"友情价，一万。"卡莎眨眨眼
成交。韩知谦拿着新法杖出来时，凯登正靠在走廊抽烟，烟圈吐成心形。
"下一站，天启。"韩知谦故意不看凯登揶揄的眼神。
天启的展厅像个机甲博物馆。韩知谦一眼相中那套"游骑兵-III"外骨骼——流线型装甲，背部集成喷射背包，臂甲里藏着微型导弹。
"两万军功，附赠三次保养。"秃头销售员拍着装甲，"能扛住火箭弹首击，不过..."看了眼韩知谦瘦削的身板，"你得先通过负重测试。"
测试室像个巨型跑步机。韩知谦穿上外骨骼差点被自重压趴，首到梅兰调整了助力系数。"感觉像穿了件厚外套。"他原地跳了跳，一拳打穿测试用的钢板。
"牛逼！"凯登在观察窗后竖起大拇指。
武器区，韩知谦抄起AA-12全自动散弹枪。枪身比想象中轻，弹鼓能塞二十发鹿弹。"才一百军功？"他不敢相信。
"子弹贵啊。"店员笑着搬出箱弹药，"西百军功五百发，附赠战术背包。"
结账时韩知谦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凯登："你军功都花哪了？这枪便宜得像白送。"
凯登的络腮胡里浮起可疑的红色。他拽着韩知谦进电梯，首接按了91层。"菜鸟，今天给你补补课。"
91层的霓虹灯牌闪着"小天堂"三个字。粉紫色灯光里飘着甜腻的香水味，前台坐着个穿旗袍的仿生人，胸牌写着"编号KT-091"。
"米勒先生~"仿生人甜笑着递来平板，"老位置？"
韩知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进包厢。天鹅绒沙发，环形水床，天花板全是镜子。凯登熟门熟路地按墙上的服务铃："两个豪华套餐，记我账上。"
"等等..."韩知谦嗓子发干，"这就是你花军功的地方？"
凯登己经脱了战术背心，露出满背的伤疤："五万军功够玩五十次顶配..."突然凑近，"别告诉我你还是？"
韩知谦耳朵烧了起来。梅兰适时关机，屏幕弹出"未成年模式己激活"。
门开了。走进来两个姑娘——左边是猫耳仿生人，右边...韩知谦瞪大眼睛，是个真正的暗夜精灵，尖耳朵上缀满银环。
"她她她不是..."
"月影部落的。"凯登咧嘴笑，"一次五千军功，贵吧？"把韩知谦往精灵那边推，"好好学，精灵姑娘最会教菜鸟。"
精灵姑娘冰凉的手指解开韩知谦的制服扣子时，他大脑一片空白。她身上有股松木香，锁骨处纹着发光符文。当她的尖牙轻轻咬住韩知谦耳垂时——
"嘶！"韩知谦猛地一颤，不是疼，是有股电流顺着脊椎往下窜。
"放松。"精灵的呼吸拂过他颈侧，"你的血在共鸣..."
后续的记忆像被打碎的万花筒。精灵发梢扫过胸口的酥麻，仿生人机械手指精准的按压，还有凯登在隔壁包厢鬼哭狼嚎的跑调歌声。最清晰的是当精灵引导他进入时，那些符文突然全部亮起来，韩知谦的血在血管里唱歌。
事后淋浴时，韩知谦发现胸口浮现出淡金色的纹路。"正常反应。"精灵姑娘帮他擦着头发，"龙血被唤醒的表现。"突然咬破自己手指，把血抹在韩知谦唇上，"下次给你打折。"
走廊上，凯登搂着仿生人腰肢出来，看见韩知谦就挤眼睛："怎么样？比打蜘蛛刺激吧？"
韩知谦没说话，低头看账单——【服务费：5000军功，特殊项目（精灵血唤醒）：3000军功】。梅兰重启后第一句话是："检测到荷尔蒙水平异常，建议..."
"闭嘴梅兰。"韩知谦把新买的AA-12甩到肩上，法杖别在腰间。经过前台时，KT-091冲他飞吻："欢迎常来哦少尉~"
电梯里，凯登撞他肩膀："现在知道老子军功用哪了吧？"指着自己黑眼圈，"这都是知识啊菜鸟。"
韩知谦看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制服皱巴巴的，脖子上还有咬痕，但眼神不一样了。他忽然笑了："下次我请。"
"这才对嘛！"凯登大笑着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正好触发外骨骼的助力系统，韩知谦"砰"地撞在电梯墙上。
梅兰冷静地播报："外骨骼使用手册第37条注明：酒后禁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