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大胡子的话可以这么解读。
他们是外籍到龙国做买卖,做的买卖很大,买卖大到杀了人也不会出事,会有人擦屁股善后。
听听听,这话比当年的火烧芹菜也差不了多少啊。
刑侦队的又又绷不住了,连忙给擎天峰去了电话。
好家伙,又打不通。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玩失踪。
刑侦队的气得快冒烟了,左思右想,一阵烦躁,最终还是决定给局里的领导电话。
这么大事,他扛不住啊。
领导的电话很快连联系上,听到他说的情况。
半信半疑。
“先盯着直播间,他们真埋了再说。”
刑侦队的人:“……”
“那真的埋了,姜小涯不是没……没命了吗?”
他欲言又止,明显不赞同把姜小涯当诱饵冒险的行为。
“姜小涯什么能耐,那是能和你擎大队长过招的人,你担心她没命?”
领导也是无语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擎天峰那是什么实力,用一句恐怖如斯都不为过,姜小涯是擎天峰盖章过的实力,用得着他们担心?
刑侦队的同志:“……”
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是出门没看黄历是吧?
怎么这一天因为同一个人,被两个人喷了一脸。
“那您说等他埋了再说?”
刑侦队的同志纳闷道。
“对啊,等他们埋了再说,这不是明摆着埋不了的事,你担心什么!!”
“好好盯着,要真的大案,等着立功就行了,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看出来,你是擎队带出来的人?”
领导实在匪夷所思,怀疑他的脑子怎么长的。
怎么擎天峰带的人,和擎天峰差了这么远。
刑侦队的同志:“……”
真不是他笨,他只是想不明白,这一个两个怎么这么笃定姜小涯不会出事。
再听听领导这话,要真的是大案子,等着立功就行了,这把姜小涯摆多高的位置啊。
就是狄仁杰本人来了,也担不起好吗。
“领导,您是不是忘了盗墓贼的案子,这案子也没破啊。”
不是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就是觉得姜小涯就是来克他们警局的。
“诶,盗墓贼怎么了?人家一群人拿着AK呢,还不是给放倒了,你们是不是不费一兵一卒,不对,不费吹飞之力把人给押回来了,我就问你是不是?”
领导也是很无语了,表示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种朽木了。
“对啊,那现在这烂摊子呢?”
刑侦队的同志可没忘记上头下的命令,要不是古墓弄回来那群人,他们也没这事啊。
“现在这烂摊子关她什么事?她都帮你们把人押回来了,怎么了,你还想她帮你们把人家一锅端了?”
“余措,做人不能太贪心啊!”
余措:“……”
自己真的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领导。
瞧瞧,瞧瞧,瞧瞧他这不要钱的样子。
“领导,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盯紧了,等着立大功。”
余措微微一笑,因为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领导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
“对,盯紧你的贵人。”
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余措:“……”
“领导怎么说?”
身旁刑侦队的同事凑了上来,焦急的目光。
“让我们别担心。”
刑侦队的同事松了一口气,又急忙问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盯紧你的贵人。”
“什么?”
刑侦队的同事一脸懵逼,这不是办差吗,怎么扯上贵人了。
“对,你的贵人!”
余措面无表情。
“我的贵人?我又不是皇帝那里来的贵人啊。”
“不是,余措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盯着姜小涯想贵人?你怎么不想贵妃啊,再说姜小涯是你能想的吗。”
刑侦队的同事连着辗转多地,夜夜熬红眼,精神频临崩溃,没想到现在这时候,他还能对姜小涯评头论足贵人和贵妃,能不火大吗。
“贵人!字面意思,她是你的贵人!”
余措都咬牙切齿了,不知道他的语文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能曲解成这样。
“我的贵人?姜小涯还成了我的贵人?”
刑侦队的同事都气笑了。
“不,是咱们一起的贵人。”
余措更正道。
“踏马是你的贵人,你的贵人,我不要了,你是皇帝行了吧。”
“我哪里敢要这种贵人,我真是皇帝,我也不敢收这种贵人,我踏马还想多活几天呢。”
刑侦队的同事看着直播间里的姜小涯,无端一股寒气串心头,想到自己的后宫有这么一个女人,他躺龙床能睡得着?
“我说的贵人是贵人,就是你人生路上的贵人,能让你立功,升官发财的贵人,你怎么听不明白?”
余措也是无语了,这耳朵是瘸了怎么着,怎么这么严重的空耳病。
余措此话一出,刑侦队的同事,比听到余措封姜小涯是贵人还要可笑的反应。
“余措,你是想立功,想升官发财想疯了吧?”
余措:“……”
行,你了不起,你清高。
一天天,踏马的,都是什么事啊。
要问姜小涯被绑,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是老外的味道,是某种强烈的体味混合着浓烈香水的味道,熏得她想吐。
“呜呜呜……”
她咬着东西,不停的挣扎。
老外见她似乎有话要说,伸手把她嘴上的纸巾拔了。
“哇哇哇……”
姜小涯喷了他一脸,一身的呕吐物。
“啊哇,她妈妈的,她妈妈的……”
大高个闪躲不及,糊了一脸,闻着那味道,差点哭了。
姜小涯吐完,一个劲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晕车,麻烦开一下窗好吗……”
大高个老外见她还有脸提要求都愣住了。
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不对,他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我要杀了你!”
真是疯了!!
大高个老外说着就要抽刀动手。
同伴拦住了,朝他摇头。
“不要在车上动手,这车还有用。”
大高个老外还是不甘心,朝他们嚷嚷。
“不能埋了,太便宜她了,带回去,我要好好折磨她。”
另外两个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车上总共三个人,另一个被爆头的,已经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