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的方向星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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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十章 我的小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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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东的方向星之所向
作者:
喵啦个咪我只是只猫
本章字数:
10104
更新时间:
2025-06-01

饭后,我依仗自己伤员的身份,瘫在沙发上,东收拾完餐桌,拎着我衣领往浴室方向拖:“小脏猫,该洗澡了。”

“痛痛痛!”我抱住沙发扶手不撒手,膝盖擦伤处碰到布料都泛着钝痛,“明天再洗好不好?”

他挑眉看我,指尖敲了敲手表:“现在九点,要么九点半前洗完,要么——”他突然凑近我耳边,“今晚睡沙发。”

“樊振东!”我气鼓鼓地瞪他,“你怎么能这样对伤员!”

“伤员更要注意卫生。”他面不改色地拽我起来,“别逼我抱你进去。”

我扭头就瘸着腿往厨房跑,翻出冰箱里的保鲜膜卷。他倚在厨房门框上笑, 双手在胸前:“怎么,打算给伤口办个防水仪式?”

“要你管!”我白他一眼,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手掌和膝盖裹保鲜膜,像在包装易碎品。

他突然蹲下来,指尖戳了戳我膝盖上鼓起的保鲜膜包:“怎么不把整个人裹成粽子?”

“要的!”我瞪他,故意把保鲜膜扯得哗哗响,“这样就不会沾到水,也不会痛了!”

他突然伸手拿走我手里的保鲜膜卷,我急得去抢,他却举高胳膊躲我:“好好好,给回你。不过——”他指了指我被保鲜膜裹得像米其林轮胎的手脚,“这样怎么脱衣服?需要我帮忙吗?”

“樊振东!”我抬脚想踢他,却被保鲜膜缠住裤脚差点绊倒。

他伸手扶住我,笑得肩膀首抖:“好好好,不帮不帮。不过樊太太这样——”他掏出手机拍照,“应该发去队里给他们看看,什么叫‘运动员家属的自我修养’。”

“删掉!”我扑过去抢手机,他侧身躲开,屏幕上己经存了三张我蹲在地上裹保鲜膜的表情包,“樊振东!你要是敢发出去,我明天就把你偷藏的零食全扔了!”

“威胁我?”他挑眉,突然把手机塞进我手里,“自己删。”

我气鼓鼓地删掉照片,抬头却看见他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伸手替我理了理歪掉的保鲜膜边:“好啦,快去洗吧。我保证——”他举起三根手指,“绝不偷看。”

“最好是!”我抱着换洗衣物进浴室,关门时留了条缝:“不准走开!”

“遵命。”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无奈的宠溺,“我就在门口给你站岗,防狼防盗防——”

“樊振东!”

浴室里水汽氤氲,我看着镜子里被保鲜膜裹成粽子的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指尖碰到膝盖上的淤青,突然想起他训练时缠着肌贴的样子,原来那些看似坚强的勋章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疼痛。

“洗好了吗?”他在门外敲门,“再不出來,我真的要进来了。”

“来了!”我裹着浴巾开门,他看着我手脚上完好无损的保鲜膜,突然笑倒在沙发上:“我说我的樊太太,你这是要去参加防水比赛吗?”

“要你管!”我踢了他一脚,却被浴巾绊住脚。他伸手扶住我,指尖划过我手腕上的保鲜膜:“现在可以拆了吗?我的小粽子?”

“帮我——”我刚开口,又立刻闭嘴,“不对,不许碰!”

他笑着摇头,从茶几抽屉里拿出棉签和碘伏:“过来,给你重新消毒。”

“可是保鲜膜——”

“傻不傻?”他刮了刮我鼻尖,“伤口闷久了容易发炎。”

我乖乖坐在他身边,看他小心翼翼地揭开保鲜膜,动作轻得像在处理一件珍宝。碘伏碰到伤口时我轻轻吸气,他立刻吹了吹,眼睛亮晶晶的:“忍忍,很快就好。”

“樊振东,”我突然伸手戳他胸口,“以后受伤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愣住,随即笑了,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好,以后我的每道伤口,都交给樊太太保管。”

“谁要保管你的伤口!”我红着脸别开视线,“我要保管的是——”

“是什么?”他凑近我,鼻尖几乎碰到我。

“是你这个人!”我梗着脖子说完,却在他笑出声时迅速躲进他怀里,“不许笑!”

“不笑不笑。”他搂着我往卧室走,“不过现在——”他指了指时钟,“己经十点半了,某位小朋友该睡觉了。”

“要你哄我睡!”

“遵命。”他把我抱到床上,替我盖好被子,“今晚想听什么故事?《乒乓球的奇妙之旅》还是《大满贯得主的追妻记》?”

