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应该谢谢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一个陪你下棋,一个给你烧菜。”
清浅带着笑意的眼睛看向时宴,似乎是笃定了一定要将时宴如此嚣张的气焰打压下去。
这人,自从发生了昨晚的事,今天一天都显得亢奋了不少。
这让清浅有些不满。
“等叔叔阿姨变成了我的爸爸妈妈,我一定好好的重谢他们。”
时宴起身,径直坐到清浅旁边。
经过昨晚时宴明白,清浅对他是有感觉的,只是她有些彷徨无措。
但这只会让时宴更加认定自已还要更加的努力,要让清浅放下一切的不安定情绪。
安心的,情愿的走到自已身边。
“油嘴滑舌,口出狂言!”清浅瞪了时宴一眼,起身上了楼。
再留下,时宴这厮只会更加张狂。
随着清浅上了楼,俞父也被俞母拉着回到了客厅。
“时宴,趁着浅浅不在,阿姨给你看个好东西。”俞母神秘兮兮的走到一边,拉开抽屉拿出了两版精细包裹着的相册。
“看,这是浅浅小时候。”
时宴眉梢微挑,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凑近了俞母,视线落在那两版相册上。俞母一边翻着相册,一边回忆着清浅小时候的点点滴滴,满脸的宠溺和怀念。
“看看这张,这是浅浅三岁的时候,那时候她还胖乎乎的,特别可爱。”俞母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脸上洋溢着笑容。
时宴低头看去,照片中的清浅肉嘟嘟的小脸,圆溜溜的大眼睛,正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他不禁轻笑出声,心中涌起一股温柔的情感,仿佛能透过照片感受到那个小小的人儿所带来的温暖。
“这张是浅浅五岁的时候,第一次上台表演,她特别自信,一点都不害怕。”俞母又翻到了一张照片,清浅穿着华丽的公主裙,手拿话筒,站在舞台上,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
时宴静静地听着俞母的讲述,眼睛盯着照片中的清浅,心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自豪感。他仿佛看到了清浅一路成长的身影,从那个胖乎乎的小丫头,变成了现在这个独立、自信的女孩。
随着俞母一页一页地翻看相册,时宴对清浅的了解也越来越深。他看到了清浅的第一次游泳、第一次画画、第一次上学……每一张照片都记录了清浅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充满了童真和欢笑。
而时宴,不知不觉对清浅的感情也更加深厚。
“阿姨,我能上去看看她吗?”时宴的眼睛从相册移到楼上,他想见见他的小姑娘。
“去吧。”俞母欣慰的答应着时宴,眼睛依旧流连在这一张张的相册上。
她的宝贝长大了,要出嫁了。
。。。。。。
“咚咚咚。”
随着敲门声传来,清浅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她的眼睛看向房门,是时宴?
“浅浅?开门。”
果然,时宴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清浅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怎么真的上来了,还是当着自已父母的面儿~
清浅只能上前打开房门:“你怎么上来了?”
“这个时间已经有些晚,我想过来跟你说声再见。”清浅看着如此“进退有度”的时宴还有些不敢相信,这家伙今天竟然这么早就要主动离开?
“那好吧,拜拜。”说着清浅就要将门关上,时宴却单手撑住房门,看着清浅挑了挑眉。
“俞清浅小姐,看在我要告辞的份上,不知道能不能请我进去坐坐?”
“不好意思时先生,女孩子的闺房你是不能进的哦。”时宴勾勾嘴角,转头看向楼下。
“这样啊,那看来我要继续下去跟阿姨一起讨论讨论俞清浅小姐小时候的样子了,某人那一张拿着话筒主持的照片可真可爱。”时宴笑着看向清浅,眼中盛满对清浅的揶揄和宠溺。
“妈妈给你看我照片?”清浅气鼓鼓的看向时宴,妈妈怎么什么都拿出来给他看呀。
“所以我能进来了吗?俞清浅小姐?”
时宴见俞清浅有些气恼的样子,心中更加觉得可爱。
时宴故意加重语气,还带着一丝恳求和戏谑,再次询问是否能进入清浅的房间。
清浅听着时宴的话,感受到他眼中的诸多情绪,心中不禁一阵波动。她知道时宴是在用她母亲手中的照片作为“筹码”,但清浅却有些心甘情愿的入局。
“进来吧。”清浅最终妥协,轻声说了一句,随即转身走向房间内,留下时宴得意的抿了抿唇。
时宴轻轻带上门,跟随清浅进入她的闺房。
房间内如同时宴设想的那样,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装饰简洁而温馨,处处透露着女孩子的细腻和雅致。
时宴环顾四周,眼中满是好奇和欣赏。俞清浅走到窗边的书桌前,背对着时宴,似乎在整理什么东西。
“俞清浅小姐,你的房间真的很漂亮,和你一样。”时宴由衷地赞叹道。
“谢谢。”俞清浅回应得有些冷淡,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怯。
时宴来到清浅的书桌前,仔细端详着清浅正在阅读的书。
“《悉达多》?我也正在看这本书。看来我和清浅的爱好如此相同。”时宴拿起书桌上已经明显被翻阅好几遍的书籍。
“现在你还有时间读书?”清浅还以为,现在的时宴每天只想着如何管理公司,如何促进更多的合作呢。
“对啊,不读书,怎么和清浅小姐有共同的爱好呢?”时宴拿着书,递到了清浅的手边。
清浅接过书,翻到上次读到的地方,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享受着宁静的氛围。
“时宴,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本书?”清浅终于打破沉默。
“嗯......我觉得它讲述了一个人寻找自我和真理的旅程,很有意思。你呢?”时宴注视着清浅的眼睛。
“我喜欢它的哲学思考,还有对人性的探索。”清浅微微一笑。
“那,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探索一下我呢?”时宴低着头,看着如同被自已的怀抱笼罩着的清浅。
“我劝时总,还是不要想太多的为好,不然可是要被炒鱿鱼的。”清浅瞪着时宴,站起身来到房门前,将房门打开。
一副明摆着要送客的架势。
时宴好笑的点头,“那明天见,俞清浅。”
清浅捂着被时宴了一把的头发,恨不得将手上的书朝他扔过去。
随着楼下传来时宴礼貌的告别声,清浅不知自已是怎么,回看自已的房间竟然有些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