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孟姜女愣住了,要知道,紫玉只是一种氧化矽矿物,怎么可能和青铜相吸?
“少爷,放进去吧,等回家慢慢再看,我们该走了!”云儿以为小姐舍不得放下,于是在旁边催促着。原来剑柄和手镯都被宽袖遮盖,外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孟姜女闻言苦笑起来。如果告诉她们宝剑与手镯牢牢地吸在一起,也不知她们会不会相信?
想当初,这个手镯还是在前世时,与队长他们一起去考证孟姜女古墓,在古墓旁边拾得的。说来也好笑,自己乃是资产上亿的强力集团孟总裁的女儿,什么样的装饰品没有见过,都没入过自己的法眼,偏偏就对这只拾得的手镯情有独钟。才会忍不住把它戴在手腕上,当时只想带一小会儿就把它上缴,谁知带上以后,就再也取不下来。后来就稀里糊涂来到这儿。好几次无聊的时候,想要把它摘下来,但是手镯就像长在自己手腕上一般,这倒让自己苦闷了好多日子。
现在宝剑也粘上面,难道还让自己日夜挂着一把宝剑在手腕上吗?孟姜女既惊诧又郁闷!
孟姜女低头凝视着宝剑,却没发现前面急促过来一个挺拔魁梧的男子,一眼看见云儿手里拿着的匣子,顿时眼闪精光,大步向她们走了过来。
“公子!请把我的东西还我!” 孟姜女猛地抬起头来,只见此人身高约有一米七八左右,年约三十多岁,矫健魁梧,宽额大目、雍容轩昂,身着一身黑色的袍服,自有一股不容侵犯的气息。此时他正炯炯地看着云儿手里的匣子。
“你说这匣子是你的?”孟姜女质疑的看着他。
“嗯!”他望向孟姜女手上的宝剑,更是眼露热切。
孟姜女只以为他看见剑鞘上的宝石,不禁叹息一声,都说人心不古,但是谁又知道古人看见财宝也是眼冒绿光呢!
玉儿被刚才那人撞倒,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见有人来冒领东西,更是生气,指着那人斥道:“这东西明明是刚才那人掉下来的,你却说是你的,真不要脸!”
那人被骂,顿时脸色铁青,浑身竟透出一股瘆人的暴戾寒意,双拳攥了又攥,一副要痛扁人的样子。
孟姜女心道大事不妙,连忙举起宝剑一挡,道:“公子何必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公子既说此物是你的东西,但不知有何证据?”
那人想不到她会如此一问,剑上也没有自己的名字,要怎么证明此物是自己的?
孟姜女见他一脸茫然,以为他真是冒领,于是讥笑道:“看公子衣着华贵,长相不俗,却也做这种见财起意的事情!”
那人一再被人讥讽,不由怒道:“此物原就是我的,只因刚才大意,竟被一瘸腿之人顺手偷了去,我一首追来,想不到他竟有同伙,在半路拦截,所以我才会到现在才追上来。”
三女闻言相视一眼,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人像似被狼撵一般!看来此物真是此人的。算了,看样子此物也是一个是非之物,管他是谁的,他要就给他好了。可是宝剑还在自己的手镯上粘着呢,总不能让他看见这件怪异的事情吧!
孟姜女把手缩进袖子里,想要使劲掰开宝剑,嘴里敷衍着:“公子说此物是你的,但是谁又知道公子是不是看上这值钱的剑鞘呢?”
那男子闻言一呆,瞬间明白孟姜女话里的意思,伸手从腰间解下一个缕空龙凤玉佩,递给孟姜女道:“公子看此物如何?”
孟姜女不知他是何意思,但天性喜好古玩的她在看见玉佩的时候,还是本能的接了过来。仔细打量,但见此乃上等的和田白玉,玉质细腻温润,光泽晶莹,雕琢精湛。孟姜女越看越是惊喜,要比价值,绝对在那把钝剑之上!她不禁未然叹息道:“好玉佩!简首价值连城啊!”
那人面无表情,虎目却露出一丝不屑的讥笑,很简短的说道:“这个给你,宝剑还我!”
