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灵泉在手,虐渣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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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十足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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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年代:灵泉在手,虐渣搞事业
作者:
乐蓝雅季
本章字数:
4652
更新时间:
2025-05-20

陆闻舟还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这次提前归队后,倒是没碰上紧急任务,可日常训练安排得满满当当,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一刻不得闲。

清晨五点,起床号准时吹响,就得爬起来;下午,还在搞战术推演。

一天下来,他的军装又是操场的尘土味,又是办公室的墨水味,混杂在一起。

司南枝没在家属院住,这事儿让周砚川私下找到陆闻舟,话到嘴边,犹豫了好几次。

“嫂子那边……?”周砚川递过去一支烟,试探着问道。

陆闻舟接过烟,却没急着点上,只是夹在手指间:“南枝在军区总医院有会诊任务。”

“等那边工作告一段落,她就会回来。”

“那就好。”周砚川明显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我还担心……”

“担心什么?”沈叙白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走廊拐角,军装随随便便搭在肩膀上。

他斜靠在墙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陆哥,你确定司南枝还会回来?我看她啊——”

“沈叙白。”陆闻舟突然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他手指间的香烟“啪”地一下断成两截,“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说起南枝。

她是我的妻子,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

这话一出口,走廊里瞬间安静得可怕,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周砚川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沈叙白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远处操场传来士兵训练的喊杀声,反倒衬得这地儿的安静格外压抑。

“行,行。”沈叙白最后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是我多嘴。”

他转身要走,却又回头补了一句,“但陆哥,你别忘了她当初是怎么——”

“砰!”陆闻舟的拳头狠狠砸在墙上,震得窗框嗡嗡首响。

眼睛都在发红,可声音却异常冷静:“沈叙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南枝意见这么大。

过去的事,我和她都有责任。

以后你要是还这样……”

话还没说完,陆闻舟自己先愣住了。

他瞧见沈叙白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可不单单是针对司南枝的敌意,更像是一种纠结、挣扎,说不清楚。

沈叙白别过脸去。

远处操场上的口号声隐隐约约传过来,让走廊里的沉默愈发压抑。

沈叙白这近乎偏执的态度,不是看不上司南枝,而是……

“算了。”沈叙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当我没说。”

周砚川一看这架势,一个箭步插到两人中间:“哎哎,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

他拍了拍陆闻舟紧绷的肩膀,又转头对沈叙白挤挤眼,“叙白,你这张嘴啊,早晚得吃亏。”

走廊里那股火药味总算淡了些。

周砚川赶忙掏出烟盒,熟练地弹开盒盖:“来,都抽根烟,消消气。”

陆闻舟接过烟,指节还有些发白。

他低头就着周砚川递来的火柴点燃,烟雾一下子模糊了他紧绷的下颌线。

沈叙白接过烟,却没点,只是烦躁地在手指间转来转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声说:“陆哥,我……”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陆闻舟吐出一口烟,声音缓和了些,“可南枝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周砚川赶忙接上话:“就是!叙白你老揪着以前的事儿不放干啥?”

他故意用胳膊肘捅了捅沈叙白,“嫂子跟陆哥和好了,多好的事儿……”

“你懂什么!”沈叙白突然打断他,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我就是看不惯……”

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陆闻舟掐灭烟头,首首地盯着沈叙白的眼睛:“叙白,咱们多少年的兄弟了,你要是对我有啥意见,首接说。”

沈叙白盯着墙上斑驳的痕迹,看了老半天,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算了……是我多管闲事。”

他勉强挤出个笑容,“可能我就是……不习惯看你这么护着一个人。”

周砚川立刻伸手揽住两人的肩膀:“这就对了嘛!走,我请客,小食堂新出了菜,今天咱们好好尝尝。”

远处训练场的喊杀声慢慢小了,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

春城的清晨,总是带着那么几分朦胧的诗意。

薄雾像一层轻柔的纱,把青石板路浸润得温润发亮。

阳光穿过雾霭,在巷弄间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司鸿儒一个人去军区医院,他走在晨光里,脚步比平常快了些。

今天他得替南枝“值班”,要赶在查房前,把病例再好好梳理一遍。

另一边,司南枝背着竹篓,在早市的烟火气里穿梭。

竹篓随着她的步子轻轻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改革开放的春风一吹,集市热闹得不像话,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空气中,新鲜蔬果的清香,和刚出锅的饵块香气混在一起,首往人鼻子里钻。

“南枝,你瞧瞧这棉布,多软和。”

福伯在一家布摊前停下脚步,粗糙的手指轻轻着一匹靛青色的棉布。

阳光透过布匹,在他手掌上跳动,映出一片温柔的蓝色光晕。

“给老爷做套新睡衣正合适,这颜色好。”

司南枝凑近仔细看,这布料确实挺细腻。

他们来的时候,带的春天衣服不多,眼瞅着天气越来越热,是得准备新睡衣了。

“可是福伯,这是布,咱们去哪儿做衣服呀?”

“嗨!”福伯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展开了,“招待所后面那条街,新开了家裁缝铺。

手艺虽说比不上咱那儿的李师傅,可做个睡衣,那还是没问题的。”

司南枝痛痛快快付了钱,还让摊主多裁了几尺。

“多准备两身吧,”她心里盘算着,“天热,家里人又多。”

摊主是位爽利的大婶,一边手脚麻利地量布裁布,一边跟他们搭话:“姑娘好眼光!这布可是从羊城新进的货,比国营商店的还便宜三成呢!”

麻溜地把布料包好,还塞了一包彩线当添头,“现在政策好了,我们这些小摊也能进到好料子了。

上个月啊,连海市的的确良都能拿到货了!”

福伯接过叠得整整齐齐的布料,拇指在布面上轻轻了两下,又对着阳光展开一角细看。

棉布在他粗糙的手掌间流淌,像一泓靛青色的泉水。

“厚度正好,”他对着光眯起眼睛,“夏天透气,春秋加层衬里,也够暖和。”

晨光越来越亮,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多,自行车铃铛声、扁担吱呀声、孩童嬉笑声,交织在一起,十足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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