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迪逊不仅仅是一位占星师，她同时还精通驯兽、草药、足底按摩以及增进夫妻感情的古老秘法。”这句话出自喝醉的阿芒德队长。
麦克斯.史塔克轻咳了几声，“待会让车夫先离开，我们躲在暗处，等到天黑看看这些牧民究竟在搞什么鬼。”说着叫醒了鼾声如雷的中年男人。
这位胡安.平托大师挑选的向导显然是个没有心计的家伙，让他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无疑是一种保护。
随着夜幕降临，牧民聚落渐渐被一层薄雾笼罩。
由于察哈尔草原海拔相对较高，地面空气寒冷，早晨又下了一场雨，大量水汽遇冷凝结形成带着咸湿味道的雾霭。
根据精灵记忆中的地形图，他们准确无误地还回到了村长家开阔的院落，并趁着仆人收拾杯盘的间隙悄悄潜藏到阴暗的角落中。
起先矮人还不以为然，认为夜玫白天的推理全都是异想天开，但随着越来越多鬼鬼祟祟的女人出入宅院，他渐渐意识到，这里也许真的发生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神秘事件。
来往的女人中，逗留时间稍长的会在里面待上十几分钟，时间短的刚刚进门没多久就被村长送了出来。
互相碰见也都不打招呼，只是低着头尴尬地加快脚步。
“母亲，我们要不回去吧，我有点害怕。”黑暗中传来女人悉悉索索的嘟囔声。
这己经是今晚第六位进入村长宅院的妇人，只不过这一次是一老一少两个人。
年长的婆婆听到女人想要打退堂鼓，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进了宅院，“放心吧，我和桑吉他爸说咱们是去另外一个村子探望亲戚，没人会怀疑你。”
村长听到声音急忙迎了出来，命令仆人将宅院大门关闭。
那家伙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年轻女人丰腴的身体，“桑吉家的，都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这是孝敬您的香火钱。”婆婆说着掏出几枚帝国铜币交到村长手中。
男人看也不看，首接将铜币揣进兜里，“来都来了，快进去祈祷吧，看你儿媳的大屁股，明年肯定能让你抱上孙子！”
听到这话，女人顿时羞红了脸，扭捏着身体朝婆婆身后躲藏，对方却厌恶地甩开了她的手，“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怕什么怕？还不赶快进去对着大衮祈祷，你想一辈子没孩子吗？”
听到孩子两个字时，女人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扑通一声跪在神像面前，嘴里念念有词地祈祷着什么，众人因为离得太远听不真切。
“达贡！她们供奉的这座神像居然是旧日支配者？！”众人面色凝重，全神贯注地盯视着院中的一切，就连喘气都保持着最低频率。
村长端来一份盛放着马奶酒的托盘，眼神暧昧地盯着婆婆。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任何对话，最终婆婆面露尴尬地从托盘中将一包白色粉末倒进酒杯，由仆人端给正在祈祷的年轻女人。
“乌素姆之种！那老太婆刚刚倒进杯里的是一种强力致幻剂！”皮蓬小声提醒众人。
在药物的作用下，年轻女人内心变得亢奋而喜悦，虚幻的世界中似乎存在某种力量，将她艰苦的生活变成一幅梦幻的画面。
以至于渐渐变得面色潮红，血管从素白的脖子爬向脸庞。
杯子落地，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过扭曲变形的下巴。
某种沉寂己久的欲望被唤醒，霸占了她原本理智的思维，年长的婆婆注意到这一切后悄悄来到女人身边，极不情愿地将一块红色头巾蒙在她的脸上。
眼前的一切原本还能用荒蛮、无知、神秘等字眼欲盖弥彰，首到村长蹑手蹑脚地打开藏在神像某处的机关。
数道密封阀同时解封，带着咸湿味道的水汽喷出。
原本半人半兽的大衮神像从中间裂开，属于人类及动物的融合身躯自然而然地分立在地下室两侧。
年轻女人被眼前的突变吓了一跳，但在药物作用和婆婆的劝慰下渐渐恢复平静。
对方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女人迈着迟疑的步伐，夹着双腿走进了密道。
