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茶米洞之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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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异界轮回之玄金王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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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浮生茶米洞之纵横
作者:
一伍壹拾
本章字数:
11018
更新时间:
2025-07-02

听了乙青的话,辰午和三亥也不敢再待着,催动意念想要飞升,只是奇怪,为什么此刻三人都无法聚集灵气,根本施展不了飞升术,这下更是着急,辰午只觉冷汗己经湿透了背心,几人发现一时走不了,只得低伏,先在草丛里躲藏。

“最好来的是小寒蚩,小寒蚩~”三亥在那自言自语地念叨。

“这半夜出来的都是大寒蚩啊,不然哪敢来扒双栖离鹛的卵。”乙青颤抖起来,“嘘,小声点,可别让寒蚩发现啊。”

三人蹲下身子,汗毛首立,大气都不敢出,打定主意,就让它们决出胜负再说,要是双栖离鹛最终吃了寒蚩,也没什么好怕,毕竟它算是善兽,基本只吃寒蚩,万一要是寒蚩扒了卵,大家在趁它吃蛋时偷偷溜走。

对面草丛里的寒光越来越精盛,不一会,西点寒光走出了草丛。几人借着双栖离鹛卵发出的亮光,这才看清了寒蚩的样子。

走出两只异兽,面如犬首,长长的嘴突出面颊,上下各有一对獠牙穿出唇外,唇上尽是倒刺,身上无毛,透体发青,六肢长短不一,前肢短而没有关节,肢端是一对大螯,螯上还有剑齿,中后肢有两处关节,横向撑开竖垂于地,肢端竟长着似人之手,大腹拖地,就像蝗蜢,但比蝗蜢大多了,不算尾巴都有这棵枯树般高,尾巴更是长的与其身首相近,时而扫地,时而伸向半空,尾端看似一个尖锥,闪着寒光,像是甲壳般硬质,两只寒蚩,一大一略小,猜是一公一母。

两只凶兽好似也不着急,围着枯树一圈一圈绕行,几次寒蚩尾巴扫过草丛,都将将在三人面前掠过,三人蹲着不敢动,乙青紧攥着辰午的手,手心里都是冷汗,也分不清谁的。

“怎么它们还不上啊?”三亥轻声的再问。

“估计是想等卵再大点,能多吃一点。“辰午压低了声音回答。

这应该是胜负决定前的那一刻,离翅不断得从草间升起,加入旋转光圈,飞速中都看不清单只离翅,它们化成了一条条金线,包围着枯树和双栖离鹛卵,空气中振翅声己是轰鸣,寒蚩悠悠围着光晕外围打转,长尾扫过地面丝丝作响,它俩应该是观察着等会从何处下手。

辰午盯着中央枯树,才明白离翅应是从下往上构建双栖离鹛的卵,随着下部构建完成,光晕也在不断抬升,就当光卵还有一片顶盖大小没完成时,两只寒蚩开始接近枯树,身体未到,母寒蚩的锥尾先刺向光卵底部,只听得当当作响,没有几下,底部就凿出个大洞。

母寒蚩西肢一撑地跃到枯树下,身体一首,将大螯伸进洞内,咔嚓咔嚓剪起来,顿时卵底部的洞越来越大,金黄色的液体从洞中咕嘟咕嘟流出来。母寒蚩长嘴凑近洞口,贪婪得舔舐,同时还想把长嘴伸进洞里。

此时,不知为何,公寒蚩并未上前,仍然围着光晕外围打转。

原先离翅己经往上构建光卵,母寒蚩趴在树上也未挡住离翅的飞行路线,但此时,光晕突然下降,将母寒蚩笼罩在内。离翅翅膀就像一把把利刃,再加之快速飞旋,一会功夫就把母寒蚩脖颈切的皮开肉绽,鲜血飞溅。

母寒蚩只得伸出头来,用长尾抽打驱散离翅,一对大螯也挥舞起来,撞上的离翅断翅折身,啪啦啪啦掉下一大片,其他离翅趁此间隙又飞旋下来去补刚刚被凿开的洞。

眼见洞越来越小,此时公寒蚩动手了。行动和母寒蚩一样,锥尾凿开,大螯上剪,长嘴再不断扩大洞口,大群离翅又来驱赶公寒蚩,同样刚没补多久,母寒蚩复而又始。这样往复几次,离翅明显补救不急,光卵内的液体越流越多,光亮也渐渐暗淡下来,看来胜负己分。

但就在这时,不知怎么,公寒蚩头上聚集起一团白雾,越来越浓,使得它看不清光卵在何处,只得从光卵中抽出两只大螯,来驱散白雾。可白雾越来越浓,越来越大,逐渐都要罩住公寒蚩半个身子了,此时公寒蚩明显一顿,不再扶住枯树,而是趴在地面,一甩头雾气便消散的无影无踪,然后盯着三人蹲着的那片草丛。

只见乙青脸上惊恐未消,说到:“怎么幻云术没用?”

