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清浅放下了这件事,关在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太好了不记得了就好。
要不然这把菜刀迟早也要落在自已的头上。
两人正在回忆着高中时候的旧故事,正在这时,楼上却传来了“噔噔噔噔”下楼的声音。
清浅看向关在:“怎么金屋藏娇了呀?”
关在没说话只是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笑了一下。
“关先生,你答应我的事儿不要忘记了……”
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清浅下意识的抬头一看,这不是郑书意吗?她怎么会在这儿?
“郑记者?你们两个?”清浅的眼神从郑书意的身上移到关在的身上,揶揄的看向两人。
郑书意一见,清浅竟然在楼下,赶忙赶忙转身跑了上去。
她怎么会在这儿?
郑书意瑟缩的蹲坐在房间门口,慢慢的滑了下去。
完了完了她做的这一切都完了……
清浅双手抱胸就这样看着关在,她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被清浅注视着的关在咂吧了一口杯中的红酒,“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你来我往的很正常啊。”
关在这样说,清浅更是有些搞不懂了。很正常?可是这姑娘今天早上好像还等在时宴家的门口吧~
关在看向清浅食指轻轻的点了点面前的桌子,“不然呢?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来我这儿。”
“难不成因为?”爱情?
关在看了眼清浅,大声的朝身后喊了一句:“郑记者没事儿的话就赶紧回家吧,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的。”
郑书意捂着脸崩溃的换好衣服,奔出了关在的别墅,一路上她都在不停的流着眼泪。
郑书意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只是想走一条捷径,但……
。。。。。。
原来郑书意离开时宴家之后,心中越发的不满,她想要得到时宴有什么错!
为什么?为什么要被时宴这样拒绝羞辱。
“喂,珊珊,你知道关在关先生的家在哪里吗?我有一点忙,想要请他帮助。”
毕若珊当然知道,郑书意这个要求又是关于时宴。
于是很大方的将关在的地址转发给了郑书意,但她没想到郑书意的目的却不仅仅于此。
。。。。。。
而开门的关在一见到门口的竟然是郑书意,他也有些搞不懂了。
这个记者怎么跑到他家里来了?
但他却没想到郑书意一见到他便扑上来,吻住了关在。
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更何况关在从来都奉行“有乐必享。”的超前观念。
“我想和时宴成为朋友。”郑书意的指尖轻轻的划过关在的胸膛。
关在低低的笑了两声:“可以。”
郑书意的脑海中划过许雨灵,划过唐亦,划过岳星洲,划过那个小三儿。
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法挽回了。她一定一定要达成自已的目的,哪怕是献出自已也无所谓。
只是前面的一切都进行的非常好,但郑书意没想到的是清浅竟然来了。
还发现了自已。
不提跑出关在家的郑书意是如何的彷徨无措。
留在关在家的清浅,顿时觉得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的味道,令她十分的不适。
“走了,走了走了。”
一直开着车奔出老远的清浅,还有些难耐的皱着鼻头。
清浅是真没想到郑书意为了得到时宴,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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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下了班的清浅刚刚走出公司大门,就又见时宴的车停在门口。
清浅想要装作看不见,但没成想时宴早早的就发现了她,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清浅面前。
“清浅,我订了你最爱吃的那家西餐,要不要去尝尝?”
清浅有些好笑的看向时宴,这家伙不会觉得一顿西餐就可以将自已收买了吧~
“不好意思啊,时总,我最近把西餐给戒了。”
“那中餐呢,广西菜?粤菜或者是四川菜?”
“今天我只想吃俞氏出品的家常菜,所以对不起啦,时总拜拜。”
时宴这时也管不上自已的车子了,紧跟在清浅的后面:“正巧我也想念俞阿姨的家常菜了,嗯,那就打扰了。”
清浅好笑的看着今天像一个粘皮糖一样的时宴:“时总还缺给你烧家常菜的啊,我看那个郑记者就不错,她应该厨艺很好,很擅长颠勺。”
“她的厨艺再好,我也不吃别人烧的菜,我喜欢吃俞阿姨烧的菜以及俞小姐烧的菜。”
时宴悄悄的靠近清浅,想要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时总如果要吃你俞阿姨的菜呢,那就拜托你乖乖的~不然你这只手说不定就要没喽。”
时宴好笑的点点头,他感觉自从昨晚后,清浅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避之不及到现在两人仿佛有了一层紧密的连接。
时宴跟着清浅上了她的跑车,完全忘记了自已的车还停在俞氏公司门口。
大抵对时宴来说,多少辆车都抵不过与清浅的这一顿晚餐吧。
时宴的到来令俞父和俞母都有些惊喜,毕竟他们都很满意时宴这个后辈。
若是真的能跟自已家清浅看对眼儿的话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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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阿姨,我又来打扰了。”时宴上前拉住俞母的手。
“不打扰不打扰,叔叔阿姨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赶紧进来吧。”
“时宴来啦,快坐快坐,就等你开饭了。”俞父也热情地招呼着时宴。
时宴礼貌地打过招呼后,便在清浅身旁坐下。他一边和俞父聊着天,一边不时地给清浅夹菜。
“谢谢时总。”清浅轻声说道。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时宴笑道,眼睛里满是温柔。
“谁跟你是一家人。”
听到这话,清浅嗔怒的瞪了一眼时宴,接着低着头默默吃饭。而俞父俞母则相视一笑,心中暗喜。
饭后,大家一起坐在客厅聊天。俞父突然提议道:“不如我们来下盘棋吧。”
时宴欣然同意,他知道清浅棋艺高超,便邀请她一起玩。
棋局开始,黑白双方互不相让,气氛紧张而激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局势逐渐明朗。最终,清浅以一子之差险胜时宴。
“厉害啊,清浅。”时宴赞道。
清浅微微一笑,“时总也不赖。”
此时,俞母借口厨房还有事,拉着俞父离开了,留下两人独处。
时宴看着清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今晚过得很开心,谢谢你,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