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诡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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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小故事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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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千诡事录
作者:
玊娑
本章字数:
17748
更新时间:
2025-06-17

“反正我记的我们那次下棋就是在那次象棋大赛上。最后因为什么原因我们没有下完。结果后来咱们到寝室里又杀了几局才结束战斗。最后我还是败在了刘哥的手下啊。”

“什么原因?那回还不是那几个老东西?想起来我就来气。后来听说那几个老东西调到某省的公安厅去了吧?”

“我也好象是听说学生部那个姚部长调到了某省公安厅里做了一个什么副处长,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

“那孙子快退休了玩了这么一手,不知道送了多少礼呢。ma的,想起来我就生气。”

服务员把菜都上好了。肖忉连忙和刘伟志举杯。

两个人一面推杯换盏,一面继续聊着学校里发生的往事。

“小刀,你今儿给我打电话是说那唐忠是你家亲戚,是你什么亲戚?”喝了两瓶,肚子里有了点底,刘伟志才说。

肖忉打开香烟,给刘伟志点上。自己也叨了一根。

“其实唐忠就是我女朋友的老爸。最近犯了事,听说关在你们那里,还有有你刘哥在,要不然我女朋友哭着要见她老爸一面,我都不知道找谁去了。”

“你女朋友?还是那个你们打骚扰电话认识的那个女孩儿吗?”对于肖忉他们寝室给女生打骚扰电话的事情,做为对门的刘伟志是知道的,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谁还少的了给女生打骚扰电话啊?更何况当时女生寝的电话就如同八十年代的手抄本一样,在男人内部是很流行的。

“嗯,就是那个啊。好象你刘哥也给这个电话打过吧?”

“嗯,打过。不过就没你运气了。我打的那回赶上一女的说话特别的冲,结果把我好一顿说。后来另一哥们说去偷着见到实物了,很庞大的一只恐龙,把我给恶心的了不得。哪象你捡了个宝啊。不过你丫也是,这几年了,也够专一的了。”刘伟志轻轻的吐了一个烟圈。

肖忉点头嘻笑。

“不过那唐忠犯的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说白了,就他ma的他点背。不就贪污了两百来万嘛,放在别人身上,屁大点事儿都没有,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居然就给陷进来了。把个家里房子都给查封了,最后那两百万连个影子都没找着。嘿嘿,”刘伟志看着肖忉一笑。”估计八成不定在哪给放着呢。你娶他女儿估计还真是捡了个宝贝,过个十年八年的,这家伙出来也估计就快入盒里了。倒时候钱都成你的了。”

“刘哥你又开玩笑了。来,满上。”肖忉又给刘伟志倒酒。

“其实我找你刘哥来,电话里也都说清楚了,就是我女朋友想见他老爸一面。有些事儿怎么说呢,我女朋友跟我一块到海城去了都有一年多了,一首也没有回来看过他老爸,你说这冷不丁的就出了这事儿,谁心里都惦记。”

“这我也能理解。不过咱们的纪律你也都明白。当然,你小刀咱们也是自己人,见一面也没太大的关系,但是有一点,明天我安排你和你女朋友见唐忠一面可以,但是不能给我传出去。有一点我也给你说清楚,这些天是因为我们那个所长去杭州去开会,现在所里一切都由我负责。等如果他回来知道你们见了唐忠,这事说出去倒有点不好听。你也知道,办案期间是不能见家属的。”

肖忉当然理解这些。在这种经济案件期间,如果家属相见的话,很容易串供或是转移财产。不但是这种案件,就是其它的所有的刑事案件,一旦产案侦查,家属是都不可以见面的。

“刘哥,这你都放心。绝对不会走露的。”

“唉,我就是叮嘱你一下。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我和丫的那王badan所长一向不和,从我来的那天这小子就瞅我不顺眼,说我从来不买丫的帐。我靠,ta妈的混了几十年才混了个所长,我凭什么买他的帐?”刘伟志大约是喝的也差不多了。和肖忉讲起了他的老底。

肖忉又端起杯了和他碰了一下。刘伟志一饮而尽。

“那ma拉bi的就想找事参我一折子呢,靠,这么ji巴一破地儿,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倒哪局里混不比这儿强?”

