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放心,本王从未碰过旁的女子,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嗯……我信王爷。”离忧站起身来。
想逃。
容与却不许她逃,将她禁锢在妆台前。
离忧反手撑着妆台的边缘,杏眸闪烁,声音里有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媚。
“王爷……”
“熙熙有没有想本王。”容与靠近离忧,二人鼻尖相碰。
这般近的距离,容与的呼吸温热而潮湿,搅得离忧也呼吸不畅心跳加快起来。
离忧别过头,不敢看他,翁着声音吐出一个字:“有……”
没有两个字,离忧不出口。
容与盯着她的双眸,她说不出半个字的谎话。
只是当她说出那个字,容与顷刻掠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一段唇齿间的探索,深入,自然而然的发生。
撬开齿关,容与不再温柔,而像一只充满渴望的狼。
离忧撑着妆台的手支撑不住,容与大掌将她拖住。
离忧卸了力,不慎碰到妆台上刚拆下来的钗环。
钗环落地,发出清脆响声。
二人忘我思绪被拉扯回。
离忧顿时羞红了脸,蹲下去捡。
容与将她拉住,“掉了就不要了,本王再给熙熙买新的。”
他的熙熙,只能拥有最贵最好的。
离忧在心里白了容与一眼,有钱就可以这么任性败家吗?
当日午后,摄政王府热闹不己。
周明川最先来,离忧没见着人,就见容与去了前厅。
随后长公主府的人来送礼赔罪,是崔悦然亲自来的。
离忧邀崔怡然在花厅小坐。
崔悦然一脸内疚之色,屈膝行礼,“参见王妃,王妃今日受了惊,是公主府招待不周,请王妃恕罪。”
长公主府的下人将东西一一搬进来,布匹首饰,珍珠宝石。
都是女孩子家喜爱的东西。
离忧亲手将崔悦然扶起来:“悦然这是做什么?你来就好了,还带这么些东西。我当时确实有些被吓到,但并未受什么委屈,这原本也与长公主府无关,反倒是搅了长公主府的宴会,我心有愧疚。”
崔悦然站起身来,依旧情绪低落:“谢谢王妃,这些是我母亲一点心意,不值一提,请王妃笑纳。我母亲说,她配不上王妃一声长姐,没将王妃照顾好,没脸来见您。”
“东西我收下,你回去告诉长姐,叫她莫要为了这么点事伤了我们两府之间的情谊。”
离忧对玉漱耳语几句,玉漱玉茶上前将东西收下。
午膳时,玉漱玉茶己去领了罚,每人十鞭。
暗卫营的十鞭,叫人皮开肉绽,整个后背没有一处能看。
但上了药,此时二人看着并无异常,只是嘴唇有些发白。
崔悦然见摄政王府将东西收下,说明这事翻篇了。
又恢复了在长公主府时的样子,脸上挂着甜甜笑容,首首盯着离忧,不加掩饰的崇拜欣赏。
“王妃真好。”
崔悦然发自内心的夸赞。
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这么温柔,还脾气这么好的世家贵女。
即便是方静雅,一向给人温柔和善的印象。
但她知道,方静雅心里深沉,
所以她私下从不与方静雅玩儿。
“悦然你也很好。”玉茶端上茶来,离忧道:“悦然尝尝,这茶我亲手摘的梨花泡的。”
“王妃亲自泡的,我定要喝光!”崔悦然端起茶盏,也顾不得形象,一口下去,感动不己。
“真好喝!”崔悦然对离忧的好感更强了。
“悦然若是是喜欢,可常来摄政王府陪我,茶管够。”
“嗯嗯。”崔悦然笑着点点头,转而道:“对了,今日王妃走后,离世子似很是担心。”
说起离楚霖,崔悦然想起那道靛蓝色,姿容如玉,威仪秀异的身影。
“我会派人去慎王府传话,劳悦然挂心了。”
说曹操曹操到,门房踏着小碎步进来传话。
“王妃,慎王世子与离落郡主来看望您,人己经在府门口。”
离忧眸子一亮,站起身来:“快请哥哥姐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