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舟换好雨衣来到外面拿箱子。
外面的天气可以算得上是狂风大作,风吹的汽车在水上不停地左右摇晃。
陈舟都要死死抓着气垫上的安全绳,才能保证自己不被晃到水里。
好不容易将箱子收集完毕,他再一次开始了“斗蛐蛐比赛”。
“来来来,新的一届斗蛐蛐比赛开始了。”
他拿着一个不锈钢盆敲了敲,指着身前的两只蓝色箱子说道:“两只蓝色箱子,我们来赌哪边会赢,怎么样?”
“赌注是什么?”
“既然小蕊你问了,那就赌小蕊的使用权吧!”
“嗯?我?”
高蕊疑惑地指着自己。
不应该是陈舟使用权吗?
怎么成自己的使用权了?
苏晚秋率先下注:“我赌一晚上,选左边赢。”
陈舟也紧随其后:“我赌两个晚上,选右边赢。”
只见艾米莉伸出五根手指,豪迈说道:“我赌五个晚上,选左边赢!”
旁边,苏晚秋和陈舟惊讶地看向艾米莉,感叹着她可真狠。
最喜欢找高蕊嘤嘤嘤的她,竟然舍得赌上五个晚上!
狠人!
陈舟再次敲响手中的不锈钢盆。
“买定离手了,买定离手了。”
“晚晚,你开左边的,我开右边的。”
苏晚秋点了点头,随后走向左边的物资箱。
两人同时开箱,左右两只箱子各蹦出来一只变异螃蟹。
这变异螃蟹甚是诡异,身上布满了尖刺,背甲上还有眼睛眨来眨去的。
体型和身前的两只钳子,也比正常的螃蟹要大一圈,钳口也更加锋利。
它们在碰到对方的一瞬间,便挥舞着钳子开始攻击。
几个回合下来,其中一只螃蟹被钳去了两条腿,钳子也丢掉了一个。
另一只螃蟹则只是失去了自己的眼睛。
当他们都以为前者可能会输时,那只螃蟹竟用钳子首接夹住后者的身体。
随着它钳子越来越用力,后者的背甲竟然发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
只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那只没有眼睛的螃蟹竟然断成了两半!
“哈哈哈,我赢啦!”艾米莉跑到高蕊的身边,在她的深渊处蹭来蹭去,“耶,小蕊姐是我的了!”
陈舟敲了敲不锈钢盆,宣布此次“斗蛐蛐比赛”,获胜者是艾米莉。
“这下好了,五个晚上不能和小蕊互动喽……”
“小蕊姐……我会想你的。”
苏晚秋伸出右手,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没想到,艾米莉竟然大方的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分给你们一人一天的,嘻嘻~”
事情结束后,他们一边拆快递,一边等着午夜十二点的来临。
…………
与此同时,在一辆房车中。
马鸿宇一边运动,一边对身旁的诺然说道:“区域频道里说的是真的吗?每个人的难度真是不一样的。”
诺然使劲把头低下去,尽力不去看眼前的画面,然后用十分专业的口吻说:“回领主,我收集了区域频道里,各个车队透露出来的天气信息,然后又去世界频道里进行交叉对比,这件事大概率是真的。”
马鸿宇退出来,擦了擦汗接着说道:“能看出来难度和什么指标相关性比较大?”
诺然和曾黎点头示意,目送她出了房间后,抬起头看着马鸿宇,语气冰冷道:“载具等级越高,难度可能越大。”
马鸿宇点了点头:“那这辆房车先不升级了,把小五那辆车升级到中型货车。”
“好的,我这就去办。”
诺然点了点头,准备退出房间。
马鸿宇突然厉声道:“我允许你出去了吗?”
诺然连忙返回,跪在地上道歉:“对不起领主大人,是诺然不对。”
马鸿宇走到他身边,抓起她的下巴:“今天有没有获得恩情?”
“回领主,还没有。”
“去浴室做好准备等我。”
“是。”
门外,听到两人要出来,曾黎赶紧躲进旁边的次卧里。
首到两人的脚步声走远,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每天,她的脑袋里都有两个声音在打架。
一个声音撺掇她,趁着马鸿宇的好感度涨到了60%,赶紧契约他!
而另一个声音则在告诫她,至上领主是神圣的存在,怎能轻易玷污!
随着她对马鸿宇的忠诚度上升,以及马鸿宇对她的好感度提高。
这两个声音的争吵在她脑海中也愈演愈烈,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分成两半。
她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把头埋在臂弯里,表情很是痛苦。
约莫一个小时后,马鸿宇从卫生间出来。
在经过走廊时,他看到了蹲在次卧地板上的曾黎。
看到对方落寞的样子,他走进房间,语气都变得温柔了些:“小黎怎么了?”
曾黎听到是马鸿宇的声音,连忙收拾表情,露出一副微笑:“回领主,小黎没事。”
马鸿宇把她抱起来,放回到主卧室的床上。
他把她拥入怀里,看着她的眼睛。
“你应该知道,我能看到队员的天赋吧。”
话音刚落,曾黎的眼神从惊讶变为惊恐。
原来他早就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是不是要赶我走?
现在要怎么办?
要回应他么?
回应什么?
曾黎在一瞬间就完成了大量的心理活动,最后她问道:“领主大人,小黎对您是永远忠诚的,能不要赶我走么?”
听闻此言,马鸿宇却摇了摇头。
“不,我不会赶你走,你对我来说有大用!”
他坐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片水果干放进嘴里。
“接下来,我会吩咐诺然拐骗一些‘打手’回来,壮大车队的实力。”
“但这种有点实力的人,肯定不会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
“并且,我暂时还没抽取到能控制这类人物的【法条】,想要获取他们的忠诚很难。”
“所以,我需要你去帮我【契约】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狗。”
“你能做到么?”
说完,他再次看向曾黎的眼睛,想比刚才的温柔,这次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命令。
【法条】的威慑下,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但是,她本就没想拒绝。
因为她发现,她己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