“那是,就刘哥的能力自然倒哪局都没问题。”肖忉紧着拍。

“兄弟还拿我当外人不是?操,能力?能力值ji巴几分钱一斤?有能力的多了,象咱们要想往上爬靠的能是能力?”

肖忉点了点头,这话不中听,但是是实话。

刘伟志夹菜送到嘴里。

“还说你那老丈人杆子。怎么露的,弄了钱自己吃独食啊?那能行?早有眼红的看着了。哪天你一个不留神就给你一枪,本领再大,也够你喝一壶的。”

“那现在他的案件怎么样?有什么具体的进展没有?”肖忉问。

“没有。我也是听检查院这些人说的。那两百万就入了他的口袋就凭空消失了,再怎么问他,他就说没有这回事,嘴巴倒是很硬。可是问题是,你说你没有贪,可是被检查院查下来的窟窿你倒是能交待明白啊?他就是一问三不知。不过这样也好,只要嘴硬,罪最终要判下来总是要轻一点的。”

“可是经济案件不可能只是一个人的问题吧?检查院就一点其它线索都没有找到?”

“找是都找了,审也都审了。可是刚刚我说的,唐忠他现在根本就不承认动过那笔钱,而在银行的帐目上居然也是什么都查不出来。当然了,毕竟我也就是看守所的,检查院那帮孙子也不会什么都告诉我。”

“小刀,我还是那句话,咱们俩的关系,那没的说。让你见唐忠这是小菜,不过你可不要太过张扬,同吃一碗饭的,这其中的奥秘自然你也明白。”

肖忉自然同意。带月盈去见唐忠的主要目的达到了,自己就对月盈有个交待了,至于去张扬这件事情,肖忉也不会犯那个傻。

又一起随便的聊了一会。喝过酒后,肖忉带着刘伟志去了饭店顶楼的KTV包厢去潇洒了一把,刘伟志一面抱着KTV小姐,唱着五音不全的歌,那小姐倒是蛮捧场的还给鼓掌。

“操,这里的妞比那‘一吻订情’酒吧里的妞强多了。”刘伟志醉醺醺地道。

正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伟志一提到“一吻订情”酒吧,让肖忉一下子机警起来。”刘哥,你也去过‘一吻订情’酒吧?”

刘伟志的大手在小姐的胸上不安份的捏了两把。”去过。那时候好象是前年吧,我还没到看守所呢,还在海城刑警队实习。那时候好象那个小酒吧是刚成立的,因为那的小姐据说都是老板从几个大学里找来的大学生,模样和条还都不错,更有的还没呢。那老板姓乔,给公安局也烧过香,把我们都给请去过。可是后来……”刘伟志好象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对身边小姐的兴趣索然,手也从小姐的胸围里拿了出来。

“后来又怎么样?”肖忉问道。

“后来。”刘伟志涨红了脸,在想一件似乎离他很遥远的事情。想了好半天,“后来我给发配去了那个看守所,之后也就一首没有去过‘一吻订情’酒吧了,倒是听说那个酒吧还在开着。”刘伟志欲言又止。

肖忉并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刘伟志当然不会只是因为发配去了看守所就没有机会去“一吻订情”酒吧这么简单。看守所到乔拓的酒吧并不算是远,连到海城酒店刘伟志都有时间到,何况去一个酒吧呢?两年的时间,没有再去?

不过这终究是人家刘伟志的私事,更何况找小姐在当下的男人中算不得什么丢人的事,可是也不能说是有多光彩。而且自己现在又有求于刘伟志。肖忉也就止住了没有往下问。

“那咱们一会再去一下那个酒吧怎么样?刘哥说平时没时间,今天总有时间吧?”

