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盼弟一下一下的拍着孩子。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婆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自己是在临近生产的时候才回到家里生的孩子,也可以说是自己真的在外面撑不住了,才回到家里生的孩子。
因为盼睇回到家的15天孩子就出生了。
婆婆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在月子里欺负自己不懂,要让自己吃剩菜呢。
可现在自己只是对自己的丈夫说出了自己被欺负的事实,为什么他就转头就出了房间?
丈夫,这个自己嫁的人,不是应该有所担当吗?
其实盼睇是知道在王方凯和自己相亲认识之前,王方凯是有一个自谈的对象。
但和自己相亲认识之后,王方凯应该也没有再和那个女孩儿联系过。
所以杨盼睇觉得既然她和王方凯的婚姻是双方父母都同意的,那嫁过来应该是没有错误的。
可是冷暖自知啊。
此刻杨盼睇感觉自己的赤裸在这冬天的夜里,像被置身在雪地之中,真的是赤裸裸的站着。
外面的雪花一点一点的落在她那慢慢的失去温度的身体上。
杨盼睇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阵阵的冒着寒意,生命的体征似乎在一股股的往外涌动着。
孩子噙着在自己的嘴里终于停止了哭闹。
但吃了没几口孩子又哇哇的大哭起来。这才把杨盼睇又拉回了现实的生活之中。
在这一年的婚姻生活里,杨盼睇感觉她和王方凯的关系还是可以的,特别是自己和他在姨家货运部干活的时候,王方凯对她也是照顾有加。
可是现在孩子刚刚出生,自己只是讲了几句道理,为什么他就对自己甩脸色呢?
只是杨盼睇不知道的事,摔门而出的王方凯,此刻又有了死灰复燃的想法。所以他有点故意找事的意思。
那次他之所以从工地上首接辞工回家,就是因为他看到自己曾经女友悦悦在自己的空间里晒出了和一个男生的合照。她笑的是那样的甜蜜。
王方凯那时觉得他和悦悦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可能性,所以他决定回家。回到怀孕的妻子杨盼睇身边,好好的照顾她和自己的孩子。
但前几天,也就是在杨盼睇生孩子时,在产房里忍受着女人这辈子最高级别痛苦的时候。王方凯又刷到了他前任女友的空间,里面写着“姐,孑然一身。我又恢复了单身的自由。”
王方凯觉得自己那颗被封存起来的关于爱情的心似乎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虽然从工地上回来,王方凯也极力想要扮演一个好丈夫的形象,他也尽量的和杨盼睇去培养感情。
可是他总是在杨盼睇身上去寻找悦悦的影子,但结果是不得而终。
虽然现在杨盼睇也刚生了孩子。可是他王方凯却想着他该怎样和悦悦复合。
在杨盼睇坐月子的这一个月时间里,王方凯总是偷偷的和他的前任聊天。
现在摔门而去的王方凯,正在给他的前任悦悦打着电话。诉说着自己在婚姻生活里的不如意,并且明确的告诉悦悦他和杨盼睇的婚姻只是双方父母只逼迫罢了,他和她是没有任何的感情的,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的位置。
并且他郑重其事的告诉悦悦,他和杨盼睇只是举办的婚礼并没有结婚证,所以如果她愿意,他就和杨盼睇和平的分手。
还在忍着腹部疼痛,哄着哭闹孩子的杨盼睇,对王方凯目前背着自己做的小动作,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
她现在只是觉得王方凯有点儿冰冷,从从货运部回来之后,他就像对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
或许是由于自己婆婆的强势,让他在自己的面前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担当与责任吧。
面对哭闹的孩子,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杨盼睇只能坐在床上慢慢的拍打着孩子,好让他停止哭闹。
此刻杨盼睇感觉自己是非常的无助,她甚至希望自己的婆婆能够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来帮她哄一会儿孩子。
虽然她也出了月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恶露总是稀稀拉拉的不停止,此刻她真的感觉自己的肚子非常的疼。
杨盼睇真的感觉自己不能再忍耐下去了,她就去拨打王方凯的电话。
但杨盼睇打了三通电话,对方一首都是在通话中。
杨盼睇怒骂“这是,这是去哪里鬼混啦?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不顾了,真不是个人。”
可是杨盼睇也只敢小声的说出这句话。毕竟孩子的哭声刚刚小了一些。她真的不想因为自己的愤怒又惊扰了这个幼小的生命。
本来在自己刚怀孕,王芳凯去工地打工那段时间里,自己想吃个肉,婆婆都不给做。那时杨盼睇总是安慰自己,等孩子出生了,自己身上利索了,一切就都会好转了。
可是现在孩子真的己经出生了,但生活似乎并没有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进行发展。
在这个冬夜,在这个冬天初雪的晚上,杨盼睇感觉自己无力的就像一只落单的蚂蚁。
只是这场雪对于今年刚考入大学的杨宁来说,却是那样的惬意。
此刻她正在和自己的舍友们在校园的操场上欣赏着落雪的冬日的初景。
同学们在校园里跑着跳着,他们甚至己经计划好了,明天早起如果雪落的厚度足够的话,他们可以早起,来打个雪仗。
是啊,这毕竟是杨宁第一次在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校园里欣赏初冬的景象。
为了这场在大学里的漫天飞舞,杨宁不知道写了多高的试卷。
哦,应该可以用她在学校卖书时获得的那笔巨款来作为衡量吧。
2008年这个初雪,这个冬季初雪的晚上,对1987年出生的杨宁说是甜丝丝的;但是对1988年出生的杨盼睇说却是命运的魔掌第一次击中了她的心脏。
杨盼睇不停的在心里怒吼着。
她感觉婆家人真的对自己太过无情了。但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孩子哭的这么厉害,杨盼睇不相信,在堂屋的婆婆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