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州此时手里拿着碗筷,温润高大,斯文英俊,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daddy味。
“小七醒了,洗洗手过来吃饭吧。”
贺雨棠:“哥哥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
贺京州走到她身边,手掌把她往天上冲的一缕头发压回来。
“担心你高兴的睡不着觉。”
贺雨棠:“吁——,哥你好自恋啊。”
贺京州:“小妹,你高兴的眼睛里的星星都要冒出来了。”
他扳过她的肩膀,“饭一会儿该凉了,快去洗手,记得打香皂。”
贺雨棠走进洗手间,发现牙膏都是挤好的。
洗漱好后,她坐在餐桌旁,朝他扬了扬手,“我打香皂了,哥你要不要闻一闻?”
贺京州温和的笑,“你今年三岁半吗,做什么事情都要大人监督?”
贺雨棠:“我以为你以为我三岁半呢。”
贺京州:“差不多,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朋友。”
贺雨棠鼓了鼓腮帮子,她都二十三岁了,再长大就奔向中老年人了。
贺雨棠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什么都不用干,被一个英俊体贴的大帅哥围着团团转。
贺京州宠她宠的没边了,她吃完饭,他还要给她擦嘴。
贺雨棠感觉自己都快被他宠成小废物了。
她坐在镜子前化妆,他坐在她身后看她。
“小七,我给你编个辫子吧?”
贺雨棠小时候的辫子都是贺京州编的。
刚开始手艺不好,他给她扎的辫子歪七扭八,贺雨棠顶着凌乱的发型出门,喜提外号:天山童姥。
贺京州知道后,特地去和专业发型师学习编头发,后来给她编的头发,好看到十里八村的小朋友都眼馋。
贺京州手指撩起一缕她的头发,“好久没编了,手都生了。”
于是他选择了一个最不易出错的发型,把她柔顺亮泽的黑茶色长发编成两个麻花。
贺雨棠拿出两件衣服给贺京州看,一件是长到脚踝的天蓝色裙子,另一件是偏热辣风格的到大腿的红色短裙。
“哥哥,我穿哪一件裙子比较好?”
贺京州:“长的那条。”
他和周宴泽选裙子的风格如出一辙,布料越多越好看。
贺雨棠换上长裙,搭配了一个编织草帽。
贺京州打量着她,“这一身出去玩刚刚好。”
只是去哪里玩呢?
周宴泽的电话打过来,“兄弟,听说你回京了?”
贺京州:“嗯,准备带妹妹出去玩。”
周宴泽:“今天太阳挺大的,如果去游乐园之类的,女孩子又热又累,还会被晒黑。”
贺京州:“你有什么好的游玩项目推荐?”
周宴泽:“我觉得打高尔夫球比较合适,既不会过于剧烈让小姑娘流汗把妆弄花,还能增强心肺功能,促进肌肉骨骼健康。”
贺京州转身对贺雨棠说:“小七,我们去打高尔夫球。”
此时,周宴泽正在高尔夫球场……
贺雨棠和贺京州来到京北市最大的高尔夫球场,蓝天白云,绿草如茵,周围的树木繁密茂盛,风景辽阔秀丽。
兄妹两个各自去换衣间换衣服。
女试衣间,贺雨棠换好衣服往外走,迎面,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一线女明星白冰冰走了进来。
看到贺雨棠的那一瞬,白冰冰也面露诧异,旋即眼睛里充斥着警惕。
贺雨棠有些不懂,她一个在国内一点名气没有的女演员,值得白冰冰如此芥蒂吗?
而且,她根本没收到郑肖龙导演的女一号合同,按理说,这个合同白冰冰应该己经拿到了。
不过,很快,她的疑问被挽着白冰冰手臂的贺喜橙解开了——
贺喜橙趾高气昂,审问犯人的语气,“贺雨棠,你怎么也来这家高尔夫球场?”
贺雨棠:“我为什么不能来,这家高尔夫球场是你家开的?”
贺喜橙:“装什么装啊,你不就是知道郑肖龙导演来这里打高尔夫球,所以故意来这里制造偶遇。”
贺雨棠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们来这里是为了制造偶遇的。”
贺喜橙双手抱臂,“是又怎么样,你不也和我们一样。”
白冰冰咳了一声,声音柔柔细细的,听起来娇娇嗲嗲,“我来这里,单纯是因为喜欢打高尔夫球。”
贺喜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改口说:“我来这里也是因为喜欢打高尔夫球,贺雨棠,我们和你不一样。”
贺雨棠:“我确实和你们不一样,我不像你们家是生产麻袋的,这么会装。”
此时贺雨棠己经不用再担心会与大明星白冰冰树敌的事情,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白冰冰能和贺喜橙关系这么好,放心,和她的关系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她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
敌人都打到脸上了,当然扬起巴掌重重的扇回去。
贺喜橙其实就是仗着白冰冰的势在挑衅贺雨棠,但着实没想到贺雨棠一点不怕白冰冰。
“贺雨棠你平时对我嚣张就算了,白冰冰可是一线女明星,你一个一百零八线的小卡拉米当面说她,你怎么敢的你。”
贺雨棠不卑不亢,“别人再如何优秀,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吃别人一粒米,不喝别人一口水,不欠别人一份情,任何事情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别说我是一百零八线,就算我是三百六十线,我首先要尊敬的,是我伟大而独一份的生命。”
她惊天动地,但关我屁事。
如果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就会沦为别人的内裤,无论别人放什么屎屁都得兜着。
在贺喜橙和白冰冰的哑口无言中,贺雨棠走出女换衣间的大门。
来到打球的地方,贺京州正在挥杆,身形优雅,动作利落,球技卓然,无论是外形还是技术,对于观看的人来说都是一场视觉上的享受。
贺雨棠拿起一个球杆走过去,“哥哥,你教我打球吧。”
兄妹两个站在相邻的位置,贺京州给她示范,“双手像握棒球一样握住球杆,双脚与肩同宽,脚尖向外,膝盖微弯,对准球,挥杆。”
贺雨棠照做,把球高高打出去。
?高尔夫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咚——,砸在一个人的脑袋上。
贺雨棠惊呼:“坏了坏了坏了,我把球打别人脑袋上了。”
被砸中的倒霉蛋捂着脑袋走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周宴泽。
贺雨棠不好意思地道:“抱歉,宴泽哥,我球技不好,打到你头上了。”
周宴泽:“那么宽敞的地方你不打,一杆子就打到我头上,命中率百分之百,你球技不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