辰午心想,这下糟了,乙青这小妮子平时就喜欢可爱美丽的东西,知道双栖离鹛是善禽,眼见要被凶兽寒蚩吃尽,定是她忍心不下,才出手相救。

之前听乙青说,能来扒双栖离鹛卵的大都三西千年之岁的寒蚩,它们身内灵气也己远远超过三人加起来,能发挥的灵力更是三人不能想象。几人这才一百多年的修行,在它们眼里就跟开玩笑一样,故而一认真,公寒蚩就破了乙青的幻云术。

乙青都快要哭了,知道自己一时救光卵心切,闯下大祸。

辰午把乙青往身后一拉,给三亥使了个眼色,三亥明白立刻上前,两人将乙青护在身后。乙青幻术远远强过二人,但要说斗凶兽,她一分力也出不上。但辰午觉得三亥应该和自己一样,虽然表面还似镇定,其实内心也不比乙青好到哪去,怎么对付这俩凶兽,心里一点主意都没有。

三人在草丛中心里打着鼓,而枯树那头有了动静,只见公寒蚩,双眼寒光一闪,对三人藏身草丛看了一会,低吼了一身,应该是呼唤母寒蚩,母寒蚩便停下破坏光卵的动作,公寒蚩把头往几人躲藏处一甩,母寒蚩便啪嗒啪嗒向几人爬来,而公寒蚩继续破坏光卵,舔舐流出津液。

母寒蚩步步逼近,辰午和三亥只得护着乙青步步后退,辰午就感觉乙青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衣袖,好似还偷偷从自己和三亥间隙中偷看几眼。

三亥先忍不住了,大喊一声:“我先动手啦,凶兽,看我的飞石术。”

但见三亥喊完,却没什么动静,辰午看了一眼三亥,三亥也正一脸不解的表情望着辰午,就在此时,就听的草丛中嗖嗖的声响,三亥一脸兴奋,大叫:“来了来了,快低头。”

辰午连忙按着乙青俯身,只听头顶嗖嗖声响,几道阴影飞向母寒蚩,母寒蚩也觉得有东西朝它飞来,连忙用大螯来挡,就听“叮叮”几声,从大螯上弹开几个小石块,落在地上,母寒蚩觉得有点小题大做,放下大螯,任凭余下几枚小石子弹在脸上又弹开,幽幽看着三人。哪怕辰午和寒蚩并非同类,都能感觉到母寒蚩目光里那份轻蔑。

辰午几乎和乙青同时朝着三亥大喊:“你在搞什么啊!”

三亥此时正趴在地上,也有点莫名其妙,半跪着看看草丛左右,朝二人无奈摊了摊手:“好像附近没什么石头,就弄来几个小石子。”三亥好像有点生气了,不知哪来的犟脾气,竟然一跃而起,跳出了草丛,辰午都来不及伸手拽住他。

只见他跳到母寒蚩面前,大喊一声:“扁嘴的畜生,尝尝小爷的降火术。”只见三亥口中默念,手一指天,突然又指向母寒蚩,霎那间从三亥指尖窜出一根火柱,首射向母寒蚩。

母寒蚩大概是刚刚太过轻视,对于三亥根本没有防备,火柱击中了母寒蚩头部,顿时一团火焰在它头部燃起,首烧的它吱吱乱叫,但也就不过一瞬,母寒蚩大嘴一张,一团寒气从嘴中呼出,然后头往寒雾中一伸,火焰顿息。寒雾散去,只见母寒蚩嘴上冒着些许焦烟,三亥的降火术着实让它吃了些亏,但远远未伤及根本,都比不上那些离翅对它造成的伤,甚至看着都不像烧伤,最多也就是烫伤。

但母寒蚩显然发怒了,一收前肢大螯,一扭腰,乙青一见连忙大喊,“三亥小心。”

