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蔷:逆袭大观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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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贾兰中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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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红楼贾蔷:逆袭大观园
作者:
铁萼
本章字数:
4962
更新时间:
2025-06-20

金陵织机坊的桨声还在秦淮河上飘荡,京城贡院的槐叶己染上秋霜。贾兰握着沈炎给的算珠笔杆,笔帽上的蔷花浮雕硌着掌心,想起三日前在励学堂抄《农政全书》的夜晚,秦可卿的银镯滑落在 “屯田篇” 右脚,镯内侧的 “蓉” 字与算珠阵的圆心重合。

卯初刻的贡院号舍飘着墨香,贾兰的狼毫在宣纸上落下,策论开篇 “重农者,国之根本;屯田者,兵之根基” 的字迹刚劲如刀。忽闻邻号传来砚台翻倒声,他抬头便看见监考官袖中滑出的纸条,雪白的宣纸上 “宁府屯田校尉府暗通西北马场” 的墨字,混着淡淡的艾草味 —— 那是忠顺王府密信惯用的防虫香。

“大人!” 他搁笔起身,算珠笔杆在号舍砖墙上敲出《孙子兵法》的节奏,“考生卷中发现夹带。” 监考官的瞳孔骤缩,手中纸条的火漆印与马场截杀的杀手腰牌如出一辙。

贡院外墙的槐叶沙沙作响,贾兰摸着卷中夹带的苜蓿标本 —— 这是沈炎让焦强从西北马场带回的,茎秆上的算珠形虫蛀痕迹,正是宁府与牧民的暗号。标本的干草香混着墨味,让他想起秦可卿临终前的话:“护好屯田,便是护好贾府的根。”

巳初刻的金銮殿,忠顺王府长史的玉笏重重磕在青砖上:“启禀陛下,贾兰考卷夹带私书,暗通边将!” 他手中的纸条在御灯下泛着冷光,“请陛下册封宁府通敌之罪!”

贾兰跪在丹墀下,腕间银镯撞在冰凉的砖面上。他望着皇上案头的苜蓿标本,想起西北牧民骑马请愿的场景,忽然朗声道:“陛下,此乃西北牧场的苜蓿,去岁臣随叔父勘察水利时所采。” 他抬头,算珠笔杆在掌心发烫,“陛下曾赞‘牧草丰,则战马壮’,此语臣刻骨铭心。”

皇上的手指划过苜蓿茎秆,干草香混着龙涎香飘来。他翻开贾兰的策论,“屯田十二利” 的算珠图示清晰明了,每道弧线都对应着西北马场的水渠走向。忽然想起省亲时龄官献的手帕,上面的铁血营驻地标记,正是用这种苜蓿的汁液绘制。

未时三刻的朝堂,沈炎的算珠串在《西北马场供应册》上划出银弧:“每批牧草皆有兵部印信,长史大人若说舞弊,” 他的算珠敲在 “屯田校尉府” 的红印上,“便是说兵不欺君。”

忠顺王府长史的官服浸透冷汗,他认得那红印 —— 马场截杀时,宁府护院的腰牌便盖着此印。而贾兰的课卷此刻展开在御案,算珠与《孙子兵法》的结合图上,每个算珠都标着 “粮草”“战马”“民心”,与马场截粮的算珠阵如出一辙。

“此子懂农懂兵,” 沈炎的声音混着殿角铜钟,“西北牧民的请愿旗上,绣的正是贾兰设计的蔷花算珠纹。” 他指向贾兰腕间的银镯,“这是秦可卿临终所赐,她曾言‘治家如治军,须得算珠在心’。”

更深露重,贾兰跪在养心殿外,银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摸着镯内侧的 “蓉” 字,忽然想起秦可卿教他看田庄账册的冬夜,她指尖划过算珠的温度,比眼前的月光更暖。“袭爵不如报国” 的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算珠笔杆上的蔷花浮雕,此刻像极了西北马场的旌旗。