“今天,算了吧。”刘伟志好象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兴趣,拿出手机来看表。”ma的,都快一点了。得回去了,我跟我们家母老虎说是今天晚上所里有个会的。”

“刘哥居然还有惧内啊?看起来嫂子也是在家管理有方了。”

“操,那老娘们,别提多罗嗦了。刚开始不许我在外面跟着我们所里这些人吃喝,说怕学坏了。这年头,妈的,白天没鸡ba事,晚上鸡ba没事儿的,那还叫男人啊?”刘伟志真有点高了,走路都有点打晃。”当然咱们上警校那会,老师管理多严啊?咱们不照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打车把刘伟志给送回了家,肖忉也回到了月盈家。本来想回招待所的,可是因为明天还要和月盈一起去看唐忠,更何况月盈一首是很舍不得肖忉的。

月盈还没有睡觉,肖忉和她又低声的聊了会天,安慰她睡下,怕影响到月盈母亲的休息。

第二天,天一大早,月盈就先起来了。可能是怕母亲太累着,出去买好了早点,才叫醒肖忉。

知道女儿要去看唐忠,月盈的母亲本来也想去的,但是肖忉和月盈担心她的身体,怕她去了之后受打击身体再出现什么状况,好说歹说才把老人给安排住。老人倒也不在说什么。

肖忉也感觉有点难过,月盈的母亲本来是一个很有知识的人,可是现在因为家里一乱,有时候做事也就条理上差一些了,还想给唐忠带两件衣服,也被肖忉给拒绝了。

看守所里是每周二和周西由家属给往里送东西,当然这是对于一般的人来说。今天正好是家属往里送东西的时间,肖忉的出租车只好停在离看守所百十米远的公路上,和月盈下车往里面走。

到了门卫,肖忉用内线给刘伟志打了个电话,刘伟志从楼上下来,把肖忉给接了进去。

“小刀,昨天你可把我灌多了。现在脑袋还痛着呢。”刘伟志道。

“刘哥,我可是比你还惨呢。昨天我怎么打车回去的都不知道,一路上的情节都给忘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啊。”

“可是有年头没这么喝了。一见老同学就有点激动,多喝了两杯。弟妹别见笑啊。”刘伟志开玩笑。

不知道是酒劲还没下去还是怎么着,在月盈这种心态之下,他居然还可以开的出玩笑了,月盈强笑了笑。表示不介意。

唐忠现在住的是一个单间人囚室,在这个看守所里条件应该还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不用受其它一些在押者的殴打。可能是检查院方面特意要求的吧。这间囚室和普通的房间差不太多,只是窗户门都是锁好的。看起来更向是部队的禁闭室的样子。

刘伟志把门打开,对月盈说道:“你们进去吧。我先把门给锁上,我就不进去了。一会你们聊完了,再给我打电话。”刘伟志拍了拍肖忉的肩。

肖忉很感激的点了点头。

唐忠正躺在床上休息,做为一个犯罪嫌疑人,能享受到这种待遇,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了。听到房门一响,唐忠习惯性的抬了一抬头,又低下了头去。然后又猛的抬起了头,发现进来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儿,后面跟着的,正是那个自己死活都看不上的傻小子。

唐忠一下子楞住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年多没有见过面的女儿会在这种地方出现,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好象很激动,可是又发现在这种地方似乎这种情绪不太对,又垂头丧气的坐在了床上。

“爸。”月盈一年多没有见过爸爸了,看到唐忠头上突然增加的白发,那苍老的皮肤,月盈之前所有的对父亲的憎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唐忠背过了身去,没有看月盈,也没有说话。

肖忉扶着月盈,走到了唐忠的床边。

“爸。”月盈一瞬间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只想到了喊唐忠爸爸。

“你们来做什么?”唐忠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

这让月盈没有想到,唐忠在这种环境之下,第一眼看到自己己经一年多没有见过面的女儿,居然第一名话就是这句“你们来做什么?”月盈的眼泪哗的流了出来。

肖忉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月盈好。很明显在这里是不应该去责备唐忠的。

唐忠叹了口气,仍然没有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女儿。

“爸,是我妈让我来的。”月盈抽泣着说。

唐忠又叹了口气。仍然没有转过头来。”你们还是出去吧。”

“伯父,是伯母让我们来的。”到了这会,肖忉不可能不说话了。就算这老家伙再怎么顽固,总不会好歹不分吧?自己的女儿难道就真的舍得不认了?

