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蔷:逆袭大观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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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以工代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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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红楼贾蔷:逆袭大观园
作者:
铁萼
本章字数:
5538
更新时间:
2025-06-20

北地的积雪尚未化尽,金陵的暴雪己压弯秦淮河畔的柳枝。沈炎握着算珠串站在工坊顶楼,听着积雪压断横梁的闷响,忽然想起第 23 章金陵工坊夺权时的场景 —— 那时织机声正盛,此刻却被暴雪笼罩,三十架织机深埋雪下,像极了被埋的希望。

卯初刻的工坊一片狼藉,周福的棉鞋陷在齐膝深的雪里,手中的受灾名单被雪水洇湿:“二爷,机房屋顶塌了三分之一,织工们都挤在灶间取暖。” 他望着沈炎蹲在雪地里,用算珠在织机残骸旁画改良图,忽然想起三年前西庄遇袭时,这位二爷也是这样在火场画防御图。

“雪灾既是劫,也是机。” 沈炎的算珠串划过积雪,画出个巨大的 “工” 字,“去贴告示:招募灾民织锦,日结半升米。” 他抬头望向秦淮河,河面结着薄冰,却有流民抱着破席在岸边徘徊,“把蔷花标记放大三倍,让他们看见。”

周福愣住了 —— 半升米,不过是富户一顿点心的量,却能让流民们眼里亮起光。他忽然想起去年冬天,宁府粮车在朱雀桥施粥,蔷花旗一竖,整条街的难民都排起长队,此刻的告示,或许能让这些灾民,从讨饭的手,变成织锦的手。

巳初刻的工坊门口,蔷花告示在风雪中猎猎作响。老周的媳妇带着三个孩子排在最前,破棉袄上还沾着昨日讨饭的粥渍。“真给米?” 她攥紧孩子的手,望着告示上的蔷花,想起西庄的红绸车,“俺们娘几个,能织补衣裳。”

“婶子放心,” 龄官的水袖拂过她肩头,袖口碎玉簪的微光映着雪粒,“织机旁有炭盆,孩子可在暖阁玩耍。” 她忽然提高声音,“去年西庄的麦种,可是这些织机织的缎子换的!”

流民们骚动起来,有人认出龄官是梨香院的角儿,有人想起钱庄挤兑时她唱的《钱神论》。队伍从工坊门口延伸至秦淮河畔,雪地上的脚印踩出条蔷花小径,每个报名的人,都在名册上按了蔷花形状的红手印。

戌初刻的工坊地窖,沈炎借着油灯查看织机图纸,焦大的水火棍突然砸在木门上:“二爷!后巷有烟!” 算珠串在掌心绷首,他想起工坊夺权时的纵火,立刻冲向织机废墟 —— 果然,三团火苗在积雪中跳跃,正往埋着织机的木梁蔓延。

“狗东西!” 焦大的水火棍劈开风雪,棍头的铁环震碎冰棱,“当年在战场上烧老子的粮草,现在烧老子的织机?” 他的伤腿还在隐隐作痛,却比任何时候都快,一棍扫倒两个纵火的杀手,棍风带起的雪粒,在火光中像极了当年的硝烟。

龄官带着武生从屋顶跃下,水袖里兜着浸过冰水的棉被:“焦大叔,防雪沟!” 她甩出棉被时,袖口的蔷花刺绣在火光中显形,棉被落下的弧线,竟与地面刻着《九章算术》的木桩方位暗合 —— 那是沈炎设计的算珠阵变体,防雪兼防火。

更深露重,防雪沟里的木桩发出爆裂声,火星溅在刻着 “勾股”“弦图” 的木头上,竟自动熄灭。焦大的水火棍砸在杀手首领的刀上,借着力道将其推入沟中,积雪下的算珠阵绳套立刻收紧,将其捆成 “困” 字。

“龄官,去救东侧织机!” 沈炎的算珠串甩出,缠住即将倾倒的木梁,“周大叔,带灾民往地窖撤!” 他忽然看见老周的媳妇抱着孩子躲在柱后,立刻用算珠卡住断裂的房梁,“别怕,这些织机,是咱们的饭碗。”

龄官的水袖在空中划出圆弧,每片雪瓣都按算珠阵的轨迹落下,浇灭最后一丝火星。她望着焦大捆住的杀手,袖口的玉麒麟碎玉簪突然发烫 —— 这些杀手的靴底,印着与马场截杀相同的铁血营纹章。

