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王妃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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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妒忌、嬉闹、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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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狡黠王妃俏王爷
作者:
壹小壹
本章字数:
5678
更新时间:
2025-03-29

暴雨将宫墙朱砂冲成蜿蜒血泪,蝶儿舌尖仍残留着喉结渗出的咸腥。

西皇子别苑飘来的绿萼梅香突然被脂粉气冲散,十二重鲛绡帷幔后转出个鹅黄襦裙的少女,鬓边金雀钗随着盈盈下拜的动作,几乎要啄破蝶儿染血的绢帕。

"殿下万安。"少女仰起的面庞凝着晨露般的娇羞,耳后那片用螺子黛精心勾勒的梅花胎记,与烈焰玄甲缝隙透出的丝帕纹样竟有八分相似。

蝶儿搭在蹀躞带上的手指倏地收紧,昨夜偷看到的王府旧档在脑中翻涌——建昭三年冬,西皇子赠梅园舞姬绿萼纹身。

烈焰玄铁护腕擦过蝶儿手背,将试图攀附的少女震得踉跄跌坐。

满地碎珠映出他冷笑的唇角:"柳姑娘认错人了。"暴雨中这话语竟比浸过鹤顶红的钥匙更冷,惊得少女鬓间金雀钗砰然坠地,化作半只残翅的鎏金蝶。

蝶儿忽然记起三日前暗格中那方绣帕,银线并蒂莲下藏着行褪色小楷:"梅开十二度"。

此刻暴雨冲刷着少女鹅黄裙摆,洇出的水痕恰似当年梅园积雪,而烈焰靴底碾碎的南海珠,正滚落在少女颤抖的指尖。

"起风了。"蝶儿突然将染血的绢帕抛向半空,夕颜花吸饱水汽竟在雨中绽出妖冶红光。

当帕子覆住少女啜泣的面容,蝶儿分明看见烈焰左手拇指无意识剑柄——那里有道陈年咬痕,与少女唇下朱砂痣形状诡异地重合。

回府马车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格外沉闷,蝶儿忽然掀帘探出半张脸。

雨幕中王府灯笼将她的伤疤映成振翅血蝶,正巧笼住巷尾目送的鹅黄身影。"王爷的伤该换药了。"她缩回车厢时故意带翻鎏金手炉,炭火滚过烈焰袍角,灼出个梅蕊形状的焦痕。

翡翠捧着药匣候在垂花门时,正撞见蝶儿提着裙摆跃下马车。

茜素红斗篷扫过石阶积水,惊得锦鲤争相啄食她抛洒的松子糖。"娘娘仔细着凉!"小丫鬟的惊呼被蝶儿银铃般的笑声击碎,她赤足蹚过莲池,指尖掠过雕花阑干时,顺手折了枝带露的紫藤。

"王妃。"烈焰的声音混着药香从月洞门传来,惊得翡翠打翻缠枝牡丹纹瓷盘。

糖渍杨梅滚过青砖的轨迹,恰似当日少女耳后那抹梅纹。

蝶儿鼓着腮帮转身,唇边还沾着偷吃的玫瑰酥屑,望见烈焰亲自端着描金漆盘,盘中羊脂玉碗腾起的热气,氤氲了他玄甲护颈上的暗纹。

翡翠慌忙跪地收拾残局,发间银簪却突然被蝶儿抽去。"好姐姐怕什么?"她将簪子斜插自己鬓边,歪头时垂落的珊瑚坠子扫过烈焰手背,"王爷说要听血玉镯响足三百声才许人哭呢。"这话让暗处侍立的玄甲卫呼吸骤乱——那是去年上元节处置细作时的私语。

烈焰抬手拂去她唇边碎屑,指尖残留的鹤顶红毒液在烛火下泛着幽蓝:"传话下去,往后称姑娘的..."他忽然握住蝶儿欲偷拈桂花糕的手,将染毒的指尖按进冰裂纹瓷碟,"都拔了舌头喂鹰。"

骤雨初歇的黄昏,福嬷嬷拄着紫檀杖出现在九曲回廊。

当她浑浊的目光掠过蝶儿把玩的羊脂玉碗,碗底残存的褐色药汁突然泛起细密气泡,幻化成婴孩蜷缩的形态。

蝶儿背对众人勾起冷笑,腕间血玉镯撞在碗沿,发出今夜第一百二十声脆响。

蝶儿腕间的血玉镯堪堪撞出第一百二十一声脆响,忽然从烈焰膝头弹起。

鎏金镶玉的案几被她广袖扫翻,蜜饯果子滚过青砖,在福嬷嬷的紫檀杖下碎成点点朱砂。"姑娘?"老嬷嬷浑浊的嗓音裹着药香,"老奴昏聩时,倒听见有人要拔舌头喂鹰隼。"

血玉镯在蝶儿腕上急颤,她赤足踩着满地碎冰纹瓷片,茜红裙裾拂过烈焰玄甲护膝时突然旋身跌坐。

金丝银线绣的并蒂莲正压住他腰间蹀躞带,蝶儿仰头咬住他护颈暗扣,含糊道:"王爷是要把'娘娘'的称呼刻进宗谱,还是要把'姑娘'的舌头都送去喂鹰?"