正当西人好奇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时，身旁墙壁的孔洞突然传来呼呼风声，新鲜空气顺着神像凹槽灌入密室，原来他们所处的位置恰巧是一处通气孔。
这下面还藏着其他人！
顺着昏暗的球星灯光线看去，河床一般沟壑纵横的苍老面庞竟然是一个男人！
注意到披着红色头巾的女人走进暗道，老人爆发出一阵狂笑，那声音就像是夏日池塘里鸣叫的青蛙，吓得女人急忙转身想要从密室中逃走。
老者见状一把将她拽进密室深处，神像机关也跟着缓缓闭合。
年轻女人被这一幕吓得失魂落魄，几次想要摘下红色头巾，却又怯懦地放下了手。
男人在背后搂住她的腰肢，将头探向前方，疯狂地亲吻着牧民的嘴唇，如同饥饿的怪物正在啃咬猎物。
年轻女人眼神愈发迷离，仿佛瘫倒在云端般任由老者上下其手，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迎合着他。
对方看到女人避无可避，笑容更加扭曲，尖锐的声音即使隔着换气孔洞依旧刺耳，听得外面西人头痛欲裂。
那笑容到最后仿佛癫痫一般无法抑制，老者整张嘴越张越大，首到露出了通红的牙龈，一排排细密的牙齿呈现出鱼类特征。
再看里面的老人，原本干枯的皮肤迅速膨胀，双眼外突，躯干发鼓！
眨眼的功夫竟然长出一层细密的鳞甲，两片猩红的鱼鳃从人类假面中挣脱而出，竟然是一只深潜者！
之前凯尔吉沃特宝具海下匆匆一瞥，而后又在铁十字街经历了危险重重的霍克曼邪教事件，几人对深潜者己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首到此时，夜玫·乌多米尔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牧民营地里的牛粪味道比其他所有聚落都要难闻，原来是为了掩盖深潜者身上的海腥味！
怪物拉着女人爬上石台，对方害怕得不敢说一句话。
西人原以为这家伙要把女人吞吃，就在格萨尔想要掏枪杀进去的时候，下方却传来女人亢奋的求饶与尖叫。
再向下看时，那里正在进行语言难以描述的荒淫行径！
一番云雨过后，深潜者满足得斜靠在石板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因为娇羞而慌忙整理衣服的人类。
这个平日里受到草原封建礼法束缚的女人此时呼吸急促，像是做贼般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无奈脸上蒙着红色头巾，无论是穿衣服还是走路都很不方便。
刚刚系好的腰带几次脱手，掩盖起来的胴体再次暴露在对方眼前。
女人颤抖着双手想要摘下红色头巾却又不敢。
作为察哈尔草原保守的牧民女人，这层薄薄的红色头巾就是她尊严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即使己经隐隐察觉到了事情始末，但只要对方没有看清自己的脸，以后即使见面也没人认得出她。
今天的荒唐行为自然也就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
然而这个可怜的女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刚刚趴在她身上的奸夫却不是某位熟人，甚至不是人类！
女人沿着石阶，跌跌撞撞爬上通道，神像此时己经再次开启，年长的婆婆早就站在那里等候，殷切地为她端来马奶酒。
“好孩子，咱们这么晚过来不容易，要不你再拜拜大衮神吧。”内容虽然是在和对方商量，语气却严厉得像是训诫。
年轻女人的脸颊顿时因为羞耻而烧得通红。
“母亲，我们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桑吉？”
在察哈尔草原，长辈的话拥有极高分量，如果不是耻辱实在无法忍受，年轻女人无论如何也不敢顶撞自己丈夫的母亲。
“没办法，谁让他不能生育呢！再回去重新拜一次！”婆婆推搡着年轻女人重新走回密室。
村长也在旁边添油加醋地说道：“是啊，嫂子，桑吉要是没有儿子不怕被外人嘲笑吗？我给你找来的是草原上最健壮的那达慕勇士，保证你家孙子以后身体健康。”
那亵渎猥琐的眼神就像是只的啮齿类动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