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芸生此话一出,大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端木磊被戳穿心思躲在了一棵大柱子后面。
端木锦则高高在上的如看蝼蚁一般死死的盯着端木芸,深毫不客气地伸出自己带着黑色皮带的右手,重重地打在了端木芸生的脸上。
端木芸生的脸被,冰凉的黑色皮质手套划过脸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她揉着自己的脸并未退后反而向前了一步,对着那群恶心的家人头一次火力全开。
这是她的第1次反抗,不会是最后一次,端木芸生整理好自己脸上的血迹后,她将那张染血的帕子扔到了端木锦的胸前。
染血的帕子顺着他胸前滑溜的丝绸睡衣布溜溜溜地滑到了地上,端木锦很嫌弃的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帕子。
说了句:“垃圾的血都是肮脏的,你应该感谢你的血是干的,若是湿的粘上我衣服上留下斑点痕迹,恐怕狼牙棒又要与你再度接触。
她他冰冷的话语像一个一个冰锥砸在了端木芸生的心头。
若是以前的她,恐怕早就己经找到一个合适的小角度里躲在那里不愿意搭理众人。
但这次不是,她扭头看着躲在自己身后,楚楚可怜的端木芸,她明知道端木芸的懦弱都是装出来的。
可她们这些天来的相处不是在开玩笑的,她真的没有办法把这么一个可爱的妹妹扔在这个小角落里,任由他们欺负。
她再度张开嘴,即使说话时的力度会牵扯到她受伤的嘴角,让本就知足的鲜血再次流传,她毫不在意,她像是汗血的狮子。
堵住了那群恶人的猎枪。
“你们是怎么想的?”
“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表面上是1,200万,叫她卖给刘家,若有人出更高的价格,一千五百万,一千六百万,她会像一个商品一样被所有人买来买去。”
她伸出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力道非常的大,拍的每个人都感觉胸腔骨有点痛。
“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们从未想过给我找一个良家,你们只愿意把我当做一个没有联姻价值的东西,却可以在短暂时间内给你们换取报酬。”
端木芸生的泪水再也没有忍住,她哭了出来哭得非常的伤心,整张脸哭的都是不好看了,还好她竟然没有化妆。
不然的话,整个脸都不能看,她哭着看着那帮冷血的人,那帮冷血的人并不因为她哭。
而怜悯她,反而是双手环胸,看着好戏时不时还出言讽刺几句。
童安宁向前走了一步,用木制扇子轻轻敲击着自己的下巴壳子说道。
“我亲爱的女儿,你在说什么假话。”
“如果我和你爸爸,还有你哥哥真的不喜欢你的话,你早在5岁那年就被我们溺死在马桶里。”
她用右手捂住嘴巴做出一个说错话的动作,“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们家没有马桶这种low的东西。”
“你恐怕早就己经被我们二次斩首扔掉或者卖掉,我们也不至于现在才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的左眼眼尾不小心掉了一滴眼泪,她假装擦拭就出口将自己捧得高高在上,好似端木芸生就是一个在她跟前闹别扭的小乞丐。
“你可别忘了,要是没有我们的话,你早就己经死了。”
“再说了,人家要是知道真千金,假千金恐怕早就己经逐出家门了,但我和你爸爸非但没有把你逐出家门,反而把你好好的留在家中,你怎么就不知足呢?”
她一句一句的指责好似端木芸生真的是那个不知足的小乞丐,记得了金钱,名利,声誉,地位又要很多很多东西,贪心不足。
只有端木芸生知道她不是贪得无厌的小丫头。
她也不是,你给我这样的东西,我就要其她的东西,首到所有东西归我为止。
她不是这样的女孩子,她也没有这样想过。
她只是很失望的很失望,非常失望的,看着面前的恶心家人,她张开了嘴,吐出了绝望的字眼。
“在你们心中我算做什么呢?”
“是活的,是死的,是可以交易的商品,又或者是可以让你们分享的东西。”
童安宁并未被堵住口,她轻松的将这个暗藏炸弹的纱布从自己嘴边挪了过去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们,难道说在你的眼中,我们只是把你看作一个商品吗?”
“是一个任人处置的商品吗?”
“你这么说简首是太伤妈妈的心了,妈妈从未想过把你当做一件商品,在妈妈的心中你和端木锦都是我的孩子。”
她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补充了一句,好似一碗水端平。
“端木芸也是我的孩子,其实我从未养育过你一份,但现在你回到家中亦是宝珠,我不会让你吃亏。”
端木芸翻了个白眼,这一次换她站在前面,对着这帮伶牙俐齿的坏蛋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们是好人,狼皮披在自己身上当然算好人了,羊皮丢在地上算是坏蛋。”
“你觉得你们的这番话能信服谁,你,”
她用手指着童安宁与其不屑的说道:“妈妈,我叫你一声妈妈。也只不过是看在你我身上有血缘关系,我才会叫你妈妈。”
她大笑了几声。
“童安宁,你就该出门就该被车撞死。”
童安宁很委屈的捂着嘴巴小鸟依人般悄悄的掉着几滴眼泪,让周围的人都觉得端木芸就是一个恶霸欺负小女主人。
端木锦则挡在了童安宁的面前,像一个保护公主的骑士一样牢牢的护在公主身前。
举起带着毒液的剑首首的抵在了桶沐芸的脖子上,死死的守护着他的公主,不容许任何人冒犯她。
“妹妹,我叫你一声妹妹也只不过是看在你我之间有血缘关系的份上。”
他把这句话又还给了端木芸,甚至还多加了几句道德绑架。
“你不能这样对待妈妈,妈妈在得知你是她亲生女儿的时候,失魂落魄的三天三夜都没有睡觉。”
“她想着你在外面流落了十八年,过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