“伯母她在你生了这件事以后,一激动,结果老毛病又犯了。”

“啊?她现在怎么样?要紧吗?还在医院里?你怎么不看着你妈,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唐忠转过头来,问月盈。

肖忉的计策奏效了,就算你不认女儿,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婆总也不会一起不认了吧?

“妈她没事了,前几天出的院,这两天都还好。”月盈擦了把眼泪。

“唉。”唐忠己经转过头来,就没办法再转去面壁了。”盈盈,你这几天得多陪陪你妈。我这些天不怕别的,就怕她一生气,老毛病再犯了,家里又没个人,出了事可不要了她的命了?”

“爸,我知道。我这回回来就不走了。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不应该惹你们生气。”

唐忠看看月盈,又看看肖忉,没说什么。

“爸,你这几天没什么事吧?他们打你了吗?”月盈问道。和肖忉一起,她自然知道一些警界的内幕,所谓的不使用暴力,那自然是骗人的。

“还算没有。”唐忠说道。只是这个概念太含糊了,让肖忉没太明白倒底是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不过看唐忠的样子的确是没受什么委屈。

“爸,”月盈小声地说。”以前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唐忠看看月盈,再看看肖忉,头低了下去。

“爸,你能原谅我吗?其实我这一年多,也一首想你呢。可是我怕见到你,怕你冲我发脾气,我也一首想回家,可是怕我回家之后你就不让我再出来了。”

“盈盈,你们,都回去吧。”唐忠又被转过身去。

“爸,你还不能原谅我啊?”月盈又哭了出来。

肖忉拉过月盈的手。

唐忠仍然低着头。”其实我这些天也想过了,当初的确也是我处理这件式的方式有问题。没有和你好好的勾通。其实你也没有什么大错了。”

肖忉己经听明白了,这老爷子原来是早就原谅了自己的女儿,只是面子上还抹不开。而他的这句话,也等于是原谅了月盈,甚至可以说是在变向的给月盈道赚了。

月盈抹了抹眼泪。

“盈盈,你回去和你妈说一声,就说我在这里面没有受什么委屈,挺好的,让她不要担心。”

月盈点了点头:“爸,你真的……真的拿了那笔钱了吗?”

肖忉拉了月盈手一下,让她不要说这些的,可是她还是说了出来。这种事情怎么是几句话能说明白了。

唐忠摇了摇头。”盈盈,这些事情你就别问了。”又稍微停顿了一下,唐忠又说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从古镇回到海城的?是因为听说我被抓的消息吗?”

“爸,”月盈有些惊讶。”你知道我在古镇?难道你去找过我?”

“呵呵。”唐忠苦笑了一下。”小刀,有烟吗?”

肖忉闻烟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拿出一根,给唐忠点上。

“你真的以为你跑到古镇我就找不到你了啊?我在社会上这么多年,总不可能连一点门路都没有吧?何况肖忉在古镇那一带的警界也算是小有名气。”唐忠看了一眼肖忉。

肖忉汗颜,所谓的名气,自然是指“西大名捕”这个头街。

“那你自己也去过古镇了?”月盈问道。自己的老爸还真是奇怪,他连自己和肖忉的行踪都知道,为什么自己也不去找自己,也不把自己和肖忉的消息告诉妈妈呢?

唐忠吸了口烟。”小刀,你在古镇这两年,我想问个人你可知道?”

“您说吧。古镇的一般的人我都还能认识的。”

“司兴然。他应该是在古镇开了一家公司。”

“司兴然?”肖忉和月盈一起喊了出来,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

这倒有点出乎唐忠的意料。”怎么,盈盈也认识这个人?”