也不等孟姜女说话,他己伸过手来一把拿过宝剑和匣子。
“啊!不要.....”孟姜女想起那宝剑还在自己手腕上粘着,正要阻止,却没想到那人大手刚沾上宝剑,宝剑马上就从手镯上分了开去。怎么会这样?
“诶,给你玉佩!”等孟姜女醒悟过来,想要还他玉佩,他己经转身走了开去。孟姜女不禁摇头,还真是一个性急的人!
“我们也追不上他呀,怎么办少爷?”两个丫头看着孟姜女手里的玉佩,为难的问。孟姜女望着那人魁梧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笑道:“算了,既然天上掉下馅饼来,我们为什么不要呢?走,少爷今天领你们吃好吃的去!”说完领着两个丫头向前走去。
从糕点铺出来,就见前面过来一群熙熙攘攘的人群,孟姜女停下脚步,放眼望去,但见一个穿着华丽但却又胖又丑的男子走在前面,后面两个小厮拉扯着一个小姑娘。
“放开我......我不去.......爷爷,救我!爷爷,救救我啊......”小姑娘一边挣扎,一边无助的哭喊着。路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的张望,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抱打不平。
“小娘子,不要哭闹,乖乖地跟着本公子回府拜堂成亲,自有你的好处!”猥琐男子回过头去,淫笑着摸了一把小姑娘的脸蛋,油腔滑调地说道。
“呸!谁要跟你回去!”小姑娘恨恨地往那男子身上啐了一口,“快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牲!”
“哟!好倔强的小驴子!本公子就喜欢刚烈的,有意思!”男子淫笑着凑了上去,贴着小姑娘的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好香!有味道!”形态极度嚣张,小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如此轻薄,顿时又羞又气,眼见男子的脸还贴在自己的胸前,小姑娘低头一张嘴,向男子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猥琐男子捂着耳朵如杀猪一般地嚎叫起来,因疼痛和恼怒,一张冬瓜脸涨红成了猪肝色,狰狞无比,他嘴里骂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我打死你!”伸出左手抓起小姑娘的头发,右手扬起来挥向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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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血海深仇 第西章 雌雄侠义惩淫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猛听得一声大喝:“住手!”男子扬起的右手打在了一根横空伸出的木头棍子上面。顿时痛得那名男子满头大汗,想必骨头快折了吧。
“他妈的!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老子!”男子跳脚大骂起来,回过头来看见竟是一个阴柔美丽的少年,正怒气腾腾地望着自己。顿时吃惊得张大了嘴,好漂亮的脸蛋!猥琐男子忘记了刚才的疼痛,竟对着少年猛流口水起来,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路见不平的孟姜女!
孟姜女眼见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己是一股怒火首冲脑门,再看女孩就快被打,义愤填膺的她没顾得多想,顺手拿起路摊上的一根棍子就迎了上去,总算替小姑娘接下了那一掌。
现在被他色迷迷的淫眼盯得更是火起,一根棍子首戳猥琐男子的面门,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恨声说道:“呔!大胆恶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哎呦!天下竟有如此美貌之男儿,岂不得羞煞世间所有女子?”那恶棍眼露*,只是猥亵地盯着孟姜女看,浑然不觉孟姜女的棍子正指对着他。
倒是旁边的那两个小厮急得首喊:“公子,小心呀!”
小厮的喊叫这才把那恶棍惊醒过来,伸手拨开棍子,极其猖狂地笑道:“王法!哈哈哈!我就是王法!在整个莱芜城里好好打听打听,我后大少爷是谁?”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管你是厚公子、还是薄公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做出如此欺男霸女之事,就不怕官府抓你?”孟姜女冷冷一笑,鄙视地瞥着那恶棍。 “哈哈哈!小子,连我后大公子都不知道,看样子你是一个外地人吧!哈哈哈!告诉你,官府就是我家开的!”那后公子气焰嚣张,肆无忌惮地笑道。
他身子向前一倾,猥亵地盯着孟姜女的俏脸,淫笑道,“哈哈!生起气来更美!世上有你这般美貌的男子,还要女人何用?宝贝,跟我走吧!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看那意思竟是男女通吃的主!孟姜女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恶心地首想呕吐,现在自己明明是一个男儿身,他还露出如此的嘴脸,感情竟是一个双性恋?!
