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白底抚蓝的苏氏旗袍是周太子爷设计和亲手做的!!
周太子爷竟然还会设计和做旗袍!!
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就像复制粘贴一样,集体震惊。
贺雨棠十八岁和周宴泽谈恋爱的时候,他还不会设计和做旗袍。
他会给她弹优雅好听的钢琴曲,会一边弹吉他一边给她唱情歌,会骑摩托车带她去旷野兜风,会带她去幽静的山里看浪漫的萤火虫。
他会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又多了一样,设计和做出漂亮到让所有人心动的旗袍。
可贺雨棠分明记得,周宴泽曾经说过,不拿针线是他最后的倔强,他不喜欢做婆婆妈妈的缝缝绣绣。
但他现在做了。
以他的家世和权势,他根本不需要做这些。
贺雨棠一时茫然,周宴泽他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发顶,周宴泽:“发什么呆,魂被哪个小鬼勾走了?”
他双眼微眯,极有压迫感的眼神扫过屋里的其他所有人,“刚才谁欺负我的人?”
贺喜橙额头生汗,什么旗袍不旗袍的,也得有那个命穿才行。
她双手紧紧捂着身子,惨叫道:“啊啊啊,我肚子好疼啊,我胃病犯了,我要去医院。”
周宴泽嗤然的笑了一声,“你那捂的是子宫。”
贺喜橙懵逼了一瞬,然后把手往上挪了挪,“就是这,我这个地方特别疼,一定早上吃太多辣椒,把我的胃吃坏了。”
周宴泽:“第一次见胃长在心脏上的,真新鲜。”
贺喜橙又是一懵。
周宴泽:“你捂心脏也没错,谁让你天生缺心眼呢。”
贺喜橙:“我才不缺心眼!”
周宴泽:“噢,那就是天生脑子蠢笨,小学生都知道胃在什么地方,就你不知道,这智商得多低。”
贺喜橙被气的差点归西。
白冰冰见形势不对,手指碰了碰陈金茂的手,小声说:“干爹,咱快走。”
陈金茂甩开她的手,不退反进,朝着周宴泽走过去,热情的攀谈。
“周总,以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天有幸见到你,周总果然一表人才。”
周宴泽:“还行吧,确实比你一个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英俊潇洒。”
陈金茂早就听说过京圈太子爷周宴泽桀骜不驯,野性放肆,之前来的时候己经做过心理准备,但还是低估了他的张狂不羁。
这人,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会给对方留。
陈金茂道:“突然想起来,我曾经和周总的父亲一起参加过政商界的重要会议。”
周宴泽:“我爹坐第一排,你坐倒数第一排?”
陈金茂脸上挂着笑,“我陈某人也没那么差,不至于坐倒数第一排,当时那场会议,我和你父亲聊的十分投缘,我们作为同一辈的人,共同话题很多。”
这话便是在暗戳戳的说他是周宴泽的长辈,利用年长者的身份压周宴泽一头。
周宴泽何等聪明,怎么会听不出陈金茂话里的意思。
他冷白英隽的脸上笑容漫不经心,鸦羽般的睫毛懒懒掀起,首白的话语如同利剑出鞘,一箭双雕。
“陈总还知道自己是长辈啊,睡自己干女儿的时候一点不含糊,这么不要脸的长辈属实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