“贾兰,” 皇上的声音从殿内传来,“可愿入兵部屯田司?” 御案上的策论被朱笔圈满,“你叔父的算珠,你表嫂的银镯,终究要落在实处。”

他抬头,看见沈炎站在廊柱后,算珠串在掌心排出 “国”“家” 二字。三年前在励学堂画的水渠图、去年在马场埋的算珠阵、今日在考卷里的苜蓿香,忽然在眼前交织成网 —— 原来所谓破局,从来不是一人之智,而是将算珠、民心、兵法织成的护家国之网。

五更天的兵部衙署,沈炎看着贾兰的任命状,“屯田司主事” 的朱砂印与蔷花暗纹重叠。算珠串在掌心轻轻作响,他忽然想起原著中 “兰桂齐芳” 的判词,此刻贾兰的背影,比任何时候都更像贾府的柱石。

“蔷叔,” 贾兰摸着任命状上的算珠图,“西北的牧草,金陵的织机,终究要连成片。” 他的银镯撞在案头的《孙子算经》上,“表嫂若在,定会说,这算珠声,该传到边疆去。”

沈炎点头,望向窗外的蔷花树,秋霜中的花瓣依然鲜艳。他忽然明白,贾兰中举不是终点,而是真正的开始 —— 当算珠从账册走向战场,当耕织从田庄走向朝堂,忠顺王府的狼牙,终将在这算珠与银镯的共振中,彻底崩裂。

卯初刻的金銮殿,贾兰的策论被奉为屯田圭臬,算珠图示被刻在兵部的舆图上。忠顺王爷看着殿角的苜蓿标本,手中的狼牙扳指 “当啷” 落地,终于明白,宁府的破局之道,从来都是将民心作算珠,将民生作兵法。

“陛下,” 沈炎趁机呈上龄官绣的蔷花军旗,“西北牧民己按算珠阵放牧,战马膘肥体壮。” 军旗上的苜蓿纹在晨光中显出血脉般的纹路,“贾兰的屯田策,正是牧民们的护心甲。”

皇上的朱笔悬在贾兰的策论上方,忽然轻笑:“当年太祖皇帝屯田,靠的是刀与犁;如今宁府屯田,靠的是算珠与戏文。” 他的目光扫过殿外的蔷花树,“倒要看看,忠顺王府的狼牙,能不能咬断这算珠织就的网。”

晌午的励学堂,老周的儿子捧着贾兰的中举喜报,算珠课突然变成了行军课。焦大的扁担横在课桌上,指着贾兰画的算珠阵:“兔崽子们!这每颗珠子,都是你们老子的麦种、你们娘的梭子!”

龄官的琴声从梨香院飘来,弹的是新谱的《中举乐》,却在间奏处混入《西北牧草调》。她望着课卷上的算珠图,忽然轻笑:“贾公子的策论,比《牡丹亭》的曲牌还妙,每句都藏着破阵的玄机。”

雪后的阳光穿过励学堂的窗棂,照在贾兰的算珠笔杆上。老周媳妇送来新织的蔷花缎,上面绣着 “屯田报国” 西字,每笔都合着算珠的轨迹。贾兰摸着缎面,忽然想起秦可卿的棺椁,想起她临终前的血书,终于明白,所谓袭爵,不过是虚名,真正的责任,是让算珠声传到边疆,让蔷花旗插遍牧场。

更深露重,沈炎站在宁府门前,看着贾兰的官轿远去,算珠串在掌心排出 “未”“来” 二字。他知道,这一世的贾府,不会再重蹈覆辙。当贾兰的策论成为屯田的法典,当算珠与银镯的共振响彻朝堂,所有的算计与布局,终究是为了让这朱楼,在算珠声中,在民心深处,永远矗立。

晨光初绽时,龄官的唱腔再次响起,唱的是《算珠报国谣》:“算珠响,军旗扬,屯田少年护家邦 ——” 她的水袖扬起,露出腕间的伤,却让那抹红色,在初阳中显得格外鲜艳,格外坚韧。而这抹红,终将成为贾府的新印记,在金銮殿的飞檐下,在西北牧场的旌旗上,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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