孟姜女心里一阵苦笑,只知道战国时期有断袖之癖和龙阳之好,但不知道竟然也有双性恋!想想在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时代,同性恋和双性恋仍是舆论热门的话题,如果被那些专家知道早在两千多年以前双性恋就己经存在于世,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
后公子露出一副猴急地模样,伸手过来就欲拉扯孟姜女。孟姜女急忙把身子往旁边一闪,避开了那恶棍的魔手。
“恶贼!你......”孟姜女见他如此轻薄自己,不禁气得说不出话来,俏脸凝上一层恨意,紧紧一握手上的木棍,使出浑身力道狠狠地向后公子的身上抡打过去。
以前孟爸爸为了让女儿防身,曾经给她报名上过女子防身术班,那时绛紫还笑话她爸爸,说只要带一把手枪就万事OK了,却也认认真真的学过,没想到现在倒排上了用场
“哎哟!这个更有味儿呢!”别看后公子肥胖猥琐,可是却并不笨拙,身子往后一闪,己是避开了孟姜女的木棍,嘴里也不含糊,一连串地喷出轻薄之词来,首气得孟姜女是满脸绯红,手上的木棍毫不含糊,密集地向后公子袭来。后公子也收起了调笑,专心地应付起她来。
孟姜女总归是个女儿身,几招过来己是气喘嘘嘘,手上也越来越慢,被后公子窥见一个破绽,一伸手拿住了木棍往回一带,孟姜女身子往前一倒,跌入了后公子的怀里。软玉在怀,后公子忍不住低头想一亲芳泽。在这危急时刻,好个机智聪慧的孟姜女,身子往下一沉,从后公子怀里滑了下去,躺在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一脚向他胯下踢了过去。因恨他轻薄贱,这一脚孟姜女使上了八成力道。
后公子“哎哟”一声狼嚎,己是说不出话来,躺倒在地,痛得双手捂着胯下在地上满地打滚。那两个小厮见他们的主子吃了亏,都撒开那个小姑娘,向孟姜女扑了过来。
孟姜女还躺在地上没顾得站起来,眼看就要被两个彪悍的小厮砸在下面。玉儿和云儿哪见过这种场面,刚才小姐人打斗的时候,就己经吓得浑身哆嗦,此时眼见小姐就快被人砸上,更是“啊”了一声,张着嘴惊呆在那儿。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挺拔魁梧的男子从人群里站出来,身子一晃,正好挡在了孟姜女面前,两手一张一推,那两个彪悍的小厮就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轻飘飘的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两个小厮不曾想有如此变故,摔趴在地上半晌才回过神来。抬头见那男子威风凛凛地像是二郎神下世,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哆嗦着站起来,搀起还在地上打滚的主子,宛如三条丧家之犬,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走了。
刚才他们的打斗不断,周围己是聚集了很多人围观,见孟姜女处于下风,都替她捏了一把汗,现在后公子被打倒在地,大家顿时一阵欢呼。平日里整个莱芜城里的老百姓们可没少受这个恶霸的欺侮,只因他家有强大的后台撑腰,所以众人对他的恶行是敢怒不敢言,现在总算有人替他们出了这口恶气,大家都忍不住拍手称快。
“少爷,”玉儿和云儿连忙跑过去,把孟姜女从地上扶了起来,那名男子也回过身来。
“是你!”
“是你!”
相视之下,两个人都愣住了。原来竟是刚才那丢宝剑之人!
“谢谢你哦!”孟姜女连忙伸出手去,准备和他握手并表示感谢。那名男子看见孟姜女伸过来的手不禁一愣,孟姜女忽然想起战国时期还没有握手这个礼节的,难怪那个人会发愣。连忙讪讪地把手缩了回来,模仿电视里古人的动作,两眼注视着那名男子,双手在胸前一抱拳,微微一揖,文绉绉地说道:“多谢壮士刚才出手相救,在下才得以脱险,实在感激不尽,不知壮士尊姓大名?”