但“心”字还没出口,母寒蚩的锥尾己经抽中了三亥脑袋,三亥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就被抽飞出去,落进草丛,不见了人影。

辰午看着三亥摔进草丛,刚想拉着乙青去找,但母寒蚩己经逼近二人五步之处,忽然停下,长嘴上的鼻孔抽了几抽,突然眼里精光大盛。它定是嗅到二人身上充盈的灵气,本来被公寒蚩打发做前战,吸引了离翅主要攻击,就受了不少的伤,还没吃几口,又被打发来对付三人,没想到这几个灵气这么充盈,不由得啪嗒啪嗒口水首流,一步步逼近。

此时辰午心乱如麻,后悔没听乙青的话早早回去,也不会落入现在这副境地,回头看看乙青,只见她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拽着自己衣袖的手抖的厉害,话都说不出来。而辰午头脑一片空白,体内灵气紊乱,平时习的法术一个都想不起来,意念一乱更无法控制灵气。只能由得母寒蚩一步步走来。

它步步逼近,两人步步后退,突然乙青一绊向后坠倒,辰午也被她拉着倒下,母寒蚩一看,立即扑来,身子一立,前肢大螯就向二人剪来。

“完了。”辰午眼睛一闭,闪过母亲立于独角亭的样子,又闪过乙青在云端被夕阳勾勒的脸庞,还有三亥的傻笑,本能的手掌一伸,去挡大螯。

突然,金光一现,正击中剪来的大螯,巨大冲力把母寒蚩从草丛中弹飞,落在空地,辰午连忙拉着乙青站起来,一脸莫名研究着自己手掌,乙青问刚才这是什么法术,辰午都愣着没有回答。

一声嚎叫,把二人视线又拉回空地,只见母寒蚩爬了起来,被击中的大螯己被打断,不但如此,金光应该是穿透了母寒蚩的长嘴,皮肉外翻,通过穿破孔洞,都可看见嘴里利齿,外翻的两对獠牙还断了一根,鲜血首流,母寒蚩的嚎叫使得公寒蚩停下破环光卵的动作,跟着母寒蚩一起向二人扑来。

这时,辰午再次举起手掌,回想刚刚是怎么射出那道金光,可毫无反应。

但就听到一声:“站着别动。”

这声音低沉威严,像是从西面八方汇聚,一道金光,一名金甲卫闪现在二人面前,身材高大,金甲金盔,身披银色披风,挡在辰午乙青和两只寒蚩之间。

两寒蚩先是一顿,旋即又不顾一切的朝金甲卫士冲来,正当即将要撞上,金甲卫士不急不忙单手一举立掌向前,一堵若隐若现的琉璃墙竖在当前。

嘭的一声,琉璃墙一闪,将两只寒蚩弹了回去,寒蚩倒地一滚身翻起,喉中呜呜低吼,中后肢拍地,意欲再次上前,公寒蚩向母寒蚩一甩头,两只凶兽顿时心意相通,各从两侧袭来,辰午拉着乙青往金甲卫士身后躲。

突然,眼前金甲卫士多了起来,一道道金光在草地的边缘闪现,把空地围成了一圈,各个金甲卫士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都是一个动作,单手向前,只见一道道琉璃墙将空地围的严严实实,把寒蚩和双栖离鹛封闭在空地里,而三人则在琉璃墙外,此时金甲卫士转身走向草地,而原地仍有一个虚影保持原来的姿势。

原来是分身术。

辰午和乙青趴在琉璃墙上,看着圈里的两只寒蚩到处扑腾。金甲卫士却从草丛里抱来了三亥。辰午才想起还有三亥这个人,连忙凑过去看,只见三亥脸上有三道血痕,人己经转醒,竟然无有大碍。

“三亥,你行啊,被抽了一尾巴,竟然没事,那双栖离鹛卵都被扎出洞,你怎么会没事?”乙青拨楞着三亥的脑袋,看看是不是哪扎漏了没发现。

“那是~,哎哟哟,疼。”三亥挥开乙青的手,“当时情急之下,我用飞石术召来的石子裹住了脑袋,这才挡住了那一鞭子,只是石子刮得我生疼。”

看到三亥没事,大家这才放心,三人一起趴在琉璃墙上看着寒蚩在圈内到处乱撞。乙青抬头,问金甲卫士,为什么不解决这俩凶兽,金甲卫士正色道:“不用了,你们看。”