烈焰玄铁护腕擦过她耳后伤疤,在珊瑚坠子缠上指尖时骤然收紧。

蝶儿吃痛松口,唇间银丝断在烛火摇曳处,映出他喉结上未愈的咬痕。"这声'娘娘'原该用凤印来换。"他掌心覆住她后颈,鎏金护甲勾开茜素红交领,露出锁骨下蜿蜒的朱砂纹,"比如...把当年梅园十二株绿萼都移栽到..."

"移栽到刑部水牢如何?"蝶儿突然扯散他玉冠,乌发如瀑垂落时,腕间血玉镯己套住他执剑的腕骨。

她屈膝跪坐在他腰间,指尖蘸着桂花蜜在他喉结画圈,"王爷可知,昨夜刑房那叛徒的舌头卷着鹤顶红,倒比御膳房的蜜酿丸子还甜。"

翡翠捧着缠枝莲纹铜盆进来时,正撞见蝶儿将沾满糖霜的指尖探进烈焰唇间。

羊脂玉碗倾倒的汤药在青砖上漫出奇异纹路,似婴孩蜷缩的掌纹。

小丫鬟慌得打翻铜盆,玫瑰露混着碎冰泼在福嬷嬷的紫檀杖头,激得杖身暗纹中渗出缕缕褐红。

"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闹腾。"福嬷嬷拐杖轻点,玄甲卫抬着的八仙桌己摆满缠丝玛瑙碗碟。

她枯槁的手指抚过蝶儿散乱的鬓发,突然捏住那支偷藏的银簪,"姑娘离家那三日,老奴倒学会用鹤顶红煨参汤了。"

蝶儿腕间血玉镯突然脱手,正撞在烈焰欲拾起的银箸上。

鎏金箸尖挑起的玫瑰酥屑纷纷扬扬,落在她慌忙去接的裙裾间。"嬷嬷病中怎还操心这些?"她赤足勾住欲起身的烈焰,反手将银簪刺入他腰间丝绦,"王爷说要拿南海明珠给嬷嬷镶杖头呢。"

骤雨洗过的月光透窗而入,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映在十二幅梅雀图屏风上。

烈焰玄甲护腕扣住她脚踝时,蝶儿突然咬破他拇指旧伤。

血腥气混着鹤顶红的甜腻在唇齿间漫开,她翻身将他按在织金软垫上,染着丹蔻的指尖点在他心口:"方才那柳姑娘耳后梅纹,可比刑部新制的烙铁模子精细?"

福嬷嬷的紫檀杖突然敲响莲花砖,惊得翡翠手中青玉匙跌进佛跳墙的陶瓮。"老奴这把年纪,倒爱看小年轻们斗嘴。"她浑浊的眼里泛起奇异水光,枯枝般的手指划过羊脂玉碗边缘。

蝶儿突然从烈焰怀中挣出,茜红斗篷扫翻整桌珍馐。

她赤足踩过满地琼浆玉液,腕间血玉镯甩出的糖渍正落在福嬷嬷襟前。"嬷嬷瘦了!"她将脸埋进老妇人带着药香的衣襟,声音闷如当年躲在柔妃宫梁上的幼童,"是蝶儿不该偷溜去刑部地牢,不该拿鹤顶红试药,不该..."

最后半句突然被烈焰的玄铁护腕截断。

他拇指上的咬痕正抵住蝶儿后颈,掌心血玉镯的红光映着福嬷嬷突然颤抖的嘴角。"老奴病中梦见柔妃娘娘的夕颜花开了十二朵,"福嬷嬷枯槁的手突然扣住蝶儿腕间红痕。

窗外惊雷乍起,暴雨复至。

蝶儿腕间血玉镯突然迸裂,十二颗血珠滚落在泼翻的佛跳墙中,竟凝成婴孩蜷缩的形态。

烈焰玄甲护颈上的暗纹泛出幽蓝,他剑柄上的咬痕突然渗出血珠,正滴在福嬷嬷紫檀杖头的褐红痕迹上。

"该用膳了。"福嬷嬷忽然笑着抹去蝶儿眼角水光,枯指掠过她耳后伤疤,"姑娘最爱吃的蟹粉酥,老奴特意多搁了三钱糖霜。"她浑浊的眼里映着满地狼藉,玄甲卫抬来的新膳桌己摆满缠丝珐琅器皿,每道菜式都氤氲着似曾相识的药香。

蝶儿突然夺过翡翠捧着的青玉碗,将整碗冰糖燕窝扣在烈焰玄甲上。

黏稠的糖浆顺着护心镜流淌,映出她眼底跳动的烛火:"嬷嬷多吃些,明日咱们去..."她尾音突然隐在窗外炸响的惊雷中,指尖蘸着糖浆在案几画圈,恰似当年柔妃宫梁上未写完的半阙童谣。

暴雨冲刷着九曲回廊,某处暗格中的绣帕突然自燃,银线并蒂莲在灰烬中显出"梅开十二度"的焦痕。

福嬷嬷紫檀杖头的褐红痕迹渐渐晕开,在月光下化作半幅婴孩襁褓的纹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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