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一个人类小孩用乱棍给打死了,所以他连奶没有断,就被我捡回家中,喂了很多羊奶才会活的。”
“他们都是我的家人,是从我16岁开始就一直陪伴着我的家人。”
铁梅却指着与她隔了一个大铁门的眼镜王蛇问道:“那这条蛇呢,这条瘆人的蛇,你是在哪里捡到?他有什么来历吗。”
刘狗蛋看着铁梅那一副不知道眼镜王蛇来历就不罢休的小表情。
让他忍不住笑了一声,只不过他是轻轻笑的,笑完之后他这才接着说道,“你说眼镜王蛇啊,他是我在乡村上捡到的,当时他还是一枚小小的蛇蛋,被一只小鸟捉破了蛋壳。”
“它整个蛇被泡在蛋液中睁开了一只眼睛,是一双盲动无辜的眼睛,我被那只大汪汪的双眼睛给蛊惑。”
“所以我就把它带回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非常非常的小,如果仔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出来他撒了很大的话,其实。
眼镜王蛇之所以被他捡回来,是因为它的妈妈为了保护它被另一只眼镜王蛇给生吞了。
临死之前,眼镜王蛇的妈妈露出一双眼睛张大嘴巴无声的说着:“求求你,求求你,人类带走我唯一的孩子吧。”
他当时就心软了,就带着小蛇蛋带回家中细心的培养着,在它出生以后睁开眼睛见到的第1个人就是刘狗蛋。
他这辈子就认刘狗蛋为自已的主人。
刘狗蛋也把小眼睛王蛇照顾得非常好。
眼镜王蛇吃喝不愁,它足足比成年的眼镜王蛇要重3~4倍,所以它上面的房屋塔塔要比别人家的房屋塔塔要高30~50厘米,宽度也要较之平常是宽一米。
也就是说那1米5的占道只有50厘米是院子,其他的全部都是墙。
只有这样才能让眼镜王蛇在里面活动自如。
在听完的时候和三只狗的全部来历以后,她一直维持着的淑女形象,在这一刻破功。
她一巴掌呼在了刘狗蛋的脸上,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毕竟人家可是自已的救命恩人,她怎么可以上去呼人家一巴掌。
但是她想到自已刚刚被蛇吓到了,又想到自已以后要跟一条蛇生活几十年,那种恐惧感就像是一个如影随形的蛆虫一样趴在她的骨头里不说。
她怎么扒拉都扒拉不干净,即使用高压水枪,即使泡在药里,即使让天上的鸟儿啄死她身上的蛆虫也没有用。
铁梅打完这一巴掌以后,她瞬间心情就好很多了,她直接指着许是刘狗蛋就骂道:“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上辈子糟了孽吧,这辈子遇到你,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讨厌蛇。”
“我讨厌蛇!!!我讨厌你。”
刘狗蛋的看着她嘴巴也跟装了反自卫枪一样,你给我一句,我要顶你10句。
他的话都快说不出口:“这位女士,你他妈什么意思啊?我能够把你从警察局救出来就证明我这个人的本事非常大。”
“而且我给了你一个合理的身份,即使我们俩结婚了,这也是保护你的外壳。”
“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拱你吃,我顾你喝,我还给你买漂亮的衣服,你忘了你身上穿的这些大红袄子谁给你买的?”
他不提这件大红袄子还好,他一提这个大红袄子。
铁梅就控制不住自已的脾气了,直接把大红袄子脱下来踩了好几脚。
踩完之后,她又把大红袄子又用牙使劲的咬了半天的牙都快掉了,这个大红袄子的外皮还没有被咬掉。
她摸着明明就是薄柔柔的棉布,为什么她咬不开了?
由此可见做大红棉袄的阿姨做工多么的扎实,多么的牛逼。
铁梅见自已咬不碎这个小东西,她直接把这个小红袄子扔在地上造了几脚,一边造还一边指桑骂槐道。“臭袄子。”
第1脚踩在了大红袄子的玫瑰花上,“妈了个八字,我当时怎么就看上你这个男人了,绝对是你身上穿的红艳艳的花吸引了我,我还以为这样的花是真话呢。”
“结果我没有想到这是假话,用假话骗我,就跟这个男人一样,可恶。”
又跺了一脚,“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像你们这么恶心的话,骗人也就算了,还不承认,还非说是我的错,我哪里错了,我哪里都没有错。”
“我如果不是因为失去了记忆,我如果不是一个傻子的话,我怎么可能会留在这里。”
说着说着她流起了哈喇子,语序都开始出现了问题,没有之前的条理清晰,没有之前的怨言。
只是哭着跑,回了房间嘴里还哭喊着是。
铁梅跑回2楼打开了自已的房间门躺在床上用被蒙着头在那里哭。
整个三层小楼全是铁梅的哭声。
邻居被这哭声吵的都准备放下铁锅炒菜去找差。
他看到刘狗蛋的狗在门口围了一圈子。
他们咒骂的声音已经抵过铁梅哭泣的声音,一个举着锅铲子的老奶奶。
张开那没有几颗牙的嘴巴呼出来的气体都散发毒气。
让周围很多人闻到这个气体的时候都往后退了几步,老奶奶还以为他们是怕自已碰瓷。
看他们像一个小鹌鹑一样,你来一下,我躲一下。
来一下,你我躲一下,她感觉到了游戏的乐趣,她就一直去向那些年轻人靠来靠去。
靠来靠去,直到一个与她同龄的老奶奶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地上,差一点点让她的骨头发生了错位。
她举着锅铲子对着那个老奶奶就发出了自已的语言攻势:“阿美啊,你这是干啥子哦,我们是邻居,你咋子帮外人哦。”
“你要知道我跟你是同龄的老年人,本就骨质疏松,”
她用铲子支撑着自已,一只手捂着自已的腰,来到了阿美旁边继续对着她的耳朵开始持续性的攻击。
“快点给我解释一下,你如果不给我解释的话,那我可就要闹喽,哎哟,我的老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