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成皇,我为王,阿弟断袖堆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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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火烧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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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姊成皇,我为王,阿弟断袖堆里藏
作者:
谢余
本章字数:
4534
更新时间:
2025-05-28

那一夜,沈家的祠堂半夜里被一把熊熊大火烧成了灰烬。

半夜里,还是窜稀起夜的沈家人发现茅厕被锁住,不得己向捏着鼻子不情愿的邻家借了茅厕。

还没等沈家这一家子排资论辈上完茅厕,就听那边说沈家走水了。

一家人狼狈至极地捂着肚子冒着冷汗前去救火,时不时又屁股在邻居们的嫌弃声里臊红着脸借茅厕。

首接将被遗忘进犄角旮旯的沈家又一次翻出来进行惊天大嘲笑。

尤其更有昨日被遛了一趟,正心有不满的几位官老爷放出昨日沈家造谣长公主莅临的假消息,骗同僚前去赴宴。

沈家的名声彻底的臭了。

沈云青原先只是被撸到了国子监膳典,还算是个清闲的,次日即刻被遛了一趟的上司一道手令,遣去准备养马饲料,属实是不想再见到他。

京中诸人都道,沈家蔑视皇亲,逼走贤妻,惹怒了祖先发难才至此下场。

今日被暗贬到马棚,正对着一垛垛蓬草发呆的脸色发虚的沈云青心下愤怒又狐疑。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实在是太巧了些,他不禁怀疑是梁冷玉怀恨在心,派人暗中来给他们沈家做局。

可他毕竟同梁冷玉做了八年夫妻,对于枕边人他还是了解几分的。

他那位夫人,矜贵雍容,若真是要整他,是不会用一些小手段的,要打便打,要骂便骂,从来都是光明正大,酣畅淋漓。

一回想起来就没完了,鼻间环绕他的草腥气和从前的回忆交织起来,让他整个人浮浮沉沉拉扯在回忆和现实之间。

沈云青想起他那位从小金尊玉贵养大的夫人。

雪容花貌,如同夏日王侯府上园子里开的最美最艳的牡丹,举手投足都是富贵窝里养出来的闲适自得。

他们成亲后,沈云青也曾在一举一动间模仿着自己夫人的一些举动,那种浑然天成的贵气,将梁冷玉的容貌更是提上另一层台阶。

他忽而忆起,那一年她看上了自己,也羡煞了京中诸多贵公子,自己恍然觉得如在梦中。

当年求娶玉年郡主的人,亦有同她承诺三年无子方纳妾的士族豪门。

可他知道,梁冷玉当年选择自己就是看中了自己身家清白干净,拿捏得住。可夫妻一场,也是带了真心的,沈云青能感觉得出来,正因为感觉得出来,现下回忆起来,不免生出无限悔恨。

他的官位越登越高,一朝成天子近臣,他有些忘乎所以了,那股子自轻就要被弥补,故而欲壑难填。

他有些不满足于在梁冷玉跟前那般低头,他想告诉她自己前程无量,他想看她低头,也便酿成了母亲那般荒唐无度的行径。

沈云青心头悔意无人可诉说,他要脸自然也不肯诉说。

他只是在悔恨当年的忘乎所以,却未曾想过这一场婚事本就是他骗来的。

当年他被玉年长公主青睐的消息放出来,便警觉去信族中和母亲,假称在老家并无婚亲,否认了自己的表妹,母亲首接让表妹打掉了孩子。天高皇帝远,有着沈氏一族为了前程的隐瞒,沈云青才得以真真正正入了梁王府的眼。

沈云青从不觉得自己在这事上做错了,他只是在三年间的漫漫长夜里辗转反侧棋差一招,在国子监里期盼有一日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做一做慈父之态。

没想到同他读遍史书信奉的天家无情不一样,当今陛下许是因着膝下单薄,对独女连带着外甥女都好的过分。

本来皇女应在内文学馆授习,而今因着无皇子,便首接将崇文馆和内文学馆合并,借汉时太学之名,置了皇家子弟的讲学场所,又怕公主无聊,引了许多天子近臣家的儿女授习,更是在去年,为不过几年便可出府的公主选了伴读。

长孙太师更是因着太玄公主喜欢诗词歌赋长居宫中与公主论道,鸣鸾那孩子自是也在宫中。

他在国子监这许久,只能间或偶尔见见每逢初一十五大课来坐听的太玄公主,鸣鸾却是一次也未能曾见过。

太玄公主以前还会叫他一声姑父,现下见他却只全然忽视,叫他想亲近却不敢。

他总觉得太玄公主身上似乎有陛下那般的威严,不怒自威,叫人不敢轻视。

任凭这边早己沉浸在幻想中的沈云青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昨日那一场大火就是算计。

梁鸣鸾的娘亲玉年长公主自是光明磊落,那与她梁鸣鸾有什么关系,她骨子里也算流着沈家无所不用其极的血,自然也会一些卑鄙下作的手段。

卑鄙之手段用来对付卑鄙之人,再合适不过了。

可她却被阿姐罚了。

梁鸣鸾一脸委屈,脸上的泪花一刻也不能停的往外涌。

她委屈,便也不擦,任凭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砸出一朵朵湿痕。

梁幼仪见她这样,刚刚还生气的心情似乎忽而被浇灭,父皇常言在她身上,三岁之前甚是顽劣难带,她如今对着鸣鸾似乎也体会到了。

孩子大了,有本事了,想法就多了,却不管那想法是好是坏。

梁幼仪心知这是一次为阿妹讲道理的好机会,不然这些时日,神机营赞叹她,宫里人捧着她,眼见她就要成为京城乃至天下人眼里的焦点,若真是被捧到云中去,一脚踩虚,就怕是万劫不复。

她故意等着眼前孩子哭累了,长孙筝明白公主的意思,但也不免对看着长大的小姑娘染上几分心疼,就连祝惜弱这个话少的也几次三番想开口,尹茗月从小将梁鸣鸾当妹妹一般看大,此时也急得团团转。

可她们是公主的人,没有公主的命令,自是不敢擅言。

只是私下里却都想了些待会哄孩子的东西。

眼见梁鸣鸾能乖乖听她说话,梁幼仪摆正了神色,“昨夜那场火是你放的,你既然承认了,何故要沾沾自喜。”

梁鸣鸾一听,委屈又从心头冒起,看起来好像是她做过头了,可阿姐不知沈家是如何欺瞒娘亲的,敢情娘亲做了这些年的冤大头。

可梁鸣鸾也不敢对娘亲和梁幼仪说,因为这绝对是耻辱,是丢人的事情。

就算真的说了又如何,难道要大张旗鼓去质问沈家新纳的那个妾室是否曾是沈云青的青梅竹马,还差点为他诞下子嗣。

这一问,沈家承不承认另说,玉年长公主看走眼的消息在京城传开,那八年的夫妻恩爱终成笑柄!

梁鸣鸾不说,只咬着牙,含着泪,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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