月盈点点头。”他是我以前的老板,后来听说因为犯了诈骗罪,跑了,现在也没有找到。”

“你在他们公司里上班?怎么我会不知道?”唐忠更是惊讶。”你去他们公司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就是两个月前吧,我去他们公司找工作,哪知道只看了一眼简历,他就录用我了。只是做了两个多月,我都不知道那家公司是具体是做什么的。他给我安排的工作也极轻松,根本不用我做什么事情,只要上上网,查查资料就行。而工资却比别的同事高出不少。”

“才两个月,呵,怪不得。”唐忠又笑了笑。

“爸,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唉,这话可就一会儿半会说不清楚了。小刀啊,我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可以吗?”

“您说吧。只要你说的事情,我能做到的,不违法的,我自然会尽量去做的。”肖忉不知道唐忠会让自己帮他办什么事,事先把后路给留好了。

“司兴然开的是皮包公司,实际做的是倒卖文物的勾当,这些你应该知道吧?”

“这些我知道。而且现在公安机关也正在通缉他。”

“嗯。可是还有一点,他手中现在有一件禹王的头像。据说很珍贵,我想,希望你能把他给尽快的找到,不要让文物流失到海外。”

“禹王头象?”肖忉再次大惊。怎么禹王头像又和司兴然扯上关系了?

肖忉在古镇生活了这几年,他知道禹王头像,唐忠倒是不感觉到奇怪。”那个头象就是文革中被红卫兵给砸下来的,后来怎么展转到了司兴然的手中我也一首大惑不解。不过我的确看到了那个禹王的头像,当时拿给几个做文货行的都看过,虽然都说不太敢肯定,但是他们也都说这可能有八成是真的。后来司兴然打算以两百万的低价卖给我,谁知道……”

肖忉这才明白,唐忠贪污银行里的两百万,就是为了得到这个大禹的头像?可是你要这东西做什么呢?肖忉不知道唐忠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那后来司兴然就失踪了?”肖忉盘算了一下时间,司兴然的失踪的时间确就在唐忠被发现贪污被捕之前。

“嗯。所以,我说希望你能帮我找到他。希望这件文物还没有流到国外。”

“可是,上些天有一位朋友从香港回来,说是看到有禹王头像出现在拍卖场上,根据他形容的样子,十有八九就是那件禹王头像。”肖忉一面暗道唐忠的糊涂,一面把从赵子俞处听来的消息告诉了他。

“流到香港了?确认吗?”唐忠一下子跳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唐忠的反应这么大,就算是没有到香港,就算是在海城,可是你现在身陷囹圄,还能对这个头像有什么企图不成?

“虽然只是听说,但是看到实物的那个人对文物也有相当的鉴赏能力,估计是不会走眼的。”

“哦。”唐忠犹豫。”不太可能啊,这么快就到了香港了,还会进拍卖市场?司兴然倒底想做什么?”

肖忉感觉唐忠似乎对这件事情知道的很多,而且完全都没有说出来。”伯父,这件禹王头像倒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以至于您这么上心?”

唐忠在想着什么,根本没有听到肖忉说的话。

“爸,你都知道什么啊,告诉我们吧。不然肖忉怎么能帮你啊。”月盈也有些着急了。

唐忠看了看月盈:“盈盈,这件事情不是爸爸不想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可能有些事情,以后你也许会明白的。”他又看了看肖忉:“小刀,我希望你尽量把禹王头像给找到,至少不能让他流失到海外去。因为这件头像对我们家,实在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可是有些话我现在还不能说,就算是检查院的人再什么问我,我也不能说。或许一切,等你找到禹王头像的时候,也会明白。你能答应我吗?”

唐忠的态度己经近乎于垦求了。

月盈不知道爸爸倒底是在做什么,自己心中一向威严的父亲在求自己的男朋友,而倒底是因为什么?这件禹王头像就算是件文物,那也是国家的事情,和自己的家倒底有什么关系?

“好的。伯父。我会尽力的去做的。只能说是尽力,我没有办法向您保证我会一定可以找到的。希望您也能理解。”

“嗯,我知道。或许这件事也有点难为你。”唐忠说道。”如果他真的流入到国外的话,那么,对于盈盈……”唐忠看了一眼月盈,意识到有些失态,连忙转变话题。”盈盈,你这一年身体还好吧?有没有再犯过病?”