五更天的工坊渐渐安静,焦大坐在防雪沟旁,旱烟袋锅明明灭灭:“二爷,这些木桩,比老子当年的拒马桩还结实。” 他望着沈炎蹲在织机旁,用算珠测量受损的轴承,忽然想起老国公爷的话:“治家如治军,处处要算到。”

周福捧着清册进来,灾民报名数己过五百:“二爷,好多人说,看见蔷花标记,就想起西庄的红绸车。” 他望着工坊内,流民们围着炭盆学习织锦,孩子在暖阁里玩着蔷花形状的算珠,忽然觉得,这场雪灾,倒像是给工坊织了张更大的网

老周的媳妇坐在织机前,指尖抚过木轴上的蔷花暗纹 —— 那是沈炎连夜刻的,为的是让灾民记住,每匹缎子,都织着自己的口粮。她忽然对邻座的流民笑:“俺男人在西庄种地,说二爷的算珠,能算出每粒麦种的收成。”

卯初刻的秦淮河破冰了,第一批改良织机开始轰鸣。沈炎站在工坊门口,看着灾民们捧着半升米回家,雪地上的蔷花脚印,比任何时候都清晰。龄官递来热姜汤,袖口的伤处缠着蔷花绷带:“二爷,焦大叔说,铁血营的杀手,招了是忠顺王府买通的。”

“意料之中。” 沈炎的算珠串划过袖口的湿痕,“但他们没想到,这场雪,让咱们多了五百个织工。” 他望向远处的朱雀桥,那里曾是难民聚集的地方,此刻却飘着蔷花缎子的微光,“去告诉周大叔,把灾民的手印,按在织机的登记册上,每个名字旁,都画朵蔷花。”

龄官点头,忽然轻笑:“昨夜灭火时,我用《牡丹亭》的身段甩棉被,焦大叔还骂我花架子。” 她的水袖扬起,露出腕间未愈的伤,“现在倒好,那些杀手,被算珠阵捆成了戏台上的‘倒吊金龟’。”

晌午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工坊外墙的蔷花浮雕上。老周的媳妇织出第一匹蔷花缎,缎面上的纹路,竟与算珠阵的轨迹完全一致。她摸着缎子,忽然想起在西庄时,老周说的那句话:“二爷的算珠,算的是咱们的生路。”

忠顺王府的长史在密室里看着败报,杀手带回的算珠阵木桩让他心惊 —— 刻着《九章算术》的防雪沟,竟比铁血营的火攻还要厉害。他忽然看见木桩上的蔷花刻痕,想起钱庄的算珠阵、马场的苜蓿阵,终于明白,宁府的每一步棋,都藏着让他窒息的算计。

雪后的金陵渐渐回暖,工坊的织机声与秦淮河的桨声应和。沈炎站在顶楼,看着灾民们在织机前忙碌,忽然想起秦可卿的血书:“莫让宁府像参汤般全是毒。” 此刻的工坊,灾民们的手在织机上翻飞,织出的不仅是缎子,更是破局的经纬,是让宁府根基更稳的丝线。

更深露重,龄官在梨香院排新戏,唱的是《雪夜织机》:“雪压梁,火烧心,算珠阵里藏机杼 ——” 她的水袖拂过织机模型,忽然停在蔷花暗纹处,“焦大叔的水火棍,龄官的银梭,还有那五百个红手印,都是这出戏的主角。”

雀儿捧着灾民送的蔷花鞋垫进来,鞋垫上绣着算珠与织机:“姑娘,他们说,这是给二爷的谢礼。” 龄官摸着鞋垫,忽然想起雪灾当夜,老周的媳妇抱着孩子报名时的眼神 —— 那是从绝望到希望的光,比任何戏台上的灯火都亮。

雪后的星空格外清亮,工坊的灯火通宵未灭。沈炎望着算珠串,忽然轻笑 —— 忠顺王府或许永远不懂,当他们试图用刀火摧毁织机时,却让更多人握住了织机的木轴。那些在雪灾中报名的灾民,那些在火场上拼命的护院,那些在戏文中传递暗号的伶人,都是这张破局大网的经纬,让宁府在风雪中,织出了新的天地。

晨光初绽时,龄官的唱腔飘向秦淮河:“以工代赈,织就丰年 ——” 她的水袖扬起,露出腕间的伤,却让那抹红色,在初阳中显得格外鲜艳,格外坚韧。而这抹红,终将成为金陵的新景,成为宁府在风雪中挺立的标志,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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