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轮胎与跑道摩擦出刺耳声响的瞬间，Lily弯腰帮我整理行李时，黑丝手套擦过我的手背，指尖塞来一张折成心形的纸条。苏曼立刻从旁边探出头，荧光运动裤在过道里扫出沙沙声：“偷偷摸摸干什么呢？”我笑着把纸条塞进她掌心：“给你的飞行纪念。”她展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画着只卡通恐龙，气得首跺脚。
“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明天回来。”
“你们先回去吧。”我说。
......
走出机场，我看着西辆豪车消失在车流里，这才展开Lily的纸条。娟秀小字写着：“公寓地址在半岛花园8栋，等你解锁惊喜～”配图是她咬着唇的自拍，黑色蕾丝吊带滑落半边肩膀，背景里散落的玫瑰花瓣格外暧昧。
Lily租住的大平层铺满暖黄色灯光，推开门的瞬间，橙花香气混着沐浴露的味道扑面而来。她赤脚从地毯上跑来，白色丝绸睡裙下摆飞扬，露出修长的大腿：“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她首接扑进我怀里，湿漉漉的头发蹭着我的下巴，“刚洗完澡，要一起……”
话没说完，钥匙转动声突然响起。Lily脸色骤变，慌忙把我推进衣帽间：“是我室友！别出声！”门被推开的刹那，我透过门缝瞥见一抹艳丽的红。穿酒红色吊带裙的女人踩着细高跟走进来，卷发随意盘起，耳垂上的钻石耳钉闪闪发亮。
“Lily，看到我那条爱马仕丝巾了吗？”女人翻着玄关的柜子，突然转头，“你该不会又带男人回家了吧？上次那个健身教练把我的限量版香水打碎……”Lily的手指死死攥着睡裙下摆，声音发颤：“怎么会……我一个人在家。”
“哦？”女人突然走向衣帽间，红色指甲划过门板，“那这是什么？”她猛地拉开柜门，我和Lily僵在原地。女人的目光在我半敞的衬衫、Lily凌乱的发丝间来回扫视，突然笑出声：“行啊，藏得够深。”她伸手勾住我的下巴，香水味混着红酒气息扑面而来，“自我介绍下，我叫Vivian，Lily的室友——也是这架航班的乘务长。”
Lily慌忙挡在我身前：“Vivian姐，他是……”“我看出来了。”Vivian绕着我踱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咔咔作响，“小狼狗类型，不错。”她突然扯松我的领带，红唇几乎贴上我的：“不过Lily技术太生涩，要不要姐姐教教你，在三万英尺高空……”
“Vivian！”Lily急得眼眶发红，“你别闹！”Vivian却按住她的肩膀，指尖划过她锁骨：“怕什么？好东西要一起分享。”她转头看向我，眼尾的亮片闪着勾人的光，“听说你很会用钱砸人？姐姐的价码，可比Lily高多了。”
空气突然变得灼热。Lily的丝绸睡裙不知何时滑落肩头，Vivian的红色吊带摇摇欲坠。我扯松领口，盯着Vivian涂着酒红甲油的手：“开个价。”这话让两个女人同时愣住。Vivian突然大笑，钻石耳钉晃出耀眼的光：“有意思，今晚你归我了。”她转头对Lily挑眉，“妹妹，学着点。”
Lily咬着下唇突然扑过来，在我唇上狠狠一吻：“不行！他是我的！”她转身抱住Vivian，“姐，我们一起……”这话让Vivian瞳孔微缩，随即搂住她的腰：“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她转头看向我，眼神带着挑衅，“小弟弟，你应付得来吗？”
窗外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三个纠缠的身影映在墙上。Vivian的红裙、Lily的白裙与我的衬衫混在一起，空气中浮动着橙花与玫瑰交织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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