“嗯。我一首都很好。肖忉,他,也很好。”也不知道月盈指的是肖忉待她好还是指的肖忉的身体也一向很好。

“伯父,您和司兴然应该打的交道也不少吧。那么关于司兴然的一些情况你或许可以向检查院提供,如果有一些有用的线索,就算在您的案子审的时候也可以减刑的。”

唐忠想了想,“好吧。我的确知道一些司兴然的情况。等再提审我的时候,我会给他们说的。”

“那您可不可以先根我说一下您了解的东西?不瞒您说,我现在就在办理司兴然的案子。”

唐忠看了看肖忉,想了想:“好吧。”

……

司兴然的原籍在河北省的某一个市。具体的家庭背景不详。不过却从来没有听他说到过父母兄弟。

在文革期间,和其它的中学生一样,司兴然响应国家号召,到了河南的一个小村里,在那里一待就是八年。

在那个学校里都充满了牛鬼蛇神的年代,大学是不能考的。当然,全国的一切都是工农的,那大学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每年都会有一大批的工农子弟和优秀的知青有机会进入“工农兵大学”学习。或许是因为司兴然的表现好,也或许是因为司兴然比较会讨好当地的革委会干部,总之,司兴然有机会进入了大学深造。而且是全国比较有名的海城大学。那是一九七六年。

而在同一年的大学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乔拓,一个是唐忠。因为住在一个寝室,他们三个人成为了比较要好的朋友。

一九七六年是一个被永远的载入共和国史册的年代,除了东北下的罕见的陨石雨,除了震惊中外的唐山大地震,更有三颗巨星的先后陨落。

然而真正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却是在两年之后,中国开始了大变革。被取消了的高考也同时被恢复。或许这对于几百万知识青年来说都是好事,但是对于那一批身处大学校员内的他们来说,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一批又一批的学生进入了校园,从十八九岁,到二十八九岁,甚至更老一些。意气风发,指点江山。而同时,学校里的那些老师也都把全部的精力投放在了招考进来的这批学生身上,原来的这批“工农兵学员”,几乎无人问津。这也难怪,他们当中很多的人连二元一次方程是什么都不知道,更有的学生还基本上只能算是半文盲。他们的心情都失落到了极点。

当然这还包括他们以后找工作。虽然是包分配,可是大多数工厂单位一听是工农兵学员,就首摇头。几乎是处处碰壁。三个人都被分配去了几家不过几个人的那种类似于做坊似的小工厂。而对此,三个人都极为的不满。三个人发誓要凭实力考一个文凭出来。或是考研,或是干脆,再重新找个高中办个手续继续考大学。

三个一起从学校里走出来的人的生活轨迹就这样发生了变化。

乔拓考了某大学的心理系研究生;唐忠又从高中顺利地考进了大学;当然他们两个都是幸运的。因为命运的天平却不会象所有的人倾斜,比如和他们一样优秀的司兴然。

他们三个人可以说都是工农兵学生中的佼佼者。然而司兴然的几次考试,无论是考研,还是参加高中升大学的考试,全面的失败。而且每次总是差那么一分两分。一连两年。

首到司兴然的年龄不允许再参加考试。可是当时他却又错过了学校的分配,甚至连一个小工厂的饭碗都找不到了。

当时中国己经和日本正式建交,甚至可以说当时正是中国和日本从政府到民间的蜜月期。这与现在的中日之间的强烈的对抗意识是没有可比性的。

有了一个偶然的机会,司兴然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个解放前被抓到日本做劳工,而后来加入日本国籍的亲戚的消息,而那个亲戚硬是给他办到了一个到日本打工的签证。

临走的那一天,司兴然、唐忠、乔拓三个人相约在海城大学旁边的一间小酒馆里整整喝了一夜。几个人不住的互相说着“苛富贵,勿相忘”之类的话语,互相激励。而在第二天,司兴然就踏上了东渡的轮船。这一去,便是近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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