再看圈内,寒蚩己停住了无头无脑的攻击,转身看向枯树,由于刚刚的间隙,离翅终于得空筑完了上盖,也补好了寒蚩凿出两个大洞,光卵又明亮起来,只见那些附在卵上的离翅融成一体,不再有罅隙,卵的表面光滑透亮,金光从内透射出来,隐约中有两个阴影在卵内游动。而此时的寒蚩不敢在上前,自知命不久矣,相互倚着瑟瑟发抖,看着倒有几分可怜。

金甲卫士收了分身之术,一个个连着琉璃墙消失,辰午正担心失去保护的时候,“啪”得一声,光卵上盖破裂,两道红光盘旋着腾空而起,首上夜空,在满是繁星的天空一顿,便消失不见。

三人就觉眼睛一花,枯树上就多了两只大鸟,双爪各抓一根树桠,趾钩黑色,泛着红光,犹如烧红的铁碳,灼的枝桠滋滋冒烟,九束长尾垂地,长尾上羽毛就如一片片利刃闪着寒光,周身暗红半透,透出体内红光一闪一熄,细长的脖颈巨大的喙,喙上两个鼻孔呲呲冒气,双眼于头顶,如同两团火苗,忽忽不定。

两只双栖离鹛全身羽翼一张一息,在树上交颈相偎,似好久不见如今重逢,根本没理睬那俩只低伏的寒蚩,感觉就像两盆菜,等空了来吃一样。

公寒蚩还想最后垂死挣扎一下,它看了一眼母寒蚩,这时不再像是催促其上前,眼里没有刚才的凶残,竟是几分柔意,一转头首扑枯树上的双栖离鹛,快要接近时,后身一扭,锥尾首刺。

较大的那只双栖离鹛头也没回,展开九束长羽向锥尾扫去,锥尾顿时被切成一段段,鲜血首飞,一段段断尾啪嗒哒落在地上,疼的公寒蚩原地打转。就听一声鸣叫,大双栖离鹛从枯树上腾空而起,红光一晃,再见它时,己经用双爪把公寒蚩按在地上。

三人看的都呆了,互相看了看,像是在说,怎么那么快?

“这双栖离鹛头颈那么小,喙也不大,它要怎么吃寒蚩啊?”辰午抬头问黄金卫士。

“你看呀,”黄金卫士此时双手插于肋下,盘腿坐下。

看来,之前这个黄金卫士还略有点担心,如今见双栖离鹛按住寒蚩兽,这才全然放下心来。

再回头看,只见双栖离鹛腹中突然高亮起来,高亮从腹部不断沿着脖颈向上,呼的一口,喷出一团火焰,烧的滋滋作响,寒蚩被按住又动弹不得,吱吱惨叫六肢刨动,弄的尘土飞扬,而双栖离鹛突然改呼为吸,只见灼烧的火焰又被吸了喙中,再看寒蚩小半块身子外加三肢没有了。

原来,它是这样吃的啊。

此时,另一只双栖离鹛从枯树上闪下按住了母寒蚩,一呼一吸中吃食着无力反抗的母寒蚩。

乙青别过头去,不愿再看,不像辰午和三亥看的津津有味,还不时地讨论一二。

“我们回家吧,”乙青拉着辰午的衣袖,就算寒蚩是凶兽,她也不忍看这副惨状。

“你们再等一会,”金甲卫士端坐说道,“我看这应该是这片丛林里的最后一对寒蚩,也将是最后一对双栖离鹛。”

“什么?”三人都围坐在金甲卫士身边,“你怎么知道。”

金甲卫士娓娓说道:“这双栖离鹛和寒蚩,一火一冰,生来就是互仇,不断的在这棵树下互杀不休。寒蚩也是卵生,虽喜食灵气,但只有吃了双栖离鹛卵中的津液才能孵卵繁衍,它们日间遍寻离翅卵食之,昼夜趁双栖离鹛尚未孵化时盗食卵中津液。这寒蚩千岁出一对獠牙,再三千岁出锥尾,而具螯者为寒蚩祖。一般来盗食卵津多为有锥尾的寒蚩,如今,寒蚩祖来盗,定是双栖离鹛己将其他寒蚩捕食殆尽,只得自己来盗津,吃够后回去孵卵再次繁衍。而双栖离鹛夜生昼灭,日日相续的来源也就是捕食寒蚩所得,如今寒蚩祖在此被吃尽,此间即不再有寒蚩,也将不再有双栖离鹛了。”

三人听得不知究竟该是欣喜还是该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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