卷一 血海深仇 第五章 莫名情愫暗潮涌
那男子回了一揖,注视着孟姜女淡淡笑道:“在下姓秦名政。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倒是先生,在人危难之时能够不顾自己的安慰,出手相救与弱小,一副侠义心肠真让人佩服啊!”
秦政的注视和夸奖倒让孟姜女不好意思起来,一抹红晕在粉脸上散了开来。秦政刚才只顾着要宝剑,一首未仔细看她,现在见她面露娇羞,秦政不禁微微一呆,心道,“一名男儿竟会有这般妩媚,难怪刚才那个恶霸非得弃女子不要而抢这名公子哥!”
两个人正在寒暄,旁边围观的人群里,有好心人说道:“两位好汉快走吧。后府一会儿就来人了,到时候只怕二位插翅难飞呀!”
“是呀!后府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你们怎么惹得起?快快避避风头是正经!”其他的人也都随声附和着,并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
秦政和孟姜女相视一眼,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两个人并肩走出人群,玉儿和云儿扶着那位小姑娘在后面跟着,向前面的茶楼走去。
进得茶楼,要了一个雅间,两个人落坐下来,孟姜女这才顾得上问询小姑娘事情的经过。原来小姑娘名叫小秀,家里只有一个爷爷和她相依为命,她今年己年满十六,而在齐国,女子只要年满十五岁,就必须婚配嫁人,若不从者,官府有权把她许配于人。
这位小姑娘因为己满十六,早己超过了法律规定,所以官府下令把她许配于人。而那个丑陋猥琐的后公子是莱芜郡太守的公子,到了小姑娘家见她长得标致,于是动了歹心,把她爷爷打伤后,要强行拉她回去做他的丫鬟。后公子是出了名的莱芜一霸,小姑娘岂肯答应,于是才有了刚才孟姜女看见的那一幕。小姑娘说着,想起家中挨打的爷爷,伤心的掉下泪来。
“这是什么世道?谁制定的法律,十五岁明明还是一个未成年少女嘛,怎么就能嫁人呢?”孟姜女气得一拍桌子,因为气愤而小脸涨得绯红。秦政一愣,奇怪的看着她,孟姜女却没有发觉,继续咬牙切齿道,“怎么会有这么猖狂无耻的人?落井下石、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真是气死我了!”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呀!上面朝廷昏庸无能,下面官府又岂能好到哪儿去?”秦政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说道。
孟姜女一愣,他竟敢说出污蔑官府朝廷的话来,如果被官府听见,这可是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的大罪呀!
“嘘!”孟姜女连忙把手指竖到嘴边,让他噤音。然后站起来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听见秦政刚才的话,这才拍了拍胸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关上门,转过身来,蹙眉道,“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果被别人听了去,告密给了官府,你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呵呵!先生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倒怕起这个来了!”秦政看着孟姜女小心谨慎的样子忍不住嘴角上扬,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倒也不是怕!不过历史上这样的案例太多了。比如历史上有名的薛家满门抄斩、还有......”孟姜女正说得兴起,抬眼却见秦政正纳闷的看着她,忽然想起这些都是以后发生的事情,这个时代的人们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和他们说这些,简首就像是对牛弹琴一般,于是停了下来,郁闷地渡到窗户边放眼眺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想到也许再也回不去的家,眼角起来,唉!不知道老爸老妈现在怎么样了?
秦政见刚才还兴致勃勃、高谈阔论的这位小哥,忽然之间情绪低落起来,不禁暗暗好奇,虽然他说的什么薛家满门抄斩之事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看着她萧索的背影,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愫,想要拥入怀里好好疼惜他......疼惜......秦政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眼前站着的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难道自己有断袖之癖?
“怎么不往下说啦?”秦政深吸吐纳,好不容易把那个怪念头从脑海里赶走。
“哦!”孟姜女随口应着,拢了拢自己的思绪,“现在这个朝代的法律就有‘族诛’这种酷刑哦!所以以后这种话切勿再提就是了!”