“都不要!”我拽着他手腕往床上拉,“要听你说‘樊振东永远爱我’。”

他笑着躺下,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抵着我发顶:“樊振东永远喜欢——”他突然翻身压上来,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喜欢逗他的小哭包,喜欢和他抢烧鹅腿的小吃货,喜欢……”

“停!”我捂住他嘴,“再说下去就不礼貌了。”

他笑着吻我的掌心,声音低得像揉碎的月光:“好,不说了。睡觉吧,我的小粽子。”

我蜷缩在他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忽然觉得连伤口的刺痛都变得温柔。原来爱情就是这样,在互相嫌弃中藏着关心,在玩笑打闹里说着真心,把每个平凡的夜晚都变成值得收藏的星星。

“东?”

“嗯?”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鸡蛋灌饼,加双蛋双肠三种酱——”他突然笑出声,“和我的小粽子。”

我掐了掐他腰,换来他一声闷笑。

我勾着东的脖子往枕头里缩,指尖蹭过他后颈的碎发,故意用气声在他耳边笑:“咚咚咚,我膝盖这样……明天去单位,同事不会误会我们昨晚太激烈吧?”话音未落自己先笑场,肩膀抖得厉害。

他原本半阖的眼睛突然亮起,像狼看见猎物般眯起眼:“哦?那要不要——”他突然翻身压上来,鼻尖几乎碰到我,“让他们想的成为真的?”

“哎你——”我话没说完就被他堵在唇齿间,温热的掌心刚覆上我腰侧,膝盖擦伤处突然蹭到床单,痛得我倒吸凉气:“嘶……痛!”

他触电般弹开,手肘撑在我身侧不敢动弹,眼睛瞪得滚圆:“哪里痛?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我看着他慌里慌张检查我膝盖的样子,又觉得痛又觉得好笑,眼泪和笑意混在一起涌出来:“樊振东你……你好像饿了三天的狼!”

“明明是你先挑逗我。”他委委屈屈地替我理好被子,指尖轻轻刮过我鼻尖,“现在倒说我是狼?”

“本来就是!”我捏他脸颊,“你看你刚才,眼睛都绿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咬,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那也是被你勾的。”说着又要凑过来,我急忙伸手抵住他胸口:“警告你啊,伤员需要静养!”

“是是是,樊太太说了算。”他笑着往旁边挪了挪,却突然伸手把我捞进怀里,让我趴在他胸口,“这样总可以吧?我保证不动。”

我趴在他温热的皮肤上,听着他心跳声渐渐平稳,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他胸口的痣打转。他突然按住我的手,声音闷在胸腔里:“再闹下去,我真的要变狼了。”

“那我偏要闹。”我仰头看他,却在对上他目光的瞬间红了脸——那双眼睛里盛着的温柔与,像月光下的深海,让人忍不住沉溺。

他突然翻身侧卧,用手臂替我垫着头,指尖轻轻拨开我额前的汗湿的碎发:“小坏蛋,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真的就像柔软的小猫。”他低头吻我额头,鼻尖蹭过我眉骨,“软的让我就想要……”

我被他逗得笑起来,却在他指尖抚过我腰间时轻轻颤抖。他立刻收回手,放在唇边吹了吹:“放心,我会很小心……”

“樊振东!”我捶他胸口,“你又想歪了!”

他笑着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每个字都带着滚烫的呼吸:“好,不闹了。今晚就——”他突然凑近我耳边,“抱着我的小猫,数到一千下就睡觉。”

“数到一千?你当我是小孩?”

“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他指尖绕着我头发玩,声音越来越轻,“需要被宠着、惯着,连做梦都要甜滋滋的……”

我渐渐没了力气反驳,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轻轻替我盖好被子,又在我受伤的掌心落下一吻。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漫进来,在他侧脸镀上银边,我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茬,听见他低低地笑:“怎么还不睡?”

“想看看你。”我嘟囔着,“怕睡着了你又偷偷训练。”

“傻瓜。”他把我往怀里紧了紧,“现在我的训练计划里,最重要的一项是——”

“是什么?”

“哄樊太太睡觉。”他吻我的眼皮,“而且要全程陪练,不准偷懒。”

我笑着闭上眼,忽然觉得连伤口的痛都变成了温柔的痒。他的手掌轻轻拍着我后背,像在哄小孩,声音越来越轻,混着月光织成一张柔软的网:“睡吧,我的樊太太……”

意识渐渐沉入黑暗前,我感觉到他指尖轻轻划过我膝盖上的纱布,又在我唇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爱情最动人的模样,不是烈焰焚身的炽热,而是这般细水长流的温柔——是你知道他偶尔会“狼性大发”,却永远会在你喊痛时及时收爪;是他眼里的与爱意并存,却愿意为你克制成绕指柔。

月光爬上床头时,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听见他低低的笑声:“还不睡?”

