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听到这话我就没忍住,我就骂回去,我说:你是不是有病,我才回来,什么事还不知道,你就说我和人有染,怎么,你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
你也别在那哭,显得你多委屈似的,今天这事,我就把话放在这里,爱谁负责谁负责,别扯到我头上来一身骚,贱的。然后我转身就走,那门还被我狠狠的摔了一下。”
刘可颖说完有些气喘,不过这一通发泄后,情绪比刚刚又要平静一点。
“我跟你说,我走的时候,知青点的人都没出来拉我,我如果不是后天就回家,我真的得被他们气死。”
刘可颖义愤填膺的说到这里,转过头首勾勾的盯着苏立秋。
苏立秋挑眉,等着下文。
“你说你能带我回家不会是诓我的吧!”
“那请问你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还是说我找你要了什么东西?”苏立秋不慌不忙的问。
刘可颖回想一下,也就一天的时间不算长。
“没有。”
刘可颖得到苏立秋变相的保证,侧身去拿酒心奶糖吃。
“表姐你也吃,回去后这么正宗的奶糖味就淡了。”
苏立秋浅笑,怀疑就是你,不怀疑就是表姐。
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毕竟穿越者嘛!内心多疑很正常。
闲着无事,刘可颖教苏立秋玩游戏,她找出一个本子,在中间画了一个大大的田字,然后在每个空格都加上+,变成4个田字组合在一起,然后在最中间画上一个◇连接节点,在最上面画一个◇,中间画个+连接。
“表姐,我来教你这个怎么玩。”
刘可颖说着便选了两款奶糖,一人5个。
“这个大白兔奶糖是你的棋子,酒心奶糖是我的,这上面的格子都可以走,只能走在线连接的点上面,然后我们看谁先把谁的棋子逼到最上面去,就拿走一个,等所有的棋子都拿走就算赢。”
苏立秋听到这个规则还有点难度,正方形和菱形的相连的地方就只有一个点。
想要把旗子逼到上面去,就需要把周围全部包围住,让它没有退路。
“你这玩法还有点动脑筋。”
“那是,不是我夸,这个比五子棋要难一点,但是也比不上围棋。”
“嗯,围棋的棋盘大,你这个小。”
“哈哈哈,表姐,你好逗。”刘可颖笑出声来,刚刚的郁闷己经一扫而空。
两人开始下棋,苏立秋第1次接触这个还有些不熟悉。
她刚开始想的是几颗棋子围堵一颗,把它逼上梁山,然后再逐个击破。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结果一颗棋子被逼到那个位置后,却总能找到机会跑出来。
刘可颖是老手,她是首接把棋子都赶到那条路去,最后没有棋子在外面活动就只能逼到最上方的位置。
“这可以啊!再来。”苏立秋有点来了兴趣,她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输了。
“来来来。”
两人好像把棋子摆好,又走了两盘,苏立秋都输了,她不信邪的,准备来第4次。
萤火虫这时候提醒苏立秋:“苏苏,有坏人来了。”
苏立秋转动眼珠,不动声色的看一眼,是那个色鬼的儿子。
“同志你好,刘知青也在啊!”钱三喜眼里,明晃晃地带着对苏立秋的欲望,还有对对刘可颖的贪婪的打量。
刘可颖现在底气足的很,不过她清楚,半路开香槟的忌讳。
“钱三喜,你来做什么?”
钱三喜憨笑:“我爸请医生看过了,没那么毛病,就是身上有点淤青,我这不是怕这位同志担心,过来说一下。”
苏立秋摆弄着手里的奶糖,听着钱三喜的转个弯的话。
刘可颖也听出来了。
“担心什么担心,我表姐都不认识你,而且村长说了,你爸是喝酒摔的,别把事情按在我们头上。”
面对刘可颖毫不客气的说法,钱三喜心里生出恨意。
他其实是问过他爸的,就是这新来的女人打的。
他爸还教他,漂亮的女人最喜欢说谎,能改正的机会就是关在屋里打,打到怕,打到服为止。(三观不正,别学,会被打。)
所以钱三喜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这会他语气开始冷淡,还带着一点不耐烦:“这位同志,昨晚的事我们都清楚,我来也是给大家一个台阶,毕竟我爸伤成那个样子,你要是心里还有良心,就去看看,说点好话,我爸通情达理,我在旁边给你说点好话,这事就过去了。”
“你说什么呢!道德绑架是不是。”刘可颖站起来大喊。
苏立秋还被吓一跳。
她看向钱三喜,这憨厚的外壳下,包裹着一颗漆黑的心。
“我如果不去你家看你爸呢!”苏立秋让萤火虫开启保护罩,她怕钱三喜动手伤人,保护自己也保护刘可颖。
“不去!我家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而且这里是我们村,你想离开,还得问问我们同不同意。”钱三喜这会瞪着眼睛,面相都变成凶神恶煞的样子。
“钱三喜,你在做什么。”一道男声大声叫喊。
苏立秋想打人的心思也在这一喊中,慢慢收回去。
来的人是秦文华。
秦文华走过来,一把抓住钱三喜的胳膊就往外拉。
钱三喜嫌弃的翻个白眼,却还是顺势退出门口。
把人拉出门口,秦文华一脸板正又严肃的对钱三喜说:“钱三喜,你要做什么,骚扰同志,你是要被抓的。”
“秦会计,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骚扰人了,我请人去我家坐坐也不行。”钱三喜惹不起这个秦会计,可以说村长也惹不起。
“坐什么坐,你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有下脚的地就不错了,别脏了苏同志的鞋。”秦会计推了一下眼镜,很嫌弃钱家的卫生情况。
钱三喜一听就不乐意:“我家怎么了,哪家不是这样,都是小孩子搞得。”说完,眼里更加嫌弃秦会计这个孤寡的老男人。
可是一想到秦文华是个单身男人,他心里立马警觉起来,再看苏立秋那天仙般的脸。
他心里瞬间通透:好你个秦文华,敢打我媳妇的主意,晚上弄死你。
“秦会计,你的工作是管好村里的账,有些事,还是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上,苏同志,走吧!去我家坐坐。”
钱三喜刚刚听秦文华喊苏同志,这一定是媳妇的姓,他也跟着喊。
如果苏立秋知道,自己己经被钱三喜当成他的所有物,一定会立刻把人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