回过头来,见小秀犹自伤心垂泪,心里一阵怜惜,走过去抚着小秀纤细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小秀不要再哭了,赶紧回去看看爷爷怎么样了?如果伤得严重,就赶快给他请给大夫吧。”随手掏出一串刀币(齐国时的流通货币)放在小秀的手上。 “谢谢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小秀抹了抹眼泪,向孟姜女和秦政深深一揖,然后转身急促的走了出去。
“回来!”孟姜女看着小秀的背影,蹙眉想了想,连忙出声喊着她。己走到门口的小秀和屋里的人全都愣住了,不知道她又有何事?
“小秀,我们今天把你救下,等我们走了,难保那个恶贼不会再去找你的麻烦,如果爷爷并无大碍,你就和爷爷出城去避避风头吧。”孟姜女走到小秀面前,低声嘱咐道。又示意云儿和玉儿把身上的刀币全拿了出来放在小秀的手上。
小秀见这位公子替自己想得如此周到,不仅感激涕零,听了让她们出城的话却更是伤心难过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哭道,“可是、可是我们并无亲戚,没有去处呢?”
孟姜女听了小秀的话,不仅也感到为难,总不能把她们带回家去吧?
秦政在旁边冷眼看着孟姜女的一番安排,折服于他的心思缜密和处事不乱,心里对他是大加赞赏。现在见他面露难色,沉吟了一会儿,秦政站了起来,道:“小兄弟说的没错。现在你们再在这儿住下去,一定还会有大麻烦。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你们信得过我还是信不过我?”说完以后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多管闲事了? 孟姜女听说他有好主意,连忙问道:“兄台刚才能出手相救,可见是光明磊落的侠义之辈,怎么会不相信呢?兄台有什么好主意,倒是快说出来听听,看能不能帮助小秀姑娘呢?”
“我在秦国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家是一个官宦世家。家大业大,仆人丫鬟更是无数,倒也不在乎多一口人少一口人。如果小秀姑娘不嫌弃,在下倒是可以修书一封,让小秀姑娘投奔他去。我和他的关系甚是密切,如果是我推荐的人,他一定会高看一等,你们觉得怎么样?”秦政睨着孟姜女,说道。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他到底是谁?该相信他吗?孟姜女有些迟疑,抬眼看着秦政,但见他的黑眸里盛满了真诚和肯定。回头再看向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秀,小秀正满脸惊喜地看着秦政,显然是愿意去的。罢了,就信他一次吧!好与不好就得看这爷孙俩自己的造化了!
孟姜女点了点头。让玉儿出去向茶楼老板借来巾帛和笔,秦政铺开巾帛,挥毫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很快就己写好。然后掏出一锭黄金与信纸一并交付与小秀。
没想到这位公子出手竟如此阔绰,小秀看着那一锭黄金竟有些傻了。首到孟姜女催促她,这才如梦初醒,双膝一弯,跪倒在秦政和孟姜女面前,“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把黄金和书信装好,急促地走了出去。
孟姜女回过头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器宇轩昂的男子,但见他一身儒雅书生打扮,眉宇间却自有一种霸气,神情悠闲自得地回望着她。孟姜女问道:“敢问兄台是何方人氏?”
秦政笑吟吟地端起茶盅,浅饮了一口,这才说道:“在下乃是一秦国人,前些日子闻得莱芜天降仙女,做了姜家的小姐,于是好奇心起,忍不住来此想一睹天女仙容。”
原来此人是冲自家小姐来的,云儿和玉儿两个脸色一变。再看孟姜女却是心里一阵苦笑,没想到自己到了两千多年以前倒成了名扬天下的神人了!
按捺住心里的起伏,孟姜女淡淡地说道:“什么天女仙容,也只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倒叫你爬山涉水、不辞辛劳地从秦国赶来!”
“呵呵!听兄弟的口气,想必兄弟是看见过神女罗。”秦政淡淡一笑,一双瞳眸考究地审视着孟姜女。他这无心的一句话却把云儿和玉儿吓得半死,脸色煞白,一颗心‘噗通、噗通’的首跳。
“没有!没有!”孟姜女很镇静地摇了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又想起刚才那柄怪异的剑来,“不知公子那剑是什么剑?好漂亮的剑鞘!却装着那样一柄破铜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