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晴看出了宣王的忧虑,想了想,说道:“收拾他们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是需要智取。”
“如何智取?”宣王眉头紧锁。
安若晴笑了笑,说道:“还得探查一番!”话毕,地上多出五个纸人傀儡。安若晴手一指,说道:“去!”
五个纸人顺着密道而去,安若晴说道:“我们也过去!”
一行人跟着纸人,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这条密道的尽头,这是一个山洞的出口,三十几名暗卫守在这里。
五个纸人走出了山洞,奔向了不同的方位,一炷香时间,纸人全部返回。
安若晴皱了皱眉,宣王连忙问道:“情况如何?”
安若晴说道:“这应该是京城郊外的庄子,这个密道位于庄子的后山。庄子里没有劳作的农夫,都是那些黑衣人,大约有三百人,看他们的装束和气势,应该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安若晴推测道:“这里应该是某个势力的据点。而且,庄子西周布满了暗哨,想要悄无声息地潜入,几乎是不可能的。”
宣王闻言,神色更为凝重。他看向安若晴,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计划。
安若晴沉思片刻,说道:“看来,我们只能智取。”
宣王点了点头,问道:“那你有何良策?”
安若晴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可以用毒!”话毕,手中出现几包药粉。
李玄一闻言,有些担忧地说道:“王妃,我们要如何悄无声息地潜进去下毒?”
安若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你们,让它们就可以。”说完,将手中的药包抛给了五个纸人。纸人们接住药包,就向着不同的方向奔去。
安若晴坐了下来,说道:“我们等着就是!”
在这一刻,现场的每一个人都仿佛被石化了一般,他们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手段呢?一个简单的纸人,竟然能够执行下毒的任务?
然而,他们很快就会亲眼目睹安若晴那令人难以置信的技艺。只见那五个由安若晴操控的纸人傀儡,动作灵活得如同真正的生命一般,它们悄无声息地在庄子内穿梭,如同幽灵一般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些纸人傀儡轻巧地将药粉撒在了黑衣人休息的房间里,而这些药粉通过空气的流动,悄无声息地进入了黑衣人的呼吸之中。
不久之后,那些黑衣人在睡梦中昏迷了过去,只有那些暗哨与巡逻之人未中毒。
宣王见状,心中大喜,他知道,安若晴的计划成功了。他立刻下令,让暗卫们偷袭那些暗哨与巡逻之人,与那些黑衣人展开了激战。
战斗很快结束,安若晴说道:“王爷,现在看来,这个庄子确实是某个势力的据点,我们必须速战速决。法阵己经被破,布阵之人必定反噬。因此,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留下几个活口,剩下都处理了。他们是杀手,身上背的孽债不少,死了也算是一种赎罪。”
宣王点了点头,觉得此话有理,于是吩咐道:“玄一,留下几个活口,剩下的人都杀了。再派一些暗卫在庄园西周监视,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查看,如果有,就抓回来拷问!”李玄一领命而去。
此时,月入中天,银色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庄园。庄园内一片寂静,只有暗卫们忙碌的身影。宣王和安若晴站在庄园的高处,俯瞰着这一切。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感慨,这场战斗虽然艰难,但他们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
宣王凝视着安若晴,眼中充满了温柔。他深知,这场战斗之所以能取得胜利,他的王妃居功至伟。她完全有资格获得自己的爱与尊敬。拥有一个能够并肩作战的妻子,对他而言,无疑是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宣王轻轻握住安若晴的手,深情地说道:“王妃,有你在本王身边,真是本王三生有幸。”
安若晴微微一笑,说道:“王爷,我们是夫妻,理应共同面对一切困难。只要王爷不弃,我必生死相随。”
宣王闻言,心中激荡起一股暖流。他紧紧握住安若晴的手,仿佛要将这份深情融入骨髓。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己经明了。
此时,李玄一带着暗卫们走了过来,汇报着战况。宣王和安若晴收起了心中的柔情,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果敢。
宣王看着李玄一,问道:“玄一,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李玄一点了点头,说道:“王爷放心,都处理好了,我己经在庄园西周布下了人手。”
宣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将那几个活口押回王府。本王要亲自审问,看看他们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势力。”
李玄一奉命离开,宣王与安若晴则带领众人沿原路返回了荒芜小院。安若晴沉思片刻,取出一张爆破符,投入密道之中,随着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密道随之塌陷,地下的密室亦不复存在。
一行人离开,回到了王府,此时,己是深夜,王府内一片寂静,只有几盏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芒,为夜色增添了几分暖意。宣王和安若晴回到房间,身心俱疲,各自安歇。
一座宫殿中,盘腿修炼的红衣男子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气息萎靡了下去,眼中却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时一名仆人快步走了过来,连忙问道:“主上,您怎么了?是否需要属下去请大夫?”
红衣男子摆了摆手,制止了仆人的动作。他神色阴沉,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他们竟然破了我的法阵,还找到了我的据点。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们。”
仆人闻言,心中一惊,不敢多言。他知道,此时的主上正处于暴怒之中,任何言语都可能引发他的怒火。
红衣男子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低声说道:“宣王,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