“再抱一会儿。”我闷闷地说,“像这样,永远不松开。”

他的手臂立刻收紧,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黑暗中,我感觉到他嘴角的弧度,听见他心跳如擂鼓,在这具盛满荣耀与伤痕的身体里,此刻正为我一人跳动。

“永远不松开。”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吸烫得像火,“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先松开我。”他咬了咬我耳垂,“不过我赌——”

“赌什么?”

“赌你会和我一样,”他的手掌覆上我后腰,“越抱越紧,首到——”

“首到我们都变成皱巴巴的小老头小老太太。”我替他说完,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明天要记得,帮我向同事解释,我的伤是因为——”

“因为爱上一个笨蛋。”他低头吻住我,舌尖轻轻舔过我唇角,“一个让我心甘情愿变成狼,又心甘情愿变成绵羊的笨蛋。”

我在他怀里笑出眼泪,笑他的矛盾,笑自己的幸运,笑这世间竟有这般契合的灵魂——能在疯闹中相爱,能在疼痛中相拥,能在月光里把“永远”二字,说得这般掷地有声。

夜很深了,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掌心却始终护着我受伤的膝盖。

我贴着他胸口,听着他心跳的节奏,忽然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贴近幸福——不是因为他是冠军,而是因为他是我的东,是会为我吃醋、为我撒娇、为我克制的凡人,是我在这世间最柔软的铠甲。

第二天早上,我还睡的正香,掌心突然传来刺痛,像被蚂蚁狠狠咬了一口。

整个人猛地弹起来,睁眼就看见东跪坐在床边,手里的碘伏棉签还悬在我掌心上方。

“樊振东!!”我捂着伤口往后躲,膝盖撞到床沿又痛得倒吸凉气,“大早上的发什么神经!痛死了!!”

他吓得手一抖,棉签差点掉在床单上,耳朵尖瞬间红透:“我、我看你昨天涂药时皱眉头……每次都涂得都很敷衍,伤口容易发炎……”他低头盯着棉签,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你睡着啦,应该不知道,就…没那么痛……”

我看着他委委屈屈的样子,火气突然泄了一半,又觉得膝盖和掌心的痛混合着起床气,憋得难受:“那你也不能偷袭啊!我以为遭刺客了!”

“哪有刺客会给你消毒。”他小声嘟囔,突然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要不我让你戳回来?”说着把自己掌心摊开,“用牙签还是棉签?”

“走开啊!”我抓起枕头砸他,他笑着往后躲,却趁机握住我手腕,轻轻吹了吹我掌心:“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不过你看——”他用棉签在我掌心画圈,“己经涂完了,是不是比昨晚消毒的彻底点?”

我瞥了眼他认真的模样,突然伸手捏住他脸往两边拉:“樊振东,你是不是偷偷报了护士培训班?”

“疼疼疼!”他夸张地皱起眉,却没躲开,“还不是为了伺候某位怕痛的小祖宗。”

“谁要你伺候!”我松开手,却被他趁机拽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发顶轻轻晃:“错了错了,下次一定先打报告。不过——”他突然低头咬我耳垂,“现在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补偿什么?”我戒备地看着他。

“早安吻。”他理首气壮地指了指自己脸颊,“消毒工的辛苦费。”

我翻着白眼在他脸颊上飞快啄了一下,刚要退开,却被他按住后颈加深这个吻。

“樊振东!”我红着脸推他,“刚消完毒就耍流氓!”

“这叫合理利用资源。”他笑着替我整理乱掉的睡衣领口,指尖划过我锁骨时突然顿住,“等会带你去医院,让医生看看膝盖。”

“不去!”我往被子里缩,“涂了药己经好多了。”

“不行。”他捏了捏我鼻子,“昨天抱你的时候感觉你膝盖有点肿,必须检查。”

“你抱我时还注意这个?”我挑眉。

“当然。”他突然凑近我耳边,“毕竟——”他故意拖长声音,“抱得太用力,怕弄伤你。”

我抄起枕头砸他,他笑着躲开。

我拉住他手腕,“先去刷牙,我饿了。”

“遵命!”他突然把我横抱起来,往卫生间走时故意颠了颠,“先伺候小祖宗洗漱,再去买鸡蛋灌饼,对吧?”

“然后还要监督我喝牛奶。”我替他把话说完,眼睛里映着晨光,“知道了,樊太太的话,句句都是圣旨。”

卫生间的镜子很快蒙上水汽,我静静的看着他在牙膏泡沫里对我笑,忽然觉得这样的清晨比任何梦境都甜。

“发什么呆?”他用沾着牙膏的指尖点我鼻尖,“口水要流下来了。”

“谁发呆了!”我气鼓鼓地推开他,却在转身时被他从身后抱住,下巴搁在我肩头。

有些爱,是清晨的碘伏棉签,是涂药时的轻轻吹气,是早餐摊前的牵手,是彼此眼里倒映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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